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滿臉怒容地狠狠地瞪了一眼楊文江,那眼神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
她心裡暗罵道“都到了這般緊急的時候了,這家夥竟然還不趕緊著手去處理事情,難道真想讓大家夥兒就這樣乾等著看笑話不成?”
而此時此刻,在何雨柱家裡,四個人正悄悄地趴在窗戶邊上,津津有味地觀望著外麵發生的一切。
由於天色已黑,周圍一片昏暗,倒也算是給他們了一些掩護,否則要是被旁人瞧見這番光景,那就有些說不清了。
王文林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和期待,輕聲問道“老何啊,咱們要不要乾脆出去湊近點兒瞧個清楚?這樣遠遠地看總覺得不過癮呐。”
許大茂趕忙伸手拽了一把王文林,壓低嗓音說道“彆瞎折騰啦!咱們幾個可是都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了,這會兒怕是連起身都困難喲。你沒瞅見二大爺都沒露麵嘛,估摸他還沉醉在夢鄉之中沒醒過來呢!”
何雨柱聽後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表示讚同許大茂的看法,接著說道“老王啊,咱還是就這麼安安穩穩地待著看吧。等過一會兒,咱們可以找王建君問問具體情況嘛。”
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雨水突然開口說道“哥,要不然我出去打探打探消息咋樣?”
然而,她的話音未落,便遭到了屋內其他三個男人異口同聲地斷然拒絕“不行!”
何雨柱更是手忙腳亂地一把拉住正要起身的雨水,以及旁邊的兩人,示意他們趕緊蹲下身子。
因為剛才那一聲否決實在是喊得有點兒響亮,萬一不小心被外麵的人察覺到這邊的動靜可就麻煩大了。
何雨柱壓低聲音對雨水說道“雨水呀,你年紀還小呢,等你再長大一些自然就能看懂啦。而且這事兒真不是什麼好事兒,咱們還是等等王建君回來再說吧!”
說完,他輕輕地摸了摸雨水的頭。
“哼,好吧!”雨水極不情願地撅起了小嘴,臉上滿是失落和不滿。她心裡暗自嘀咕著,為什麼哥哥總是不讓自己知道這些事情呢?
就在這時,許大茂像隻老鼠一樣偷偷摸摸地探出頭來,左顧右盼一番後,確定沒有人留意到他們這裡,便興奮地招呼道“快來看看呀,剛才可沒人發現!”
聽到這話,原本已經有些失望的眾人頓時又來了精神,紛紛再次趴到窗戶前,瞪大眼睛往外張望。
而另一邊,楊文江雖然喝得醉醺醺的,但好歹腦子還算清醒,過了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現在的狀況。
隻見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大聲喊道“大家夥兒先散了吧,彆圍在這裡啦!趕緊去幾個人把他們給拉開!”
與此同時,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聾老太太也開口發話了“這件事大家誰都不許亂嚼舌根,要是傳出去了多不好聽,會影響咱們整個院子的名聲的。到時候孩子們找對象都會變得困難重重!”
不得不說,聾老太太這兩句話真是說到點子上了,一下子就把院子裡的人們都給鎮住了。
楊文江也是無奈,這事鬨得他也頭疼啊,對於這種事他更是沒有經驗。
就在這時,閻解成也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原來他剛剛吃了不少好東西,這會兒肚子正鬨騰得厲害,所以才來得這麼晚。
當他一眼瞧見自己的心愛之人如今這般模樣時,瞬間氣血上湧,怒發衝冠,扯著嗓子怒吼道“啊!易中海,老子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
那架勢仿佛要跟對方拚命一般。他可是為了石小紅都沒去學校,想著明天早起再去呢,沒想到看到了這副場景。
至於劉光齊,正在家裡睡得正香呢。
劉光齊身為二大爺最為寵愛的兒子,理所當然地出席了這場酒席。席間,他與石小紅可是聊的十分開心,這酒就自然喝多了。此刻,酒意正濃的劉光齊已然回到家中,沉浸於甜美的夢鄉之中。
“趕快攔住他啊!”聾老太太眼見閻解成突然情緒失控、大發雷霆,心中一驚,連忙高聲呼喊起來。她深知閻解成此時衝動異常,如果不加阻攔,恐怕真會對易中海痛下殺手。
閆大媽同樣清楚事態嚴重,不敢有絲毫怠慢,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緊緊拉住了兒子。
然而,自打上了中專以後,閻解成就開始自力更生賺錢養活自己。雖說學業成績並不出眾,但長期的勞動鍛煉使得他的身體愈發強壯,如今的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文弱書生模樣,更像是一名身強力壯的勞動者,力大無窮。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多虧了李嬸等幾位熱心腸的大媽以及愛湊熱鬨的劉光天及時出手相助,眾人齊心協力,好不容易才將閻解成牢牢製住,並七手八腳地把他拖拽回了家。
至於院子裡的那些男人們,一個個都已被美酒灌得酩酊大醉,在家裡呼呼大睡,至今仍未蘇醒過來。
而易家這邊,情況也是頗為棘手。賈張氏和幾位大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成功地將糾纏在一起的二人強行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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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分開之後的易中海竟然依舊旁若無人地繼續著剛才那怪異的動作,仿佛完全沒有意識到周圍人的存在。
這一幕直看得在場的幾位大媽麵紅耳赤,尷尬不已。她們紛紛舉起手掌,朝著易中海狠狠地扇了過去,希望能借此喚醒他。但即便如此,易中海仍舊毫無反應,猶如陷入魔怔一般。
且說那石小紅這邊呢,正沉浸於舒爽之中難以自拔,突然間便覺身子一輕,奇妙的感覺消失的,這可讓她難受起來。忍不住,開始顧湧起來。
一旁的楊文江瞧得真切,不禁瞠目結舌,心中暗自思忖道“我的個親娘誒!這兩人真是玩嗨了,這樣子還不停止動作,有些詭異了?”
