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身上的力量就是這樣來的?”
白苓點點頭,對著黃泉篤定的說道
“那當然了,說來也怪,我在乾掉其他豐饒令使的近700年的時光裡隻見過存護老哥,智識機械頭。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阿哈找到我之後,我冥冥之中就感覺到不對勁。那種感覺好像被不止一位星神盯上了。”
“這未必是什麼好事,星神的偉力我們無法想象。”
“這倒是,越是在命途上走的越遠,越能感到麵對星神的無力感,還有那種命途對於自己的限製。”
黃泉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閉上眼睛輕輕說道“虛無,祂不瞥視任何人,也不在乎任何事。可是祂的影響無處不在,終有一天,我會在祂的麵前想祂證明一切存在過的證據!”
“芽衣,你為什麼要改名叫黃泉呢?”
“落入祂的陰影之中,一切都會沒有意義。我是生死之間的擺渡者,忘川守黃泉。”
“生死啊。”白苓抬頭看向遠處那棵粉色的巨樹,然後平淡的說道“祂也有做不到的事情,星神都有做不到的事情。”
“時間差不多了,要回去麼?”
芽衣點了點頭,然後就和白苓跨過那一扇映照著宇宙星空的門。
二人來到了銀河係的外側,芽衣有些不解,她看向白苓,隨後問道
“銀河係的外側,我感覺道有一種力量隔絕了銀河係。那股力量非令使不可過。”
白苓點了點頭,然後解釋道“虛數能產生的潮汐,小到行星,大到星係。都有不同程度的虛數能相隔絕,直到令使的產生。光速在那一刻變得黯然失色。”
“潮汐”
“沒錯。走吧,芽衣。要去見一見星神麼?”
“星神?哪一位?”
“已死的塔伊茲育羅斯,祂的極小部分殘肢。本應是幾個恒星係大小的祂絕大部分被存護老哥砸的粉碎。後麵星際公司,天才俱樂部,博識學會各個勢力都收集過祂的遺體碎片。”
“隻有幾片不到衛星般大小的殘肢被我尋到,然後放逐到了銀河係之外。”
白苓想起之前聽過的一些流言繁育可以用來釘死豐饒。
在自己找到殘肢之後做過一些實驗,繁育的壓製效果遠遠不如不朽。繁育那根本不能稱之為壓製,而是阻擋。
自己之前也用碎星王蟲的肢體煉製的定妖杵就有一定的阻擋豐饒正常在體內流轉的作用。
但是自己用的如此遂心應手僅僅是因為自己對豐饒的掌控力。
如果完全由不朽令使鍛造而成定妖杵可就不是阻擋了,而是吞噬。
不過力大飛磚,東西再強也比不過自身的力量。那種打令使根本不能使其受傷,對於令使之下就好用多了。
“你想做什麼?煉化祂?”
“怎麼可能,那東西硬的根本弄不動。”
白苓手中出現一把古樸的長劍。劍鞘褪去,裡麵露出金黃色的紋路,以及精純至極的存護之力。
“存護的牆壁碎片,這把劍還是我拜托藥師給我弄得,光憑我自己的力量根本打不碎。更彆提鍛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