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最近有些無語,許大茂這家夥自從許伍德搬走後,一直去那邊去蹭飯。可是沒幾次後就來何雨柱家了,一點也不拿自己當外人。
當然這家夥也不是白吃,經常會帶一些東西過來。這倒是讓閆阜貴眼紅不已,這東西放自己家多好啊。
這天周六,許大茂放電影回來,就被門口的閆阜貴攔住了。
“大茂,你這是放電影回來了?喲!這東西可不少啊,看來還是你這放映員工作舒服啊。”說著就一直看著許大茂車子上掛著的乾香菇。
許大茂哪能看不出來閆阜貴什麼意思,“三大爺,你沒去釣魚呢?這些東西我可是不想收,誰讓人家熱情,咱拒絕不了。”
說完後又說“三大爺,你抓緊去釣魚吧。耽誤這會兒工夫說不定能釣條大魚呢。”
之後沒再和閆阜貴說話,推著車子往自己家裡走。
閆阜貴嘟囔著“對,不能耽誤釣魚。”緊接著又想起來“嗨!都是我這張破嘴,早說不就好了。等我回來再去和大茂商量商量。”
說完抓緊回家收拾東西,準備釣魚。閆阜貴不得不重視釣魚,得益於最近釣魚,他掙了不少錢呢。就是他比較摳門,日子還是過的緊巴巴,錢都存起來了。
下午何雨柱下班回來,剛到家裡,就看到許大茂和雨水在屋裡玩。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有些無語,“大茂,放電影回來了?”
許大茂也是笑著說“下午就回來了,我看雨水一人在家寫作業也無聊的很。於是過來和她一起玩。
對了!柱子哥,這次回來人家送給我不少山貨,我給你拿過來了。”
何雨柱看著笑嘻嘻的許大茂,“大茂,不是我說你。雖然是人家送的,但是你也要注意一些。
咱們院子裡都是些啥人,到時候去舉報你,說你吃、拿、卡、要,到時候你被弄了就完蛋了。”
許大茂說“嗨!他舉報去吧,現在出去放電影這都是隱藏福利。再說了,我媽還在婁董事家裡做工,我這工作的事,還不是婁董事一句話的事。”
何雨柱說“那你還是要注意點,畢竟人情越用越薄。還是用在關鍵時候比較好,浪費在這種小事上,到時候就虧了。”
許大茂聽了何雨柱的話,心裡若有所思,“柱子哥,你從來不從食堂裡帶東西回來,是不是也怕出問題。”
何雨柱笑著說“這種事情能避免就避免,咱也不是缺那點錢的人,至於乾這種讓人眼紅的事。
當然了也不是怕,咱們不惹事,也不怕事。真要是找到我們頭上,那就狠狠打回去。”
看著有些愣神的許大茂,何雨柱去屋裡麵做飯了。畢竟兩人睡了一個多月,不希望許大茂又變回以前的樣子。
前院易中海和閆阜貴打完招呼,回到家裡發愣。這人性真讓人難懂啊,都是為了利益。
看來以後對於賈家還是要防範一些,救命之恩,說翻臉就翻臉,更不用說是師徒之情了。
現在院子裡除了何雨柱,也就是吳春明適合養老了。可惜當時自己覺得他是農村裡出來的,而且也不是很了解,所以把養老放在他身上。
後來更是有何雨柱這個更優秀的,更是把他比下去了。現在何雨柱計劃失敗了,看來吳春明也可以算計一下。給自己留條後路。
至於吳春明,這時候正拿著一盤豬頭肉往何雨柱家裡去呢。這可讓他心疼不已,畢竟自己工資還是學徒工資,這一盤夠他吃好幾天飯的呢。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柱子,在家嗎?我是春明,有點事想和你商量商量。”吳春明在門外說。
何雨柱有些詫異,平日裡和他也就打個招呼,兩人家裡雖然靠著,可是一點也不熟悉。這吃飯時候上門,讓人有些生氣了。
許大茂也有些好奇,自從這吳春明剛入廠子,拜易中海為師失敗後,就成了院子裡的一個小透明。
許大茂沒等何雨柱起身,“柱子哥,我來吧。你做菜都很累了,先歇著。”
