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媽沒想到最後一大爺和三大爺鬨掰了,好像是因為人情世故的事。她原本想獨享途徑,這下子全院都知道了。這幾天院子裡挺熱鬨,基本都在背後蛐蛐易中海。各種流言是滿天飛。
劉海中很開心,可是壓下易中海了。這幾天走路都威風了幾分,劉光天都好幾天沒有父愛教育了,這讓他有些恍惚。這真是他爹嗎?不會是被彆人上身了吧。幸虧他沒問,不然又少不了一頓揍。
閆阜貴在院子裡見了易中海也不打招呼了,見了扭頭就走。其實閆阜貴也有些後悔,得罪了易中海後。他也去學校食堂問了,可是人家很直接的拒絕了。
一個是嫌棄他的魚太少,另一個是因為學校采購都是有途徑的。不能采購來路不明的食物,怕以後追責。閆阜貴想去找校長,但是又怕校長說他釣魚耽誤學校工作。
這幾天他準備問一問何雨柱,雖然何雨柱上次拒絕了自己。但是能搭上線的也就何雨柱了。
“柱子,下班回來了。最近很忙碌啊,看你整天進進出出又不少掙錢吧。”閆阜貴笑著上去打招呼。
何雨柱看著拉住自己的閆阜貴,隻能停下來。“三大爺,我這可不如你。我看你這花一直養的不錯呢。”何雨柱沒提魚的事,這幾天他可是看閆阜貴一直不搭理易中海,自己彆再引火燒身。
閆阜貴一聽何雨柱說他的花,心情好了很多,“嗨!我這是用來打發時間的,也就陶冶情操。柱子,我這還有點事麻煩你。”說著拉著何雨柱往角落走去。
“柱子,你也知道。前幾天我和易中海鬨掰了,這魚的事情一直沒解決呢。你看你這邊能不能幫幫忙?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閆阜貴一直盯著何雨柱說。
何雨柱回道“三大爺,這事用不上我啊,沒了易中海還吃不了飯?沒了一大爺還有二大爺呢。我可是聽說二大爺在廠裡關係很好的,你應該找他幫忙啊。我這就是一小蝦米,放著那麼大的魚不去問。”
閆阜貴抓著何雨柱的手“柱子,我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人。你是最早發現易中海的貓膩,事情你看得通透。要是這事我再解決不了,就隻能出攤賣魚了。”
何雨柱拍了拍閆阜貴的手“三大爺,我覺得二大爺還是有些本事的人。你應該信任他。”說完真誠的看著閆阜貴。
閆阜貴也不知道是發了癔症還是咋了,就感覺何雨柱說的話還挺可信。“好,我一會兒就去找老劉。”
何雨柱走了,閆阜貴有些悵然若失。去年還都在嘲笑何雨柱呢,誰知道今年有事求人。他不清楚何雨柱是真沒關係,還是不願意摻和自己的事。
他覺得後者原因比較大,可是自己又有什麼辦法?何雨柱和學校裡的幾個老師關係都不錯,自己哪裡能難為到他?而且人家年輕老師都和校長關係好,自己今天在學校下絆子難為雨水,估計第二天就被其他老師攻擊。
曾經歪歪扭扭的小樹,終究是長成了遮風擋雨的大樹。不知道自己家三個兒子以後會不會這麼有出息。
正在這感歎人生的時候,賈東旭帶著易中海來到院子門口。頭一轉,假裝看不到。
賈東旭也是有些無奈,他也說不清是自己師父太貪了還是其他的。那天大會之後,院子裡流言蜚語好多,但是仔細考慮一下,就知道這些事情很可信。
可能是他師父覺得人情越用越薄,把人情留在關鍵時候用吧。
易中海最近有些上火,走的時候說實話反而沒人相信。人們隻在乎自己看到了什麼,自己會得到什麼。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還是去請教聾老太太吧。
易中海走後,閆阜貴繼續侍弄自己的花。有些心不在焉,他在想,自己平日裡是不是太算計了。上一次給雨水幫忙,自己太貪了,占了這多便宜。把何雨柱的人情給耗儘了。都怪自己這張貪吃的嘴。
過了一會兒,閆阜貴終於見到了心心念的劉海中。
