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家後,心裡越琢磨越覺得這事兒有點不大對勁,趕緊摸出兩顆糖果,又順手抄起一大把花生和瓜子,然後邁著輕快的小碎步,朝李嬸家奔去。
雨水在一旁看得直發愣,心裡直犯嘀咕,不知道哥哥這是咋回事兒。
等來到前院,何雨柱一眼就瞅見了李嬸,立馬一個箭步衝上前去。
何雨柱臉上樂開了花,把手裡的瓜子往李嬸跟前一遞,笑嘻嘻地說“李嬸兒,您嘗嘗這些瓜子,老香啦!
我還是想跟您打聽打聽那個打聽我的人的情況。您快給我講講唄!”
李嬸喜笑顏開地接過瓜子,樂嗬地回答道“柱子呀,這事兒說起來還真有點怪呢。我看那個人呀,可不像是村兒的。
而且呀,她不光打聽了你一個人,就連咱們院子裡的好多人她都挨個問了個遍。
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在外麵不小心招惹啥人了?說不定這次人家就是專程找上門來給你找麻煩的!”
李嬸話一說完,就像打量一件稀罕物似的,把何雨柱上上下下瞅了個遍,心裡頭直犯嘀咕難不成是柱子在外麵欠下了風流債,這才被人找上了門?
何雨柱一見李嬸那懷疑的眼神,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趕忙解釋道“李嬸,您可彆亂猜啊!我平常除了按時去廠裡上班,其他時間都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呢。
這段日子連出去做菜的活兒都沒接,哪有機會去得罪人啊!”
聽何雨柱說得這麼肯定,李嬸皺著眉頭琢磨了一會兒,覺得他說的好像也挺在理。
於是點了點頭,安慰道“嗯,也許是我想多了。
不過柱子你放心,嬸兒會幫你多留意著的,要是有啥動靜或者發現新情況,肯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何雨柱聽完,不慌不忙地又從兜裡摸出一大把瓜子,樂嗬地遞到李嬸跟前,嘴裡還念叨著“李嬸兒啊,那就麻煩您多費心啦!我這就先回家咯!”說完,他轉身就走。
李嬸喜笑顏開地接過那滿滿一手的瓜子,心裡頭不禁感歎“還是柱子大方啊!你看看這一把瓜子,顆顆都那麼飽滿!”
她一邊津津有味地嗑著瓜子,一邊興高采烈地誇讚著何雨柱。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咋咋呼呼的聲音從不遠處飄了過來“哇塞!李嬸兒,你這手裡拿著這麼多的瓜子,是從哪兒弄來的呀?快給我也來點嘗嘗唄!”
原來是許大茂溜達回來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李嬸手中的瓜子,就像餓狼看到了小綿羊。
李嬸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像趕蒼蠅似的揮揮手“走走走!彆在這兒瞎搗亂,麻溜兒地去柱子家看看,再磨蹭下去,小心連熱乎飯都沒得吃咯!”
可許大茂哪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主兒?他使出十八般武藝,撒嬌賣萌、死纏爛打,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從李嬸嘴裡套出了何雨柱最近被人打聽的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許大茂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心裡頭犯起了嘀咕“這是誰會打聽柱子的事兒呢?”
於是,他腳下生風,急匆匆地朝何雨柱家奔去。
一進何家大門,許大茂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剛打聽到的消息一股腦兒地告訴了何雨柱。
兩人圍坐在桌前,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來,可討論來討論去,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不知道是咋回事兒。
時間過得可真快,一眨眼就到了第二天下班時間。一下班,許大茂就迫不及待地去找李琳了,從她那兒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嘿,你猜怎麼著,打聽何雨柱情況的不是彆人,正是李琳的姐姐。
李琳一臉真誠地對許大茂說“許同誌,你回去可得幫我跟何師傅好好解釋解釋,可彆讓他有啥誤會哦。”
許大茂拍著胸脯,笑嗬嗬地滿口答應“好嘞,你姐這也是關心你嘛,柱子那人可開明了,肯定不會生氣的。”
何雨柱聽完許大茂的話,臉上一點兒惱怒的表情都沒有。畢竟他現在都有對象了,才不怕那些閒言碎語呢,也不會影響他找對象。
而且啊,如果真要輪到自己操心妹妹的婚事,那確實也得仔細打聽打聽對方的情況。這麼一想,何雨柱覺得這個主意還真挺不錯的呢。
而在另一邊呢,閆阜貴心裡正打著小算盤呢,尋思著故意冷落許大茂兩天,好讓這家夥著急上火,主動來找自己。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都過去整整兩天了,許大茂居然一次都沒露麵!
這可把閆阜貴給氣壞了,心裡頭嘀咕著“這小子到底在耍什麼花招呢?難不成還真要跟我死磕到底了?”越想越覺得鬱悶。
就在這一天,學校開完會之後,其他人都陸陸續續地走了。閆阜貴因為還有點事兒要處理,就稍微多待了一會兒。
誰知道就這麼一個不經意的決定,居然讓他看到了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隻見許大茂正和李琳有說有笑地站在一起呢。
沒過一會兒,李琳就輕快地跳上了許大茂的自行車後座。緊接著,許大茂用力一蹬,車子就帶著李琳飛快地跑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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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阜貴隻覺得腦袋裡“嗡”的一下,瞬間就懵啦!他打死也想不到啊,自己還在這兒擺著譜兒呢,那個許大茂居然這麼快就動手啦!
