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可真夠味兒的,這才洗完澡沒幾天呢,那股味兒就又從她身上飄出來了,在空氣裡到處亂竄。
大家一聞到這味兒,都跟見了鬼似的,趕緊離她遠遠的。
尤其是二大媽,好不容易逮到這麼個好機會,當著大家夥兒的麵就叫賈張氏“老母豬”。
這下可把賈張氏氣炸了,挽起袖子就要跟二大媽乾一架。
眼看著這倆人就要打起來了,多虧了熱心的李嬸及時趕到,連哄帶勸的才把她們倆給攔住了。
不然的話,這場鬨劇還不知道要鬨成啥樣呢!
當天傍晚,許大茂剛下班回家,聽到這個消息,心裡就開始犯嘀咕了。他火急火燎地跑到何家,找到何雨柱問情況。
許大茂一進門就咋咋呼呼的,“柱子,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何雨柱被他嚇了一跳“你這是咋了?有話慢慢說!”
許大茂深吸一口氣,“你知道不,賈張氏吃種豬肉吃的,現在身上那味兒,就跟豬窩似的。
你說咱吃了這麼些,會不會也受影響啊,我可不想以後也這樣。”
聽明白咋回事的何雨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放心吧!咱吃的那點根本沒啥味道,過不了幾天就排出去啦。
賈張氏也一樣,估計再過個天,就沒啥味兒了,放寬心吧!”
聽何雨柱這麼一說,許大茂這才把心放回肚子裡,他才不想變成整天身上有怪味的人呢。
才過沒幾天,何雨柱就下班回到家啦。
雨水一見哥哥回來,立馬像隻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地迎上去,嘴裡還嚷嚷著“哥,今天有你一封信哦!我看,肯定是王老師寄來的,你快拆開瞅瞅!”
何雨柱順手接過信封,隻瞄了一眼上麵的地址——長春,心裡就跟明鏡兒似的。他小心翼翼地撕開信封,拿出信紙展開來。
信裡的內容簡單又直接,就是說再過幾天,王老師要到四九城來,還讓何雨柱到時候找個空去車站接她一下。
何雨柱看完信,抬頭瞅了瞅牆上掛著的日曆,心裡默默盤算了一下,發現王老師來的日子就在兩天後啦。
他心裡琢磨著得嘞,兩天後得跟廠裡請個假才行……
在雨水那充滿期待、閃閃發光的小眼神注視下,何雨柱把手中的信件遞給了雨水。雨水呢,那叫一個迫不及待,一把就將信搶了過去,然後迅速展開信紙,一字一句認認真真地讀了起來。
這一讀啊,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等她讀完最後一個字,更是興奮得差點一蹦三尺高,聲音裡那喜悅之情,簡直都快掩飾不住了“哇塞,王老師終於回來啦!哥,那我是不是馬上就能改口叫嫂子啦?”
何雨柱看著妹妹高興成這樣,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後伸出那寬厚溫暖的大手,輕輕地摸了摸雨水的頭頂,柔聲說道“彆著急嘛,現在說這個稍微有點早哦。
等我們真的結婚了,你再改口叫嫂子也不遲呀!不過也就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看”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跟平常一樣,早早地就來到食堂,準備開始新一天的工作啦。
不過呢,今天他心裡一直惦記著一件大事兒——找領導李懷德請假,去接王建君。
瞅準工作的空檔,何雨柱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走到辦公室,“主任,我想跟您請個假,明天我想去接一下我對象。”
李懷德一聽,那叫一個痛快,立馬就點頭答應了,還很關心地問“何師傅,需不需要我幫啥忙呀?要不把我的自行車借給你騎唄。”
何雨柱趕忙擺手,笑著說“哎喲,謝謝主任您的好意啦,真不用麻煩您。我自己有自行車呢,而且我對象王建君她也有一輛,到時候都能用得上。”
傍晚的時候,何雨柱正悠哉悠哉地騎著車子回家呢,突然感覺身後有啥動靜。
他回頭一看,嘿,原來是許大茂這小子,在後麵騎著車子追他呢。不用想都知道,這小子肯定又想來蹭飯吃了。
何雨柱一看,也不跟他囉嗦,把許大茂帶到附近的菜市場去了。一路上,許大茂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哎哎哎,柱子,你這麼著急乾啥呀?等等我……”
許大茂自己掙的錢自己花,還不如多花點錢買菜呢,也不知道他的錢都花到哪個小寡婦身上去了。
在何雨柱幾聲“茂爺”的呼喚下,許大茂痛痛快快地掏了錢,就買了點豆芽和土豆,這時候也沒啥好菜。
回到家,何雨柱把許大茂買的菜放到了廚房。飯菜雨水早已經做好了,這些菜是用來做下一頓的。
就在三人屁股剛沾到椅子,正滿心歡喜地準備吃晚飯時,一陣急促而清脆的敲門聲,像一道閃電劃破了屋內原本輕鬆愉悅的氛圍。
緊接著,閆阜貴那獨特的大嗓門從門外飄了進來“柱子,大茂在你這兒不?我有要緊事找他商量呢!”