“老劉,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那天幸虧你給主持公道。要不說咱們院子裡你能當二大爺,是有真本事的人。我可是得好好謝謝你。”閆阜貴變換臉色,成了一副真誠的模樣。
劉海中聽到閆阜貴的話,心裡很是舒服“這沒什麼,隻是院子裡有些人不辦正事。我這是應該的。要我說,咱們院子還是彆讓有些人搞得烏煙瘴氣的好。”
閆阜貴接著說“還是您看的通透,一會兒我拿兩瓶酒。好好去你家坐一坐,您彆推辭。我這是專門的謝禮。”
劉海中故意推辭了幾次,院子裡一共三個大爺。閆阜貴平時也就應和,現在把閆阜貴拉到自己這一邊。以後打壓易中海更容易。
閆阜貴回家,把易中海賠的兩瓶酒拿了出來。三大媽說“你這是乾啥?這酒可貴了。你想喝酒,我給你去打散酒。你彆浪費了,等以後解成結婚拿出來喝。”
閆阜貴說“這酒有大用,事情要是辦成了。以後咱們買好多酒,不差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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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媽執拗不過,隻好放閆阜貴拿去。
劉海中到家後對二大媽說“一會兒,你去多炒兩個菜。老閆要過來說是感謝我。”
二大媽答應下來,又說“他應該不光是來感謝你的吧,前幾天那事情他沒辦成,估計是來找你幫忙的。”
劉海中說“閆阜貴這麼能算計的人,他是不會吃虧的。咱們家可沒有易中海那關係,反正他也清楚。”
不久閆阜貴提著兩瓶酒上門了,劉海中看到他提的酒就明白了。還真是因為魚的事。
酒桌上也是氣氛融洽,閆阜貴想找劉海中辦事,劉海中想拉攏閆阜貴。兩人也是和和氣氣。
在劉家人吃完飯撤退後,閆阜貴說出了自己的來意“老劉,實話和你說了。這次是來為魚的事情。你也知道,前幾天和易中海鬨掰了也是因為這事。”
接著說“我當時和易中海說的是浮出來利益我四他六。”接著又把裡麵操作的可能性說出來。
劉海中聽得是很震驚,這日子長下來也是有不少錢。
“老閆,你也知道。我這關係肯定沒有易中海多,當時他沒辦下來的事情,我估計也是夠嗆。”劉海中說。
閆阜貴有些生氣說“我打聽過了,他根本沒有去食堂主任那裡去。上次開會講到這裡他就吞吞吐吐的。”
接著又說“老劉,找人這事肯定花錢。到時候多少,我們平攤。而且你手裡的分成我估計也會分出去。你做好心理準備。”
劉海中心裡判斷這事可行性,等了一會兒。他說“這事我就跑跑去,到時候不成,你可彆埋怨我。”
閆阜貴也是說“要不是易中海那人吃相太難看,我也不會鬨掰了。放心吧。”
其實劉海中覺得這事可行,畢竟自己到時候就能搭上食堂主任這關係了,雖說到時候是利益關係。但總比沒有強的多。
第二天,劉海中上班後先和徒弟打聽了一下食堂主任。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有個徒弟和食堂主任的侄子認識。這驚喜可是讓劉海中開心了和徒弟說好請客吃飯的事。
下班後,閆阜貴又在門口堵住了劉海中。劉海中隻是給了一句有機會,就再也不說了。畢竟他也不清楚事情辦不辦的成。
等再上班,劉海中聽到徒弟說已經約好了,心裡是安穩了幾分。隻不過,定下吃飯的位置換到了小食堂。
李雨澤昨天回家,碰到自己侄子了。把劉海中想請吃飯的事情講了,也從侄子口中得知,是想要賣些食材給食堂。他決定就在小食堂吃了,一個是想嘗一嘗何雨柱的手藝,再一個是食堂這邊都是自己手下,也不會亂說什麼。
劉海中不是傻子,趁中午吃午飯的時候。讓自己徒弟買了不少菜,又買了酒和煙。反正有閆阜貴負擔一半,自己該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