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得要炸開了,沈見禮是她上司,她沒那麼大麵子,讓他去幫忙買藥。
離開酒店之後,她到二十四小時藥房,買了醒酒的頭痛藥,匆匆回了租住的房子。
至於避孕藥,她沒有買。
沈見禮沒有做避孕措施,他也喝醉了,兩個人的關係,在不清醒的情況下發生。
她的月事一向不準,上個月到現在,一個多月沒來大姨媽了,醫生說,她的體質特彆,很難懷上孩子。
既然月事都沒來,她無需擔心會懷孕。
這也省了一個大麻煩。
誰都不知道多吃藥,那藥,對女子身體不好。
吃過了醒酒藥,過了大半個小時,腦袋清醒了不少,也不怎麼疼了。
她脫去身上的裙子,走進浴室。
浴室裡的鏡子,把她的全身,照得一清二楚。
沈見禮一向是清冷尊貴之人,似乎很看不上男女之間的歡愛,況微微在他身邊工作兩年,他十分潔身自好,從未和彆的女子發生關係。
但是,今晚…
那個清冷矜貴之人,在她身上留下許多的吻痕,咬痕。
親眼看過這些,難以想象,這是沈見禮做的。
況微微清洗著身上的痕跡,告訴自己,沈見禮不過和自己一樣,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做了什麼。
一道道的搓洗身上的痕跡,況微微心情並不好。
寶貴的第一次,就稀裡糊塗的交了出去。
洗完澡,她穿上睡衣。
還好脖子上沒有痕跡,不影響明天上班。
喝了兩罐冰咖啡,扔進垃圾桶。
身上像大卡車碾過一樣,沈見禮平日裡看著斯斯文文,床上這麼野蠻,腰背酸軟得厲害,雙腿幾乎邁不開。
回憶不起昨晚的事情,憑著這些感受,也能猜出,沈見禮那方麵的能力不差,甚至可以說,非常厲害。
但是他厲害,她就慘了。
身上疼得根本睡不著,她打開電視機,坐小沙發上看電視。
這間出租屋條件一般般,好處是離公司近,但也因為如此,租金比較貴。
沈見禮這個人挑剔得很,要隨叫隨到,要是住太遠,讓他等太久了,他就拉著臉,還會發脾氣。
為了保住飯碗,況微微隻能狠狠心,租下這裡的房子。
看了兩個多小時的電視劇,天邊,終於亮了。
真是難熬的一夜。
她給自己煮了點粥,簡單的應付一餐,走路去公司。
住的地方,和公司隔著兩條街,走路十分鐘就能到達。
交通費省了,走路去公司,還能賞一下路邊新開的花,雖然這些都是好處,但想起高昂的租金,心,還是好痛。
沈氏集團。
四個金色大字,在朝陽的曦光中,閃閃發亮。
八點鐘上班,此時才七點半,來上班的人,還沒那麼多。
公司大門自動識彆,她走近的時候,兩扇玻璃門開啟。
一踏入金色的大廳,涼爽宜人的氣溫撲麵而來,除了下班時間,這裡的中央空調全天啟動,在這裡工作,夏天,感受不到外麵的酷暑,冬天,感受不到寒冷。
一個字,爽得很。
況微微穿著黑色的套裝,頭發盤起,油光水亮,佩戴一副黑色邊框的無度數防藍光眼鏡。
她的臉型細致,不到巴掌大,五官精致,如果不佩戴眼鏡,這張臉太年輕,顯得不夠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