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見他們過來,急忙彙報說道“報告江隊,這位是女受害者的母親侯太太。”
“據侯太太所說,女兒侯碧螺和女婿王德發舉行完婚禮還不到一個月。”
“兩人的工作穩定,經濟狀況良好,也沒有外債。”
“性格溫和,平時也沒有跟彆人結過什麼死仇。”
“小兩口感情很好,是從高中時候在一起,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學,直到畢業工作結婚。”
……
按照侯太太的描述,自己的女兒女婿非常完美,她也很滿意兩人現在的生活。
但是這番誇獎,一方麵摻雜了一些她身為母親的濾鏡。
另一方麵,子女的人際關係,父母有時候反而是最不清楚的一個。
死者具體的是否在外結了仇怨,還得警方細細走訪人際關係。
江隊看著侯太太,詢問說道“侯太太,你把今天早上來這裡的詳細經過,以及看到的情景一五一十的再說一次。”
“任何的細節都不能放過,那都可能有助於儘早破案。”
聞言,抽抽搭搭的侯太太擦了把眼淚。
她回憶著說道“昨天晚上,我女兒給我打了通電話,她說想我了。”
“正好她今天休息,我一大早吃完飯就趕過來,準備跟她好好玩一天。”
“我到她家門口的時候,先是按的門鈴。”
“門鈴響了好幾聲,裡麵也沒有人過來給我開門。”
“我琢磨著他們可能出門去了或者睡懶覺沒聽到,就自己開鎖進了門。”
說到這裡,江隊問道“你有鑰匙?”
“我沒有鑰匙,我也是在他們前一陣子換指紋鎖的時候,湊巧來錄了指紋。”
“所以能打開門鎖。”
侯太太抽噎著繼續說道“我進門之後,叫了他們兩聲,還是沒人答應。”
“我就往他們房間裡走……”
“卻看到臥室的房門大開著,窗簾拉的很嚴實,我影影綽綽的看到他們倆躺在床上。”
“屋裡一股奇怪的腥味……”
“我叫他們幾聲,也沒人答應。”
“我感覺不太對勁,急忙過去把窗簾拉開。”
“屋裡一亮,我一扭頭就看到他們脖子上有很深的傷口,床上牆上還有很多血……”
侯太太說到這裡,又是捂著嘴哽咽無法控製情緒。
眾人隻能等她稍微平複後繼續說道“當時我叫了幾聲,差點嚇暈過去。”
“還是披薩從床底下鑽出來,舔了舔我的腳背,我才勉強回過神來。”
“披薩?”江隊皺眉,說道“你說的是不是那隻金毛狗?”
侯太太點點頭說道“沒錯。”
“我醒過神來後就想去找鄰居幫忙。”
“隔壁的鄰居來了之後,告訴我讓我趕快報警,說他倆已經被人害死了……”
一番話說下來,跟之前接到報案時了解到的情況沒有太大的出入。
江隊問道“你女兒昨晚上幾點給你打的電話?”
侯太太回憶著說道“差不多八九點鐘吧。”
“她當時除了說想你,有沒有說其他可疑的情況?”
聞言,侯太太略一思考之後搖了搖頭。
見她這番表現,蘇野盯著她說道“侯太太,你要知道,絲毫的隱瞞都會拖延警方偵破案件的速度。”
“對你來說,沒有什麼比抓住凶手更重要到了,不是嗎?”
這話一出,侯太太的心中一震。
而眾人看著篤定的蘇野,卻是心裡犯嘀咕。
侯太太難道隱瞞了什麼事情?
蘇顧問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其實,蘇野也有一些試探的成分在裡麵。
隻是他聽完侯太太的描述,再看看客廳裡沒有任何的禮物,已經開始生疑。
母親大清早就急切的上門看望女兒,卻兩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