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手指酸軟,按摩的速度緩慢了不少,力氣也沒那麼大了。
柔柔緩緩的。
沈見禮的身體,卻猶如電擊一樣。
他的耳根難以察覺的溫熱。
這又是怎麼回事?
站在他身後的況微微,沒有察覺到他的變化,她很麻木的完成她的任務,慢慢數著時間。
沈見禮的俊臉,一寸一寸的被熱度侵襲,好像喝醉酒一樣,逐漸變紅。
況微微舒了一口氣,把手拿開,甩了甩酸痛的手腕,有氣無力,“沈總,已經四十分鐘了,我的手酸得很,就到這裡吧。”
她準備離開去洗手,下一秒,被緊緊攥住手腕。
況微微一直站在他身後,沒察覺到他的變化,如今兩人一照麵,她十分驚詫。
他的臉,為什麼這麼紅?
她瞬間很緊張。
難道,是她按摩得不對,他的身體出現問題了?
她就說了,她不是專業的,偏偏沈見禮這麼固執,一定要讓她動手,現在好了吧,反正,她是不會負責的…
來不及說話,她的手腕被強勁的臂力,甩跌在床上。
況微微被甩得頭昏眼花,好在這大床的彈性不錯,要是硬板床,她這個身子骨,得斷裂成好幾截。
“沈總,你怎麼…”
她剛想要控訴,男子超沉的重量,壓過來。
差點把她壓斷氣。
她輕咳兩聲,沈見禮不知道自己不輕嗎,這麼壓過來,好像一隻體積龐大的雄獅撲過來,差一點,她就去見太奶了。
不過,她隨即發現兩人的情況。
她躺在床上,沈見禮在她身上…
她伸手推了推,太沉了,他快點起來。
沈見禮握住她的手腕,舉高到頭頂上。
況微微滿臉的問號。
對此刻的事情,很沒頭緒。
怎麼回事呢?
沈見禮不是這樣的人呀。
上午上班,他還警告過她,讓她不要妄想。
他又怎麼會對她出手?
沈見禮現在就跟喝醉似的,不僅是俊臉,耳根,脖子都染上紅色,宛若酒精上頭。
雙眼也失去了應有的焦距,變得更加幽深混沌。
“沈總?”
她試圖喚醒他的神誌,要不是他是上司,她現在就拍他一巴掌,把他拍醒。
沈見禮壓著她的身體。
況微微感覺到不妙,正想拿頭去撞他的額頭,然而,還是慢了一步。
他的動作像捕獵的雄獅,薄唇貼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