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坦誠的點頭。
“二十七年前,一對夫婦操控著靈舟逃難來到了西洲,因為他們沒有惡意,而且我也不一定打得過,也就沒有理會。在他們住在十萬大山外圍的小院那段日子,他們知道我,我也知道他們,但從來都沒有任何交集。”
“至於原因,我想了想,應該是我怕被他們的麻煩沾染,不願打交道。他們也不想將麻煩引到我身上,也沒有和我認識。”
“那對夫婦中的妻子來的時候就懷有身孕,靜好的日子也隨著妻子臨盆結束。一股極其強大的勢力找來了,丈夫為了能讓妻子能順利臨盆,用特殊的手段將小院隱蔽了起來,隻身一人去應戰。”
“妻子放心不下丈夫,生下孩子之後,也從小院走了出去。”
“結果則是這對夫婦雙雙被重傷帶走。”
“從始至終,我都隱蔽在暗處觀望,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等到他們走後,抹除掉靈舟降臨的印記。”
“對了,外麵世界的靈舟能穿梭空間,但在未知之地穿梭,如果沒有坐標印記,就無法抵達想去的地方。穿梭抵達的位置也是隨機。”
“外麵修士為了靈舟穿梭位置精準,多數時候還會將在經常穿梭的地方建造法陣。西洲曾經就被建造了多處法陣,不過後麵都被我們摧毀。”
“而對於整個世界而言,西洲這地方很小,靈舟能隨機穿梭到西洲的概率,十萬次未必能有一次。”
“印記被我抹除掉,也意味著外界的那些人想要回來,幾乎不可能做到。”
“後麵就是丈夫隱蔽小院的手段失效時候,仙楚國的君主和天武侯來十萬大山尋一味靈藥,機緣巧合發現了你,並將你帶走。”
“這就是我知道關於你身世的全部。”
“不過有件事我倒是可以確定,抓走你父母的勢力和一千年前奴役西洲勢力沒有關聯。抓住你父母的那股勢力強大太多了!”
那一戰靈梟親眼目睹,能判斷出來。
靈梟將知道的全部交代,沒任何的隱瞞。
至於洛陽身體內的那一縷大帝血脈,靈梟都可以肯定,二十七年前的那對夫婦都沒有,剛剛誕生的洛陽也沒有。
至於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並不難解釋,還不止一種解釋。
大帝之血,非天縱之才不可駕馭。
祖上有著一尊大帝,後輩的子嗣沒有足夠驚豔的天賦,流淌的大帝血脈會永遠沉睡,不會複蘇,也就是沒有。
亦有其他的情況,洛陽降生的時候,祖上還沒成帝。而是後麵成的帝,後人之中天賦異稟者也就跟著覺醒了大帝之血。
還有其他的情況。
至於洛陽屬於是哪一種,靈梟自然也就不得而知。
但能知道的是,繼承大帝血脈,是所知的成帝之路的唯一捷徑。
有資格繼承這份血脈,本身就是天道認可的一種體現。
洛陽若有朝一日走出西洲這座囚籠,成帝的可能性是同天賦修士的十倍概率!
前程可期。
帝路,乃世間修士唯一的巔峰路。
世間修士,但凡有百分之一的成帝可能,便會有無數翻雲覆雨的真正大修追隨左右,渴望跟隨著腳步,去窺視頂峰的絕世風景。
就洛陽現在的境界,連遠遠瞅看帝路輪廓的資格都沒有,靈梟自然也不會早早考慮追隨的事情。
但結一份善緣,卻是非常樂意。
說不得,有朝一日,這份善緣就會結果生花,為他帶來無限可能。
“感謝!”
洛陽誠摯的抱拳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