此時,聾老太太終於按捺不住,隻見她顫巍巍地拄起拐杖,用力敲擊著地麵,並扯著嗓子高聲呼喊賈張氏“張丫頭啊!快快前去取些水來,將這二人給澆醒嘍!”
賈張氏聞聽此言,心頭雖有些許不悅,畢竟誰願意被一個老太婆喚作丫頭呢?然而,她深知聾老太太在這院裡的地位頗高,可不是輕易能夠得罪得起的人物。
於是乎,即便心有不甘,她還是趕忙應承下來,旋即與秦淮茹一道,各自匆匆端起一盆清水,毫不猶豫地朝著那兩人潑灑而去。
嘿,您還真彆說,這一涼啊,兩人的動作還真就慢下來了,不過動作是慢了,人可還沒醒呢。
楊文江在地上那堆亂七八糟的衣服裡,一眼就瞧見了那個藥包,啥也沒說就給收起來了。
他心裡琢磨著,今天這事兒也太邪乎了,易中海再怎麼著也不至於睡了自己侄女啊,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肯定是被人下了藥啊。
聾老太太也後悔得不行,當時為了能拿下傻柱,她可是特意買的最好的獸藥,誰能想到這藥效這麼猛,根本停不下來啊。
好不容易等易中海兩人終於停下來了,大家這才都鬆了口氣,不過這一停下來,兩人就都昏過去了。
楊文江瞅了瞅周圍那些看熱鬨的人,心裡那叫一個無奈,這事兒該咋整呢?
雖說楊文江叫大家都回去,可大家好不容易看到這麼熱鬨的場麵,誰舍得走啊,都在這兒看起熱鬨來了!
聾老太太一看大家都不走,眼珠一轉,有了主意“楊乾事,您可得給中海做主啊!這明擺著是有人下了藥啊,不然中海咋能這樣呢?
大家都曉得中海這人平時那可是尊老愛幼,和鄰居們處得都可好了,咋可能乾出這種事兒!
我看啊,就是今天喝酒的人使壞,見不得易家好,在這兒敗壞中海的名聲呢!
最後走的那個人,絕對有嫌疑。”
聾老太太這話一出,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在場眾人皆不約而同地點起頭來。隻見那場麵混亂不堪、一片狼藉,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其中定有蹊蹺,若不是被下了藥,怎會呈現出如此怪異的景象?
這時,賈張氏滿臉怒容地叫嚷起來“絕對是那個傻柱乾的好事!我親眼瞧見他們幾個最後才離開的!”
她的話語如同火星濺入油鍋一般,瞬間點燃了現場的氣氛。
然而,有人卻提出了質疑“啊?竟是柱子?這不太可能吧,柱子平日裡為人忠厚老實,犯不著做出這種事情啊!”
另一個人也附和道“可不是嘛,我記得清清楚楚,柱子今兒個可沒少喝酒,走路都踉踉蹌蹌的,後來直接奔著廁所去了呢!照理說,他自己都醉成那樣了,哪還有心思和精力去給彆人下藥呀!”
就在眾說紛紜之際,王建君挺身而出,大聲說道“各位先彆急著下定論!大家心裡都清楚,今天原本老何壓根就不想來參加這場聚會,如果老何沒來的話,難不成你們還要把責任怪罪到其他不相乾的人頭上嗎?
再者說了,他們幾個人當時都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連路都走不穩了,又如何能夠下藥呢?這會兒估計還在家裡呼呼大睡呢!”
賈張氏瞅見王建君,心裡有點犯怵,可一想到石小紅,又不禁有些氣惱,“你說喝多了就喝多了?誰瞧見了?指不定這會兒正擱家瞅著呢!”
眾人一聽,紛紛把目光投向何家,不過啥也沒瞅見。
剛才何雨柱就覺著可能會有人找來,趕忙掏出酒讓幾人灌了好幾口,雨水也回屋躺著去了。
許大茂更是摳了摳嗓子眼,跟王文林在書房吐得稀裡嘩啦。何雨柱有樣學樣,也扣吐了,趴在床上佯裝醉酒。
王建君嘻嘻一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喲嗬,這位賈嬸子,您怎麼就這麼護著那易中海呀?難道說……你們倆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貓膩不成?”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點著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與懷疑。
賈張氏一聽這話,氣得臉色發青,渾身顫抖起來。她瞪大雙眼,怒視著王建君,口中罵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浪蹄子!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看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個狐狸精轉世,整天在外頭招蜂引蝶,勾引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真不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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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君可不會被賈張氏這番話給嚇到,她雙手叉腰,毫不示弱地回懟道“哼!老寡婦,誰不知道你家男人都已經走了好些年啦!
我看啊,你怕是早就耐不住寂寞,心癢癢得不行咯!說不定外麵還有不少野男人的等著伺候你呢!
還好意思在這裡護著那個易中海,莫不是你們兩個早就暗中勾搭在一起了吧?
要不然這院子裡這麼多人,那易中海為什麼偏偏要收賈東旭當徒弟?這裡麵肯定有鬼!八成就是你在他耳邊吹了什麼枕邊風!”
說到激動處,王建君更是提高了音量,繼續嘲諷道“再說了,我打扮得漂亮又怎麼啦?本姑娘天生麗質,就算不刻意裝扮也是美若天仙!
哪像你呀,明明才四十來歲,卻長得跟六十多歲的老太婆一樣!滿臉皺紋不說,皮膚還粗糙得要命!
真不知道你那些野男人到底是瞎了眼還是口味獨特,居然能看得上你這樣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