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的鬼話!”
門沿前,宋寒用他伶俐的小眼神死死的盯著身前二人。
按照九州習俗,都被打到了家門口,除了奮勇一搏之外,那還有第二個選擇。
就是今天水喝少了,嘴巴有點乾,少了一個魔法技能。
不然今天怎麼說也要噴他們一個口水淋頭!
一旁的逸雲道長看著捂著腦袋躲在他身後的李醫生,無奈對宋寒打個稽首:
“真人,我們今日來的確是來消解因果的。”
想著宋寒此時深陷心魔妄境的狀態,逸雲道長無奈解釋道:
“如今凡俗西醫外道大行,根本就不認道門五術,其中醫生群體更甚。
他們習慣將疾病與未知組織物進行化驗研究,在來進行治療。
並且他之前沒有接觸過道教中人,不知真靈其意,才有了當日因果。”
宋寒聞言冷笑一聲:
“當日我在他眼前人前顯聖,他還扯著臉和我家人商量開我腦殼!
這是一句誤會能夠解釋的?”
逸雲道長苦笑道:
“真人有所不知,他們西醫習慣以科學角度看待問題。
將咱們道家五術視為封建迷信,根本不信。
特彆他們醫生的評級每年都有科研任務論文需求。
加上你的檢查結果符合先天性腦瘤的標準,病的比較新奇,才想著進行進一步檢查的。”
宋寒站在門沿前,靜靜地看著沒有動作的二人,有些將信將疑。
自己現在一個沒有自保之力的嬰兒,他們二人尋來,沒有抱著自己就跑,不是來偷人的。
沒有拎著自己就摔,也不像是來奪命。
再加上本地道家轉世時還要舉辦法會,墳頭跳舞。
有這樣的奇怪的習俗文化,怕不是真有自己沒有搞懂的習俗誤會。
宋寒仰頭看著捂著腦袋的李醫生問道:
“你們治療腦疾這種三魂固化,神靈外顯的疾病都是用辣麼長的針戳?”
一旁的李醫生連忙解釋:
“腦部的疾病還是比較複雜的,具體的治療方式也都是根據檢查結果而定。
有吃藥化療的也有手術的。”
宋寒聞言小聲問道:
“你的手術是指?”
李醫生比劃一下。
“就是把腦殼打開,把裡麵壞的腦子掏出來,割掉。”
宋寒聞言頓時頭皮發麻。
這踏馬也太邪乎了!
不會死麼?
李醫生連忙搖頭道:
“不會死,不會死。
腦殼打開看看,手術指標不夠的話,就再給縫上,不會死的。”
說著李醫生還有些奇怪:
“傳統中醫不也是用針戳麼?”
宋寒頓時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逸雲道長。
本地的醫道都這樣陰間麼?
逸雲道長聽著李醫生的話哭笑不得道:
“彆瞎說,中醫銀針才多大多細。”
宋寒恍然,原來是指針灸。
這個世界的針灸所用的針也太嚇人了。
醫生的解釋,宋寒長出了一口氣,原本準備跳起來撞對方膝蓋的行為,也變成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想著這個世界種種神奇手段,宋寒仰頭看著身前的兩人,欣慰道:
“你們按規矩辦事的行為我很開心。”
“但是他!”
宋寒指著李錦年憤怒道;
“他上次和我血緣父母商量,要打開我腦殼,要用喇嘛長一根針要去戳我的泥丸慧海的行為讓我很憤怒!”
李錦年聞言,連腦袋上的傷口也顧不得捂,連忙雙手合十作揖到底;
“真人恕罪,晚輩當時也是不知道這等行為對你們的傷害會有如此之大,當我從逸雲道長口中了解到後,就立刻趕來道歉了。”
宋寒麵無表情點了點頭;
“道歉不必,賠償即可!。”
宋寒指著手中的收音機道
“它!我要十個!”
“收音機?”
李錦年有些發懵,不過這個時候哪還管什麼錢不錢的,立即表示一定會儘快送來。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