“19歲拿軍隊開刀,你要上天呐。”有容摸了摸自己的胸,吐槽了一句。
也不知道有容是什麼毛病,彆人思考有的沒動作,有的摸頭,有的叉腰,有的咬嘴唇,有的皺眉頭,有的摸下巴,有的抿嘴唇。
隻有這家夥,她思考的時候喜歡摸自己的胸,也不是說用力揉搓,就是摸一下。
也有時候會抱胸,然後又因為太大,會直接被手給托起來,還可以往胸口縫裡放點東西,小玩意兒竟然根本不會掉下去。
就比如說現在有容的胸口就放了一把匕首,不過沒穿內衣,不然拔刀會不方便。
當然是有刀鞘的,不然有容可能會被自己物理減碼。
繁星則是依舊自信“報複社會第一步,懂不懂,第二步就是入世,以流浪漢的身份懲奸除惡。
不對,我是個獵人,獵獸也獵人,而且那些人真的算得上人嗎?他們就不是獸嗎。
我跟著一起獵殺了也算是本職工作,反正從法律的角度他們是具有人權的。
但在我的視角他們是沒有人權的,所以我可以隨便殺了他們,然後吸了他們的魂,剝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骨。
最後再用他們的肉煲湯喝,反正現在對我來說人肉和猴肉沒有什麼區彆。
哼哼,法律保護有人權的披人皮野獸,那我就連帶著那些庇護野獸的法官一起殺,庇護野獸,製定法律的人一起殺!
而第三步,就是掀桌子了,既然桌麵上太亂,那我也懶得什麼建設區域,報效祖國。
直接把桌子全部給掀了,臟的好的東西全部砸在地上,然後再把好的,沒摔壞的東西撿起來繼續用。
這樣不就清理乾淨了嗎?雖然經濟上肯定會有損失,但這本身就是一場革命。”
“真是個恐怖分子來的。”有容雖然這麼吐槽著,但眼神早就已經飄忽了。
反觀一旁的繁星,似乎是期待起了那些手握大量黑錢,貪汙民眾財產的政客的肉。
甚至都流起了口水,很期待那些黑心的家夥,肉到底會有多難吃,會不會吃的是滿嘴流油啊。
畢竟他們手裡賺到的油水可不少啊。
有容也是沒有注意到,這變態的家夥正在流口水呢,而是抱著兔子陷入了沉思。
醫院裡,一間手術室。
一個年輕的女助手皺著眉頭有些不爽的說道。
“是你老公的開心重要,還是你的命重要?”
這是一場順產手術,但是並沒有那麼順利,也就是說下麵還要切一刀。
可這個女子卻不願意,死命拽著一個年紀大的阿姨主刀醫生。
年輕的這個女助手都看傻眼了呀,於是就這麼不爽的說了一句。
“當然是我老公的開心重要。”結果分娩的孕婦這麼一句話直接給女助手乾傻眼了。
不過之後這場手術還是順利的進行了,嗯,險些難產。
感覺嬰兒都快被拽斷了呀……
這恰好是最後一台手術,下班之後穿著白色長袖毛絨衫的女助手吐槽道“哎呀,師傅你說的是,有些人的苦難就是自己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