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清晨,何雨柱瞄了眼時間,一個閃身又縮回了被窩,反正今天下午才能出門,還是多睡會兒吧。
“砰砰砰”一陣急促而響亮的敲門聲驟然響起,猶如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了何雨柱的夢境之上,將他從美夢中硬生生地拽了出來。
伴隨著敲門聲而來的,還有許大茂那標誌性的大嗓門“柱哥,你起來沒?彆忘了來我家做飯哦!”
被吵醒的何雨柱心中十分惱火,但還是強忍著怒氣沒好氣地應了一句“知道啦!”
隨後便像一隻鴕鳥一樣,把腦袋深深地埋進溫暖的被窩裡,試圖重新回到那個被打斷的美夢中去。
其實許大茂今天安排的這場相親,時間完全來得及。就算要做飯,十點多過去也綽綽有餘,畢竟現在才不過八點多而已。這麼早叫自己過去乾嘛呢?何雨柱心裡暗暗嘀咕著,翻了個身,決定不理會門外的催促聲,繼續享受這難得的懶覺時光。
然而,何雨柱的如意算盤並沒有打響。沒過多久,那煩人的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而且比之前還要猛烈一些。
“柱爺,你準備好沒?彆忘了啊”
許大茂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了進來,在清晨的寧靜中顯得格外刺耳。
此時的何雨柱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他一邊咒罵著許大茂這個擾人清夢的家夥,一邊極不情願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胡亂地套上衣服,腳蹬著一雙鞋,拖拉著腳步走到門口,猛地一把拉開了房門。
看著站在門外一臉諂媚笑容的許大茂,何雨柱氣不打一處來,他鼓著腮幫子,瞪大眼睛說道“許大茂,你這一早上還不到半個小時呢,就跑過來敲了兩次門,你到底想乾什麼呀?
是不是成心不讓我多睡一會兒覺啊?”
麵對何雨柱的質問,許大茂不僅沒有絲毫愧疚之意,反而滿臉堆笑地迎上去,討好般地說道“柱爺,您消消氣,千萬彆跟小的計較。
您看這天兒這麼冷,趕緊進屋暖和暖和吧,萬一您不小心著涼感冒了,我可是會心疼死的喲!”
何雨柱那張臉上此刻寫滿了無奈之色,他沒好氣兒地嘟囔道“心疼?哼,我看你是害怕我萬一要是感冒生病了,就沒辦法給你做出菜了吧!
你好好想想,這大清早的,即便我從上午十一點才開始動手做飯,也完全能夠趕得上讓你準時吃上中午飯呐,你這麼著急忙慌的到底是為啥?”
站在一旁的許大茂則是立刻換上一副滿臉堆笑的模樣,嘴裡還不停地解釋著“嘿嘿嘿,柱子哥,瞧您這話說得。
我這不也是擔心會出現什麼意外情況嘛,所謂未雨綢繆總是沒錯的啦。
隻要看到您一起床,我的心裡頭啊,那就像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一樣,立馬變得踏踏實實的嘍。”
然而,對於許大茂這番說辭,何雨柱顯然並不買賬。
隻見他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得了吧,大茂,你這話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平日裡的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哦。
要知道,早都有人跟我講過,說你這家夥對付小姑娘和小寡婦,那手段可是相當高明呢,怎麼現在這個樣子?”
聽到這裡,許大茂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趕緊壓低聲音對何雨柱說道“哎呀,柱爺,您可得小點聲說話呀,千萬彆被其他人給聽了去。
那些事兒可都是多少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啦,我早就已經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好不好!
而且這回不一樣,我可是真心實意想要找個人成家過日子的,所以自然就得格外重視才行啊!”
這時,王文林睡眼惺忪地從西屋走出來,昨晚太晚了就沒回家。
王文林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大茂,你彆太緊張,等你相的親多了就放鬆了。
你看看老何,我聽說他剛開始相親的時候也是啥都不懂呢。你再看看我,現在相親一點都不緊張。”
許大茂聽了,不屑地撇撇嘴,他可是真心想結婚的,現在柱子都有對象了,都定下來了,還是個老師。
他怎麼能比柱子差呢,他可是很有誠意的。雖說和何雨柱是兄弟,可這心裡啊,既希望兄弟過得好,又怕兄弟真過得好。
許大茂沒好氣地說“王老師,我還希望一次就成功呢,你這還盼著我再相親呢!”
王文林聽許大茂這麼說,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大茂,我說錯了,我這不是想讓你彆那麼緊張嘛。
這次你肯定能成功,到時候結婚可得多請大家喝幾杯,說不定明年就能抱上大胖小子呢!”
許大茂聽王文林這麼說,馬上喜笑顏開,“王老師,你也彆氣餒,說不定出門就轉角遇到愛呢。
可彆到時候我還沒結婚,你這結婚的請帖就先送到我手上了。”
王文林聽後也樂了,“要我說啊,最早的肯定是老何,他的喜酒我得多灌幾杯!”