許大茂這家夥就是嘴好使,說出來話讓人聽著舒服。
“春明哥啊,你這怎麼還端著豬頭肉來了。快,屋裡麵坐。”許大茂看來人帶著肉,那當然是歡迎了。
何雨柱這時候也站起來了“春明哥,正好一起吃。雨水,快去拿雙筷子來。”看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吳春明也是客氣幾句坐下吃起來,“柱子,還得是你啊。要我說你手藝就是這個。”說著給何雨柱豎起大拇指,“在廠子裡經常排不上,這次算是有口福了。”
何雨柱笑著說“嗨!這有啥,有時間你就過來吃,咱們都是鄰裡鄰居的。”
吳春明又不是閆阜貴那種人,“不行不行,大家都掙錢不容易,我哪裡能這樣。”連忙揮手拒絕。
何雨柱也知道這人算是比較內向的人,不然在院子裡都快三年了,還是小透明一個。
幾人聊了幾句,吳春明也是說出今天來的目的。“柱子,你也知道。我是農村裡出來的,院子裡都瞧不起我,一直沒有啥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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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我也不知道請教誰。這幾年你和大茂日子越來越好了,所以我是來想請你給我出個主意的。”
何雨柱可不想惹事上門,“春明哥,你先說說吧。我也不一定能幫什麼忙。”
吳春明心裡暗歎一聲,要是何雨柱不幫忙,他想不出會有誰幫他了。廠子裡都不願意得罪易中海,院子裡都不願意得罪一大爺。
吳春明開口說“柱子,你也知道。以前我拜易中海當師父的事情……”
何雨柱開口打斷“春明哥,這事我還真不清楚。大茂你知道嗎?”
許大茂說“具體我也不清楚,隻聽我爸提過一嘴。”
吳春明看兩人表情,似乎是真不知道。於是便把拜師失敗,人們孤立他,無法學習技術的事情說出來。
何雨柱哈哈一笑“春明哥,你這事情好解決啊。遠的師傅我不知道,咱們院子裡我就知道有一個。”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說“柱子哥,你彆說讓春明哥和你去學炒菜或者和我學放映。畢竟院子裡也就咱們和易中海關係不好。”
何雨柱對許大茂說“想啥呢,我在食堂,你在宣傳。哪裡有這麼好調動崗位。你多想一想就明白了。”
吳春明和許大茂恍然大悟,“二大爺。”吳春明說“能行嗎?院子裡管事大爺平日裡關係挺好的,二大爺能收下我?畢竟要得罪一大爺。”
何雨柱笑著說“好啥,麵和心不和。放心好了,二大爺這人,最喜歡吹捧他的話。明天你帶東西上門,多說些好話。
要是實在不成,隻有你來食堂和我當廚子了。”
吳春明說“當廚子也不是不行,吃喝不愁的。總比我這學徒工強的多。”
何雨柱連忙說“春明哥,我這是你最後保障。你還是先圖謀本職工作。”
何雨柱覺得,一個比自己大的叫自己師父,是很奇怪的。最後實在不行就收下吧,看吳春明這人性格也不壞,就是比較內向。
接著三人又聊起來,吳春明也是和兩人請教如何說一些恭維的話。
許大茂這邊剛回到家,閆阜貴就湊上來了。
“三大爺,你怎麼過來了?是有什麼事?”許大茂有些好奇,還是把閆阜貴請進屋裡。
聞著許大茂身上的菜香,閆阜貴咽了咽口水。
“大茂,你現在家裡就剩一個人了。平日裡回來也吃不上口熱乎飯。三大爺覺得你一個人不容易,你以後去我們家吃飯吧。
我和你三大媽說好了,以後你幾點回來都能有口熱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