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老外看著眼前的酒杯,對李二虎的說辭不為所動;
“那是你們公司的事情,你隻要還想合作,就必須將錢或者古董交給我們。”
瑪德!
李二虎看著眼前的兩個老外暗罵。
誰踏馬不想吃這碗飯!
鄉下幾十上百塊收的鍋碗瓢盆運到香江就能換成幾萬,幾十萬。
狠一點直接動手去地裡挖,成本更低!
錢不用過手,請對方公司擔保就能直接在香江找人訂貨,在將電器走私回大陸。
資金又踏馬能翻一倍。
前後一來一回都踏馬上快上百倍的利潤了,比踏馬搞賣白糖都賺錢。
關鍵還是風險低,就是就是被抓了也不會挨花生米,頂多被沒收貨物!
如果不是想吃這碗飯,老子費勁巴拉幾個月重新拉扯這麼大一個攤子乾什麼!
就是之前的王總沒福氣,規模還沒卷起來就被崩了。
現在這種生意被自己接手,不去做大做強,再創輝煌,就對不起自己開車當小弟的這些年。
隻是看著油鹽不進的倆老外,李二虎也是頭疼。
現在就是讓他掏錢也掏不出來!
公司倉庫的電器古董被一鍋端,直接將他們公司給掏空了,這幾個月的花銷還是自己掏空了家底墊上去的!
人窮誌短,現在隻能伏低做小,好話說儘。
兩個老外對李二虎的態度並不意外,不過都沒搭理他,高傲的看著天花板,用著兩個大鼻孔瞪著他。
李二虎看著對方鼻孔裡長出的鼻毛,忽然靈機一動的問道;
“活的古董你們要麼?嘎嘎猛的那種!”
兩個老外聞言下意識對視了一眼。
“hat?”
“啊啾!”
在宋寒他們的包廂裡,張天師扯過一張紙巾胡亂的擦拭了一下鼻涕,趴在宋寒的寶寶椅上嚎啕大哭。
“老道我心裡苦呀!”
包廂內隨著張天師喝的酩酊大醉逐漸失態,飯局也慢慢散場了,李市長在和宋寒再三確認好時間後,也是起身告辭。
靜明和尚指著張天師道;
“今天你除卻心魔,我不挑你理,改天佛道會法咱們在手底下見真章!”
說著也是拂袖而去。
一時間隻剩下坐在寶寶椅上還在不停摟席的宋寒,和趴在椅子上嘟囔個不停的張天師兩人留在包廂裡。
“最近這些年隨著改革開放,基督教大學大規模擴張,對咱們國內宗教虎視眈眈,他們那群老外金錢開道,送米送油搞得咱們本土道門傳信受阻。
那群和尚也是不安分,今天來個活佛轉世,明天來個建院慶典,人家憑借當初的上層關係和國際環境對高原的團結需求從56年就開始籌備佛學院起步就是本科。
咱們道教等想著籌辦學院的時候都90年了。
這些年我為了學院的事情多方奔走,奈何我們龍虎山先天有缺,死活被他們和尚倒壓一頭。”
宋寒看著失態的張天師奇怪道;
“龍虎山既然為天下道教祖庭為何又會先天有缺?”
張天師搖頭痛哭道;
“我們龍虎山天師府長輩不長眼,被那個光頭給逮到了,他看中了我們道教祖庭的名聲硬拉著我們長輩渡海。
結果就是在天下大定的時候就矮了他們和尚一頭。
當年人道洪流的時候又有一大批前輩高修渡海遠去。
再加上咱們道教清修不喜俗世,有道行的都不知道鑽去那個深山老林修仙去了,搞的遊曆世俗的道徒,騙子比道士還多。
屎裡淘金,一淘一手屎,連續被騙了幾會,誰還信咱們道教。
等到改革開放的時候,我們幾家名觀看著不是辦法,就想著成立協會學院,撥亂反正,然而一步晚,步步晚。
他們那群和尚憑借著早咱們幾十年的積累,都快把咱們道教甩的車尾燈都看不到了。
這些年咱們多少名山道觀被他們和尚扒了道觀,改道化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