他那個懊悔喲,心裡把自己好一頓罵,怎麼就把許大茂會哄女孩子這事兒給忘得死死的呢。
閆阜貴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家,一進門,就像個被戳破的氣球一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哪還有心思出去釣魚喲。
這時候的他心裡就一個想法——就在前院守著,等那討厭的許大茂回來。
嘿,你還彆說,沒過一會兒,就看見許大茂搖頭晃腦地哼著小曲兒,來到了前院。
閆阜貴一看,“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攔住許大茂,直截了當地問道“大茂,我今天下班的時候看到你和李老師一起走呢!
不會是王老師給你們倆牽紅線了吧?”
許大茂的臉上樂開了花,完全沒注意到閆阜貴的不爽,依然嬉笑著回應道“可不就是嘛,閆老師。
多虧了王老師牽線搭橋,這不我倆現在正試著交往呢!您呐,就等著喝我的喜酒喲!
到時候我肯定多敬您幾杯。
嘻嘻……”
說著,還朝閆阜貴調皮地眨了眨眼。
閆阜貴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眼睛瞪得像銅鈴,盯著許大茂,憤憤地說道“好你個許大茂!照你這麼說,這媒人禮是不打算給了是吧?”
許大茂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滿臉寫著不可思議,結結巴巴地說道“閆老師,你可不能亂說呀!
之前我不是給你送過一塊臘肉了嘛,還有上次,你不是開開心心地把那些剩下的飯菜都打包帶走了嘛?
而且,後麵的事你也沒幫上啥忙呀!從頭到尾,都是人家王老師在忙前忙後。
要不是王老師,這事兒哪能成啊!”
閆阜貴哪能這麼輕易就罷休啊,他和許大茂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這倆的嗓門兒是一個比一個大,那聲音,簡直能把人的耳朵給震聾了。這巨大的響動,就像有魔力似的,把剛剛到家的鄰居們一個接一個地都給吸引了出來。
這些人呼啦啦地圍了過來,好奇地看著這場熱鬨,有的指指點點,有的交頭接耳,還有的在那議論紛紛。
可閆阜貴才不在乎事情會不會鬨大呢,他把腰一叉,理直氣壯地嚷嚷道“嘿!這本來就是媒人該得的禮數嘛!
你們倆現在好上了,卻把我這個媒人給晾一邊了,哪有這樣的道理啊!”
就在這時候,楊文江也被這邊的吵鬨聲給驚動了,他皺著眉頭走了過來。
聽著許大茂和閆阜貴各說各的,誰也不讓誰,吵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楊文江都覺得自己的腦袋要被吵炸了,疼得一陣一陣的。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二大爺忽地一下站了出來,他清了清嗓子,笑嘻嘻地說道“楊乾事啊,您瞅瞅眼下這事兒一直這麼拖著,啥結果也出不來呀!
要我說呀,咱還不如直接開個全員大會得了。
把這件事完完整整、明明白白地講清楚,然後再讓大家一塊兒舉手表決,這樣的話,不管最後結果咋樣,以後雙方都能心服口服啦,對吧?”
劉海中可是期待著開大會呢,要知道最近沒開全員大會他哪裡去顯擺,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他可不能放棄。
楊文江稍稍思考了一下,然後回答道“嗯……好嘞,如果全員大會做出了明確的決定,那你們以後可彆再搞出什麼幺蛾子來啦。”
閆阜貴覺得自己很在理,馬上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
而許大茂也毫不示弱,他心裡暗暗琢磨著,覺得閆阜貴這太平日子過得也太舒服了,竟然還想著占便宜,切!今天非得跟他好好說道說道不可。
在何家屋裡,何雨柱看著氣鼓鼓的許大茂問道“大茂啊,你說你這事兒到底有沒有把握啊?”
許大茂一聽,鼻子裡發出一聲響亮的“哼”,惡狠狠地回答道“柱子,我看呐,八成是閆阜貴這家夥最近日子過得太好了,連自己姓啥都快忘了!
他以前當那三大爺的時候就愛貪小便宜,現在還是這副德行!
今天不管怎樣,我都得跟他好好理論理論,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何雨柱接著問“那我需要做點什麼不?”
許大茂想了想說“到時候你出來做個證就好啦,照實說就行,我覺得楊乾事應該不會偏袒誰的。”
吃完飯,楊文江在外麵喊大家開會。很快,院子裡的人都到齊了。
且看劉海中咳嗽兩聲,首先發言“各位鄰居,今天把大家召集到這兒,主要就是想合計合計大茂相親這事兒。
本來嘛,給孩子介紹對象那可是大好事一樁啊!
可誰成想啊,就因為這媒人禮,竟然整出這麼一出戲來!現在兩邊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咱們可得好好捋一捋啦!”
他稍稍停了一下,眼睛滴溜溜一轉,然後說“好嘞,接下來有請咱們的楊乾事說兩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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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說完,旁邊的楊文江點點頭,不慌不忙地接過話茬“得嘞,既然二大爺都發話了,那咱們就按規矩來。
這樣哈,先讓兩邊的當事人各自說說自己的想法和意見。
那就從閆阜貴同誌開始吧,你給大家講講你對這媒人禮是咋個看法呢?”
說完,他的目光就落到了閆阜貴那邊。
閆阜貴一聽這話,那原本有點駝的背一下子就直了起來,他的胸脯挺得高高的,好像要把心裡的所有怨氣和委屈都用這個姿勢給倒出來似的。
他眼睛瞪得渾圓,氣鼓鼓地嘟囔著“本來呢,我好心好意給許大茂介紹對象,這可是大好事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