早上樂嗬樂嗬,一天都有好心情,幾人嘻嘻一笑,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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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起來了,那就不睡了。把昨天鹵好的肉拿出來做了幾個肉夾饃,又熬了一大鍋棒子麵糊糊。
許大茂狠狠地咬下一大口,一邊咀嚼一邊不滿地嘟囔起來“柱哥,你瞧瞧你這肉放得也忒少了些吧。
和以前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彆啊,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兒呢!”
一旁的王文林聽到這話,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之色“大茂,你是說以前的肉居然比現在還要多?
不會吧,我瞧著這已經不少啦,挺不錯的呀!”
何雨柱此時沒好氣地白了他們一眼,抱怨道“這可是專門給王建君準備的,要是被你們兩個家夥給搶著吃光了。
那我待會兒拿啥給她吃喲?真是的!”
許大茂見狀,連忙放下手中的碗筷,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向何雨柱保證道“柱哥,咱們之前不是都說好了嘛,一起到我家裡去吃飯呐!
您儘管放心,到時候您把王老師也一塊兒帶來,這人一多呀,氣氛也就更熱鬨了。
昨天買了一大堆好菜呢,就等著柱哥您過去大展廚藝,好好露一手,絕對能讓大家都吃得飽飽的、心滿意足!”
王文林一聽有這好事兒,趕忙咽下口中的食物,咂巴咂巴嘴巴說道“嘿,這裡頭可不還有我這個王老師嘛!大茂啊,你可彆把我給落下嘍!”
說完,他還衝著許大茂嘿嘿一笑,露出一副饞相。
許大茂則是滿臉笑容地點點頭,應承道“都去都去,一個都不能少!我那兒有的是好吃的,保管讓大家夥兒都吃得開心、儘興!”
何雨柱沒好氣兒地翻了個大白眼,嘴裡嘟囔著說道“得了得了,趕緊吃飯吧!誰知道那李老師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到啊。
等會兒吃完飯你先回去,把屋裡的那個爐子好生燒旺一些,再順便拾掇拾掇屋子。
哦對了,閆老師出門了沒有哇?”
許大茂忙不迭地點頭應道“我早就跟他講好了,他這會兒應該已經去找李老師了,估摸著用不了多久就能回來啦。”
與此同時,閆阜貴正優哉遊哉地站在學校裡頭等著人呢。突然間,他瞧見王建君和李琳兩人並肩朝這邊走來,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訝異之情。
隻見閆阜貴滿臉堆笑,主動迎上前去打招呼道“喲嗬,李老師你來了,看這樣子你這是打算和王老師一塊兒過去呀?”
王建君聞言,微微一挑眉梢,臉上露出一抹調皮的笑容,樂嗬嗬地回應道“嘿,閆老師,瞧你這話問得!
怎麼著,難道我就不能去不成?
我在你們院裡可有不少好朋友呢,像那老何不就是住在你們院子裡頭嘛!”
一旁的李琳見狀,也忍不住抿嘴輕笑起來,趕忙解釋道“閆老師,你可千萬彆多想。
事情是這樣的,之前王老師聽我說這次相親的對象正好是住在你們院裡的,她就自告奮勇地表示要陪我一同前去。
而且她還一個勁兒地跟我誇口,說自己對你們那個院子熟悉得很呢!”
閆阜貴心裡暗暗嘀咕,能不熟嗎?跟賈張氏吵架,懟聾老太太,那可是九十五號院出了名的厲害人物。
閆阜貴樂嗬嗬地開口說道“能去,當然能去啦!
王老師你對我們四合院拿是熟悉得很,想必也聽人提起過我們院裡的大茂吧?
嘿嘿,那孩子呀……”
就在這時,王建君眼角餘光瞥見李琳竟然還站在原地一個勁兒地點頭,像是小雞啄米似的。
她連忙出聲打斷道“好了好了,閆老師,咱先彆囉嗦這些了,還是一邊聊天一邊走著去吧!
來,琳琳,快上車,我帶著你!”
說著,王建君迅速跨上那輛自行車,動作嫻熟而利落。
李琳微微紅著臉,輕盈地跳上後座,雙手輕輕扶住王建君的腰際。王建君腳下用力一蹬,車輪便開始飛速轉動起來,帶著兩人朝著四合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閆阜貴望著她們漸行漸遠的背影,無奈地晃了晃腦袋,嘴裡輕聲嘟囔著,不過還是趕緊騎上自行車,風風火火地追了上去。
說真的,他現在心裡那叫一個鬱悶啊,這王建君明顯就是故意要跟他搶做媒人的機會嘛!
不過呢,閆阜貴雖然心裡有氣,但也不敢真的發作出來。他心裡可清楚得很,如果自己耍脾氣撂挑子,那王建君肯定會二話不說地接過媒人的活兒,順順利利地把事情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