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那叫一個熱鬨非凡。
四合院裡,前院這會兒已經聚集了一大幫人,他們有的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有的踮起腳尖伸長脖子朝院子中央瞅,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好奇和疑惑。
人群裡,二大爺劉海中一臉嚴肅地站了出來,他咳嗽兩聲扯著嗓子喊道“大家夥兒都聽聽這位李同誌說的啥,要我說呀,這事兒肯定跟老易沒關係!
這裡頭肯定有大誤會!”
他的話音剛落,大家的目光就“唰”的一下全都看向了旁邊的易中海。
易中海一聽這話,心裡懸著的石頭“撲通”一下就落了地。
他如釋重負地長出了一口氣,急忙開口解釋道“楊乾事、老許還有大茂你們幾個也好好琢磨琢磨,瞅瞅現在這情況,咋可能是我呢?就是個誤會!”
說著還一個勁兒地擺手,表明自己的清白。
這會兒,站在旁邊的楊文江忍不住輕輕撇了撇嘴。
原來呀,就在剛才,聽完那位李父的詳細講述後,他心裡就嘀咕開了,這人咋越說越像閆阜貴呢。難道說這事真是那閆阜貴乾的不成?
今天這局麵可真是夠熱鬨的,就跟剝洋蔥似的,真相被層層迷霧包裹著,每剝開一層好像就會有新的發現和疑問冒出來。
而就在大家為這事爭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許大茂卻是氣得直跺腳。
隻瞧他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跺著腳扯著嗓子喊道“不用尋思了,這事兒指定就是那個閆老摳搗的鬼!
他不就是因為沒從我這兒拿到媒人錢嘛!所以才在這兒使壞報複我!
哼,這個無恥之徒,有本事你給我站出來,彆像個縮頭烏龜似的,敢做不敢當算哪門子好漢!”
許大茂罵完,就開始東張西望,想要從人群裡把閆阜貴給揪出來。
可是呢,他瞪著眼睛找了半天,也沒瞅見要找的人。
這下子,火冒三丈的許大茂想都沒想,抬腿就朝著閆家的方向大步邁去……
許父趕忙皺起眉頭,伸手死死地攔住了正準備往前衝的許大茂,一臉認真地說道“大茂啊,你咋還是這麼毛毛躁躁的呢?
萬一這回又跟剛才一樣搞錯了咋辦?做事總得穩當點呀!”
這時候的許大茂,臉像個紅蘋果,額頭的青筋都要跳出來啦,眼睛裡的火都快噴出來了,他扯著嗓子大喊“爸,這次我可是被人冤枉慘啦!
要是這事讓琳琳討厭我了,她不肯跟我好了可咋辦啊?
大家不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嘛,你看看那個閆老摳乾的好事!真是太不像話了!”
站在旁邊的劉海中一個勁兒地點頭“可不是嘛,大茂這孩子咱可是看著長大的,眼看著就要結婚啦,這老閆非得在這時候搗亂,真是太過分了!”
就在這時,溫柔可愛的李琳跑了過來,輕輕地拉住許大茂的胳膊,細聲細氣地說“大茂,你彆著急上火呀,有啥事咱們坐下來好好說嘛,肯定能找到那個壞蛋還你清白的。
不管咋樣,我都會一直相信你的!”
李琳的話剛說完,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星星一樣閃閃發亮,直直地盯著許大茂,眼神裡滿滿的都是信任和關心。
許大茂和她對視了一下,心裡的火氣一下子就像被一陣涼風吹跑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許大茂“嗖”地一下伸出右手,像抓寶貝似的緊緊抓住了李琳那軟乎乎的小手。
他眼睛放光,滿心歡喜地看著李琳,嘴巴咧得像個瓢似的說道“琳琳呀,太謝謝你這麼相信我啦。
從現在開始,我發誓,以後的日子裡,我肯定會一心一意地對你好,照顧你,寵著你,咱倆肯定會手牽手,快快樂樂過一輩子。”
話一說完,兩人的眼神就像磁鐵一樣吸到了一起,好像時間都在這一瞬間停止了。
他們的眼裡隻有對方,那濃濃的愛意就像燦爛的陽光,好像能把周圍的一切都照亮了。
而旁邊的何雨柱呢,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傻乎乎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心裡頭嘀咕著“哎喲喂,看看人家這小兩口,那可算真是經曆了風風雨雨才在一起的真愛呀!
以後他倆的感情肯定像鋼鐵一樣堅固,誰也彆想分開!”
王建君在旁邊也看得津津有味,看著情意綿綿的兩人直咂嘴。
就在這時候,許父也站了出來。你瞧他,臉上那愧疚的表情,就跟真的似的,嘴裡還一個勁兒地說著“老易呀,真是對不住啦,剛才大茂那小子太衝動,不小心冒犯了你。
這要是換了彆人,心裡頭肯定也得憋一肚子氣。不過呢,你大人有大量,就彆跟小孩子計較啦。
還有啊,楊乾事、二大爺,今天這事兒可真是麻煩得很呐!
