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拿著何雨柱的生薑和薑片回家了,還特意把薑片上的白糖掛了下來。然後泡糖水,和幾個孩子分了分。
三大媽喝著有點甜味的水,“這傻柱真浪費,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好的白糖浪費了。”
三大媽自然是聽閆阜貴說的何雨柱,在知道何雨柱把剩下薑片撒上白糖後,大呼可惜。
閆阜貴拿回來的那半塊薑沒舍得用,最後用的是自己家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薑。也舍不得切,隻弄了一點點,再加上薑糖片一起煮了起來。
三大媽看閆阜貴煮薑水喝,於是也忙活起來。當她看到新鮮的半塊薑,心裡有種生氣。
拿著薑的三大媽氣呼呼找到閆阜貴“老頭子,都啥時候,你還摳門。這從傻柱家拿來的薑也不用,你用的不會就那一片煮過的薑吧。到時候你倒了,我們家可得怎麼辦?”說著說著,眼淚就要出來了。
閆阜貴趕緊安慰自己老伴,“我怎麼會那麼傻,放心吧。我用的是咱們家以前的薑,我看還有不少,估摸著夠用。傻柱給的薑還是留著吧,一會兒燉魚多放兩片。”
聽完早讀會的話,三大媽麵色才好看起來。接著去做魚了。
閆阜貴等煮好水就大口喝起來,可惜他們家那塊薑也不知道當了多久,早就乾巴了,再一煮也沒啥味道。閆阜貴感覺自己渾身暖和一些,就放下心來。
晚上,閆家吃魚。可是讓兩個孩子高興起來,至於剩下兩個還小,啥也不懂。雖然三大媽手藝不錯,可是這魚就放了幾片薑和醬油,能好吃才怪。閆家人也不嫌棄魚腥,吃的大快朵頤。
隻是閻解成對於自己爸多喝了兩碗魚湯頗有微詞,他爸總說公平分配,但是又有各種借口。
想著再過一年,自己就能去工作了。說不定也和許大茂一樣,找個好工作。到時候自己想吃啥就吃啥,想喝啥就喝啥,不用在家裡受苦。
本以為這天晚上雨小了會停,誰知道就和犯病一樣。簡直是狂風暴雨,廚房窗戶差點刮爛了。院子外麵的樹左搖右擺,何雨柱都聽到自己房頂上有瓦片響聲,心裡在不斷祈禱,可彆漏雨了。
正想著這事就聽到雨水在敲打窗戶,“哥,我那房子漏水了,快來幫幫我。”聽到雨水的求助何雨柱立馬起身。
出門後跟著雨水往東廂房走去。看著院子裡的樹枝、樹葉還有破瓦片,何雨柱心裡很是擔心。這下雨沒啥事,可是一刮大風就完了,原本能縫縫補補能用的破房子,破爛瓦片都刮下來了。
來到雨水屋裡一看,還好,隻是床的位置在漏雨。和雨水緊忙收拾褥子,然後把床拖到一邊,用臉盆接著水。
何雨柱看著心情鬱悶的妹妹,“雨水,你這屋是不能住了,還是上我那邊吧。”
雨水也沒辦法,隻好掉頭答應。
幸虧何雨柱這邊是正房,用料紮實。一晚上沒有什麼毛病,算是過了暴風雨。
第二天起來一看,謔!天真好,大晴天,又刮著34級的風,讓人很是舒服。天晴過後,天空一片瓦藍色,這讓何雨柱心情好了很多。
他心情好可不代表彆人心情好,特彆是賈張氏。現在在家裡正罵呢,他們家是西廂房。也不知道是不是衝撞了哪位神仙,還是以前賈張氏罵天罵多了。一股大風正好衝了他們家,瓦片掀翻了一大片,三間房子是都漏水很嚴重。
賈張氏罵著“賊老天”,收拾被子褥子。他家大多數都淋濕了,往外搬東西晾曬呢。
易中海家還行,和雨水家裡差不多,也就有那麼一兩處漏雨。院裡其他人家大多有些受損,有的在收拾門前破爛瓦片,有的搬東西出來曬,也有幾個小夥子爬上自家屋頂在添泥重新鋪瓦。
何雨柱打掃完自己家門口和雨水家門口,把雨水受淋的褥子搬出來曬。然後帶著雨水急急忙忙出門了,這都忙活大半天了,快要遲到了。
“雨水,你知道我在曬你褥子的時候想到了什麼嗎?”何雨柱邊騎車邊和雨水聊天。
