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宋寒他們一行到來的公司員工可不管什麼俗不俗。
他們在走進夜總會後,一個個都放浪形骸的衝進了舞池,連李教授也不能免俗。
宋寒看著一旁毫無意動的徐貴生有些意外;
“你不去放縱一下欲念?
修行之道,一張一弛才為正理!
這還是當初張天師給本座的金玉良言。”
徐貴生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張天師看著這麼仙風道骨一老頭,竟然還還有這愛好?
不過他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我帶宗門弟子來香江之後,除了宗門公司的事,一直在清心守欲,並無他想。”
宋寒聞言有些欣慰;
“看來你是將本座的話給聽進去了,怪不得修為能夠破後而立,精進不少。”
說著宋寒對著一旁穿著西裝,正在緊張盯著玄武的保安打了一個響指;
“小二,雅座。”
在二樓的包廂,等徐貴生將大門一關,隔絕了屋外的喧囂的聲音後,眾人才長出了一口氣。
就是玄武還沒緩過來勁,搖頭晃腦的趴在沙發上,伸著脖子吃著桌麵上的水果。
“宗主,既然香江公司進入了正軌,後麵也有李教授看著,我想跟你請個假。”
“請假去哪?”
說著宋寒扭頭叫服務員去聯係餐食送來繼續開造。
徐貴生扭捏道;
“我想去德國找愛麗絲,她回國後答辯後,她父母給她安排了碩博連讀,前後要好幾年都無法見麵。
我和她約定好了,以後每隔兩個月就去陪她幾天,順便見見她的家人。”
宋寒上下打量了徐貴生一眼後,語重心長道;
“俗話說寧踩十座廟,不拆一樁婚,現在咱們宗門都立起來了,在勸你斬緣也是有些不合時宜。”
說著宋寒從懷裡掏了掏,掏出了一個藥盒交給了徐貴生;
“你和你的愛麗絲命格相差甚大,想要達成所願,還需要一番外力相助,此物可以祝你們早日得成正果。
切記,切記,不要再過於孟浪,折損了道基。”
徐貴生聽著宋寒的教導,麵容羞愧。
等他看清藥盒上調經處孕丸的字樣後,更是嚇得連忙收了起來。
“今晚本廠的消費由張公子買單!
尖叫聲!!”
隨著酒店經理的一聲呼麥,整個夜店舞池內立刻響起了一陣群魔亂舞的歡呼聲。
連他們二樓的包間都能隱隱的聽聞。
隻是榮行長還沒聽清樓下喊的是什麼,就被宋寒大哥二哥高聲唱響的兩隻老虎吸引了注意。
榮行長打量了他們一行,男女老少還抱個嬰兒,奶瓶與酒瓶呼應,旺仔與啤酒對飲。
在這個香江有名的靡靡場所吃飯聽兒歌還彆有一番趣味。
榮行長看著宋寒又開始啃上了服務員送來的大餐,忍不住湊到跟前;
“小宗主,最近國外金融危機愈演愈烈。
這次的泰銖崩盤貶值,亞洲各國的貨幣都受到了不小的衝擊,你覺得對方的下一步行動會是哪裡?
什麼時候會來香江?”
宋寒聞言將腦袋從帝王蟹的螃蟹殼內拔了出來;
“你問我?你出的起卦金麼?”
榮行長聞言暗啐了一口,扭頭端了一杯酒湊到了徐貴生跟前。
他可是知道這次青雲宗證券投資公司的交易方向是徐貴生算出來的。
“徐經理,咱們也是老交情了,去年你來香江開創公司的時候,我可是忙上忙下,給你從中銀和中信抽調不少人才。
咱們可不能像你家宗主那樣小氣。”
徐貴生不敢像宋寒一樣無視著榮行長的請求,連榮行長他敬的酒都不敢端,連忙謙讓,不敢隱瞞;
“榮行長,使不得,使不得!
上次在算出泰國市場會有巨大的波動後,後麵我也有算了幾次。
按照各國外彙市場的波動順序,當泰銖貶值後,西方資本應該會先後衝擊印尼,韓國,馬來西亞等國,最後再到香江。
我們隻要即時關注市場動向,就能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