所以呢,還得請二位多費點兒心,幫著把問題給解決嘍。”
易中海一聽,趕忙擺了擺手,笑著說道“老許,你太客氣啦!
既然事情已經弄明白了,那就沒啥好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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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大茂當時的心情,咱們還是趕緊想辦法把這事兒給處理好才是最重要的!”
楊文江見易中海這麼通情達理,心裡不禁暗暗點頭。
他拍著胸脯對許父說道“許師傅,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
這事兒交給我,我保證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結果,絕對不會讓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再胡作非為,破壞咱們院子裡的和諧氣氛和同誌們之間的深厚情誼!”
二大爺劉海中一臉嚴肅地說道“老許啊,你就放心吧!
有我跟楊乾事在這兒呢,我們肯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絕對不會讓你們受一點兒委屈的!”
話一說完,他那犀利的小眼神就像閃電似的,“唰”地一下就瞄到了躲在人群裡縮頭縮腦的閆大媽。
緊接著,劉海中伸手指著閆大媽,扯著嗓子喊道“楊瑞華,你麻溜兒地過去把閆阜貴給我叫出來!
這事兒總得有個交代吧,可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地算了!”
閆大媽被劉海中點名後,臉上露出一丟丟不情願的小表情,她忍不住撅了撅嘴,嘀嘀咕咕地說“二大爺呀,我看呐,這說不定就是個誤會啦。
您想想,剛才不就鬨了一場認錯人的笑話嘛。
再說了,大家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老閆他一到周末就喜歡去河邊釣魚。
今天估計也去了,咋可能是乾壞事的人呢!”
就在這時,一直悶不吭聲的何雨柱突然站了出來,隻見他臉上掛著笑,不慌不忙地開口說道“嘿,要我說啊,聽剛才那位同誌說的情況,我感覺那個人跟閆阜貴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而且咱們這院子裡,就閆阜貴一個人戴眼鏡,要說這是個誤會,誰信啊!”
何雨柱的話音剛落,人群裡馬上就有人跟著附和起來“就是啊!我剛才還看見閆阜貴擱這兒湊熱鬨呢,一眨眼的功夫,這人咋就沒影了呢!”
楊文江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黑著臉說道“楊瑞華,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是趕緊把閆阜貴叫出來吧!
咱們就在這兒當麵對質,是對是錯大家心裡都有數,總不能無緣無故地冤枉好人吧?”
眼看著楊文江都放話了,閆大媽心裡頭清楚,今兒個這事兒怕是不好收場了,於是也不再死纏爛打地拉扯了。她有點悻悻地往家裡走去。
就在這時候,一直悶不吭聲的李父突然站了出來。
就見他走到許大茂邊上,慢悠悠地抬起右手,輕輕落在許大茂的肩膀上,還稍稍用了點力拍了兩下,臉上露出幾分讚賞的神情,開口說道“小夥子,今天這事兒你處理得挺漂亮啊,挺有男子漢氣概的嘛!
琳琳要是能托付給你這樣的人,我這個當爹的心裡也踏實放心得很呐!”
其實呢,李父心裡頭有自己的小九九。他琢磨著趁著這個機會跟許大茂套套近乎,等以後談彩禮的時候,說不定就能順順當當多要點錢了。
而且,他也真怕這事兒會對許大茂有什麼不好的影響,要是因為這個許大茂不願意娶李琳了,那可就麻煩大咯。
許大茂完全沒想到李父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這麼信任自己,一時間都有點受寵若驚了。
他趕忙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應道“叔叔您就放心吧,我以後肯定會全心全意對李琳好,絕對不會讓她受一丁點委屈!”
沒過一會兒,閆大媽又風風火火地跑回來了。她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大家麵前說道“楊乾事、二大爺,真是對不住啊!
我剛回家找了一圈,老閆真不在家。
我之前不就跟你們說了嘛,他一大早就出去釣魚了,這會兒肯定還沒回來呢。
剛才肯定是大家看花眼了,這就是個誤會嘛。
說不定啊,是大茂在外麵不小心得罪了啥人,結果人家故意跑到咱們這地兒來搗亂,想壞大茂的好事呢!”
閆阜貴這是跑哪兒去啦?
這不,剛剛李父把那事兒一捅出來,閆阜貴心裡“咯噔”一下,暗叫糟糕。
他瞅見許大茂那怒氣衝衝、恨不得把楊文江生吞活剝了的樣子,就曉得這下事情鬨大咯。
得,閆阜貴心裡琢磨著好漢不吃眼前虧!與其在這兒被許大茂死揪著不放,還不如先出去躲躲風頭再說。
說時遲那時快,閆阜貴趁著大家沒留神,哧溜一下就跑沒影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