雨水眼睛轉了轉沒想出有什麼“不知道。”
何雨柱說“我感覺你像是尿在床上了。”說完有些憋笑。
何雨水是又羞又怒,從後麵一直捶打何雨柱,“哥,你太壞了,不理你了。”
何雨柱還在笑呢,雨水那點力氣哪能打痛他。等一會兒才發現不對勁,雨水一直沒搭理他。連蒙帶哄也沒管用,看著雨水氣鼓鼓的往學校裡走去,何雨柱才感覺自己玩笑開大了。等回家後好好哄哄她吧騎上車子往廠子裡趕去。
其實何雨柱剛出門不久,院子裡就出事了。幸虧他跑的快,不然今天又得遲到,還得多乾活。
原來三大媽在起床後就去做早飯了,可是等飯做好了閆阜貴還沒起來呢。剛才她起身時看閆阜貴沒動還以為他貪睡,想想自己老伴昨天累的不輕,於是就沒打擾,讓他多注意休息。
可是飯做好後還不起來,再晚就要遲到了。三大媽急忙讓老大去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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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成忙慌著從屋裡跑出來,“媽,我爸發燒了,怎麼叫也叫不醒。”
三大媽一聽著急了,急忙往屋裡跑去,“老頭子,你可彆嚇我,咱們家可不能沒有你啊。”說著去推閆阜貴。
閆阜貴還是一動不動。三大媽一摸自己老伴,渾身發燒呢。
“解放,你在家看好弟弟妹妹。今天先不要去上學了。”說著往何雨柱家跑去。一是以借何雨柱自行車為借口,讓何雨柱送閆阜貴去醫院。二是可以讓雨水和學校裡說一聲,給閆阜貴請個假。
到了何雨柱家一看,鎖門了。三大媽又往後院跑去,至於易中海家,那就算了吧。自己家和他家關係都爛成啥樣了,易中海不添亂就不錯了。
“二大爺,你快去看看老閆,快送醫院,發燒厲害著呢。我又弄不動他。你來幫幫忙。他都不能動了。”三大媽急得說話有些亂七八糟。
劉海中一聽這人命關天的事,哪裡還計較什麼,“三大媽,你彆著急。咱們邊走邊說。”說著就和三大媽往前院跑去。
易中海還在想,這三大媽慌裡慌張的乾啥呢。就看到劉海中和她從後院跑出來,又往前院跑去。
可能出事了,易中海心裡想著也跟著往前院跑去。院子裡其他上班準備出門的也跑過去,當然也有跟著看熱鬨的。
易中海跟在後麵,聽著三大媽顛三倒四的話,終於明白。閆阜貴病倒了,嚴重的很,人都沒意識了。這人可能說沒就沒了。
到了閆家,易中海也不顧及些什麼。一起進屋裡了。
劉海中一摸閆阜貴,渾身發燒,一動不動。連忙對圍著看熱鬨的人說,“彆看熱鬨了。去我家把自行車騎過來,再來兩個人把三大爺抬出去。”
易中海開口說“讓東旭騎我的自行車吧,我家近一些,時間緊迫。”說完就伸手幫劉海中去抬閆阜貴。
三大媽聽到易中海這麼說,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
劉海中有些詫異,沒想到易中海會這樣做,畢竟易家和閆家關係可是一直沒緩和。沒看下班後閆阜貴一直不搭理易中海。
賈東旭在外麵聽到師父吩咐也不敢耽誤,急忙往中院跑去。賈張氏看著急急忙慌的兒子,連忙問“東旭,這是怎麼了?”
賈東旭沒停,“娘,回來再說。”跑到易中海家“師娘,我先騎自行車,有急事,我師父讓騎的。”說完跨上車子就騎走了。
一大媽也是奇怪的很,急忙跟出去。看到賈張氏正往前院去,於是跟上了。
賈東旭來到前院,這時候幾人已經抬著閆阜貴出來了。
“把老閆扶上去,剛才準備的繩子呢,抓緊綁好。”易中海有條不紊的指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