其實,閆阜貴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他清楚得很,許大茂就在這屋子裡呢。剛才他倆推著車子有說有笑地往回走時,閆阜貴正好從窗戶裡瞅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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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這個時間找上門來,就是想趁機蹭上一頓香噴噴的飯菜。
畢竟,前幾天何雨柱做的那肉,實在是太美味了,讓他到現在都還饞得慌,念念不忘。
聽到閆阜貴的聲音,何雨柱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心裡暗暗嘀咕“這家夥,是不是前兩天給他做肉吃,給他臉了?這都到飯點兒了,還眼巴巴地跑過來。”
沒辦法,他隻好轉過頭,看向旁邊的許大茂,用眼神詢問該咋辦。
隻見許大茂嘴角一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壓低聲音說“怕啥,咱直接把門堵住,不讓他進來不就得了!”
何雨柱一聽,覺得這主意好極了,馬上咧嘴一笑,點頭表示同意“好嘞!就這麼辦!”
話還沒說完,兩人就像腳底抹了油似的,“嗖”地一下衝向門口。
轉眼間,他們就肩並肩地站在了門前,把那扇不怎麼寬敞的門道堵得嚴嚴實實的,一點兒縫隙都沒留。這時候,一切都準備好啦,就看許大茂怎麼表現了。
閆阜貴滿心歡喜地盼著門打開,好抬腳走進屋裡去。哪知道,門真的慢慢打開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他還沒回過神來呢,就感覺自己好像撞到了一堵硬邦邦的牆,一股巨大的反作用力“嗖”地一下就來了,他一個沒站穩,身體“嗖”地一下就往後退了好幾步。
原來,站在他麵前的是何雨柱和許大茂這兩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閆阜貴那點力氣哪能跟他們比啊?
許大茂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了,說道“哎喲喲!我的閆老師喲,您這是咋回事兒啊?一聲不吭的,跟個幽靈似的突然冒出來,可把我嚇得夠嗆呐!”
這時候,旁邊的何雨柱也趕緊湊了過來,滿臉關心地問道“閆老師,您沒事兒吧?有沒有摔到哪兒啊?以後走路可得小心點兒,彆這麼莽撞啦!”
可這時候的閆阜貴,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兩個站在原地動都不動的人,心裡頭“噌噌噌”地冒出了一股無名火。不過,當他想起今天自己來這兒的目的,就又強行把火給壓了下去。
隻見閆阜貴那張本來緊繃著的臉,突然就像盛開的花兒一樣,笑得可燦爛了,說道“我沒啥事兒,今天我來這兒呢,主要就是想跟大茂聊聊!”
聽到這話,許大茂眼睛瞪得像銅鈴,臉上寫滿了驚愕,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忍不住扯著嗓子喊道“哇塞,閆老師,您該不會真要給我介紹對象吧?”
閆阜貴聽了,先是一怔,接著興奮地一拍大腿,樂不可支地笑道“哈哈!大茂啊,你這小子打小就機靈!對嘍,就像你猜的那樣,眼瞅著要開學了,我昨天特意去學校辦了點事兒。嘿,你猜怎麼著,我在那兒碰巧遇見了咱學校的李老師……”
話到這兒,閆阜貴好像突然想起了啥,立馬收住了嘴,不再往下說了。他那彆有深意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用說大家也都明白——有些話不好在這兒講。
許大茂哪能想到,自己前幾天隨口一說,竟然還成真了。
許大茂趕緊給何雨柱使了個眼色,然後屁顛屁顛地迎上去,“嘿嘿!閆老師,剛才是我眼神不好使,站錯地方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彆跟我計較哈。
來來來,快屋裡坐。您還沒吃飯吧,一起吃點唄!”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這副諂媚的樣子,差點笑岔氣,“閆老師,您快請進,我剛才開門太急,都沒反應過來呢!”
閆阜貴順坡下驢,今天還有重要的事兒呢,可不能在這兒出亂子。
雨水見閆阜貴進來有些驚訝,不過看到兩個哥哥笑得跟朵花似的,也就沒多問,隻是打了個招呼。
許大茂一進屋,就跟在自己家一樣自在,“柱子,快去再炒個菜,閆老師大駕光臨,可不能讓人家就吃這個呀!雨水,快去給閆老師拿雙筷子。”
閆阜貴急忙擺手,“哎喲!彆這麼麻煩啦!”
要不是他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白菜裡的豬油渣,何雨柱都快相信他的話了。
何雨柱沒好氣地白了許大茂一眼,轉身進廚房給他加菜去了,雨水也笑嘻嘻地跟進了廚房。
“哥,大茂哥這是咋了,咋跟變了個人似的?”
何雨柱樂了“閆阜貴要給他介紹對象呢,他能不高興嘛。之前我還說給他介紹個老師,估計這小子還記著仇呢,在這兒找補呢。”
雨水笑著直點頭“原來是這樣啊,哥,你也太不厚道了。”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他倒是想給許大茂介紹,可又怕這小子到時候去禍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