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情愉悅地與雷師傅等人享用了一頓美食,而最終引領他查看房屋的正是雷師傅。如今,何家的布局已發生了徹底的改變。
最東邊的耳房被改造成了廚房,內部不僅接通了水源,還設置了排水設施。所有的管道都沿著何雨柱家門前鋪設,並未影響到其他人家,因此整個工程非常順利。
第二間耳房成為了何雨水的臥室,同時也是地窖的入口。雷師傅精湛的手藝使得這個入口隱藏得極為嚴密,如果不是何雨柱事先了解,很難發現其中的奧秘。
最後,在何雨水的強烈要求下,耳房和正房之間開通了一扇門,這樣她就無需再繞道從外麵進入房間。
中間的屋子依然保留著客廳的功能,但並沒有進行太多的改動。主要的焦點集中在正房西屋,這裡原本是何雨柱的廚房,由於長期使用,屋內彌漫著煙塵。
現在好了,終於有了一間專門的廚房,這間屋子則被雷師傅收拾得煥然一新。前半部分變成了一個舒適的書房,平日裡雨水可以在這裡安靜地寫作業。而後半部分則添置了一張床,以備不時之需,那些喝多了無法離開的客人可以在這裡安心休息(此處特指王文林老師)。
新院子的建設也相當出色,將抄手遊廊完整地納入其中,使得整個院子更具連貫性和完整性。院子的圍牆並不高,主要是因為兩側都是房屋,所以不需要過高的圍牆來遮擋視線。
門的設計采用了普通的方形門,何雨柱並沒有采納雷師傅關於月亮門的建議,主要是考慮到院子麵積較小,而且月亮門的造型與整體風格不太相符。
小院子的地窖入口位於東南方向,並特意建造了遮雨的棚子,以保護地窖不受雨水侵蝕。由於這個位置全天都曬不到太陽,因此顯得格外陰涼,給人一種涼爽的感覺。
何雨柱的房子已經建成,院子裡的許多人都忍不住好奇地張望,想要看看這座新房子的模樣。
畢竟這是一項大工程,按照常理應該邀請大家一起慶祝一下。然而,令人遺憾的是,何雨柱並沒有打算通知他們參加酒席的意思。他似乎更喜歡低調地享受自己的新家,不願意過多地與人分享這份喜悅。
這周末,何雨柱打算邀請幾位老師到家裡做客。他想要感謝陳老師的幫助,如果沒有陳老師,院子不可能建成如今這般模樣。於是,他通過雨水傳達信息,並與老師們約定好了時間。
這幾天,許大茂看到院子裡的變化後激動得不行,尤其是雨水那邊的布置,簡直就是他夢寐以求的住所。
那裡不僅有廚房和打水設施,還無需早起去水池排隊,更重要的是擁有獨立小院,保密性極佳,隻要關上院門就能過上自在的生活。
許大茂此刻正盤算著如何裝修自己的房子。他家共有三間房,可以騰出一間用作廚房。
此前他未進行裝修,一方麵是因為他平時並不喜歡下廚,另一方麵則是由於許小玲每逢假期都會來住,導致他對房屋布局並未產生太多想法。然而,現在看到院子裡的新變化,許大茂也開始心動,決定著手改變自家的居住環境。
看著何雨柱家裡那方便的廚房,許大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羨慕之情。他心想,如果自己也能像何雨柱一樣,在家裡扯一根水管,那該有多好啊!
然而,相比之下,許大茂的處境要困難得多。他家需要經過院子裡的公用地方較多,因此在公用地方鋪設水管時,需要考慮更多因素,尤其是賈家的問題。如果不能搞定賈張氏,許大茂的水管和下水管道就難以鋪設。
由於資金壓力以及賈張氏的威脅,許大茂最終決定暫停這次活動。雖然他手頭有錢,但一旦使用後,下個月的生活將會變得緊張起來。這種情況對於許大茂來說是無法接受的。
不過,賈張氏並不是沒有辦法對付。畢竟,她還有一個兒子賈東旭。儘管許大茂與賈東旭關係不太親密,但還有何雨柱和吳春明可以幫忙。隻要稍微拉近一下關係,這個問題應該不難解決。
五月的天氣,陽光明媚,四九城充滿了生機與活力。賈家的那兩隻兔子頑強地存活下來,而且一直到十一月都有足夠的食物來源。彆的暫且不論,光是各種各樣的樹葉就能讓它們飽餐一頓。
何家今天聚集了許多人,包括幾位老師以及吳春明、賈東旭、許大茂等人。然而,院子裡的其他人並未受到邀請。
閆阜貴對何雨柱心生怨恨,他認為自己近來的不幸都是何雨柱導致的。如果不是何雨柱修房子,他也不會丟儘顏麵。
但由於幾位老師在場,他不便多言,隻能簡單地向何雨柱道喜。隨後,他轉身與在院子裡帶著妻子散步的易中海交談起來。
閆阜貴故作輕鬆地說道“老易啊,你這是帶著媳婦出來溜達呢?哈哈,這不,傻柱修好房子請我們吃飯,我就帶幾位老師一起過來了。”
易中海臉上掛著笑容說道“那好啊,你趕緊忙去吧,我這邊還得帶著媳婦出去逛逛,順便看看買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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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阜貴看著易中海真的帶著媳婦往院外走去,心裡一急,連忙喊道“老易,你曾經可是咱們院裡的一大爺啊,先不說其他的,你對傻柱一直都很照顧,現在他請客居然沒叫你?”
易中海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閆阜貴,語氣平靜地回答道“哎呀,我現在就是個糟老頭子,哪是什麼一大爺,以後可彆亂喊了。人家想請誰就請誰唄,我還得帶媳婦出門呢,回頭再跟你聊哈。”說完,便不再理會閆阜貴,拉著易大媽出了院門。
院子裡隻剩下閆阜貴一個人,他的臉色十分難看,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甘。他實在無法理解易中海為何會如此淡定,難道他真的不在乎被傻柱忽略嗎?還是他有其他的打算?
閆阜貴怎麼也想不到易中海竟然會這麼無動於衷,他根本不相信這是易中海的真實為人。但事已至此,他又能如何呢?總不能去找劉海中吧,畢竟自己與他家已經鬨到這般田地,他可不願意低頭認錯。
賈張氏那更是不可能的事,連賈東旭都跑去參加酒席了,自己又怎麼能忽悠得動她去鬨事呢?就算賈張氏再笨,也不至於去自找麻煩吧。
無奈之下,閆阜貴隻好在前院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上發揮作用了。他派自己的媳婦出馬,到處宣揚何家請客卻不給大家準備飯菜。
說來也巧,前院的幾戶人家聽後都顯得非常憤慨,但就是沒有人願意站出來帶頭。畢竟大家心裡都清楚,之前閆阜貴在前麵帶頭時,就被王主任給處理掉了,現在還有誰敢冒這個險呢?
此時,正在外麵陪易大媽散步的易中海突然想起剛才閆阜貴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
易大媽見狀,好奇地問道“老易,你在笑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