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見禮壓上去,“怕什麼,前兩次不是好好的,這次,會比前兩次更好。”
況微微覺得他瘋了,“沈見禮,你到底怎麼了,我不是蘇音音,你想要做什麼,去找她。”
沈見禮額角有些抽搐,“好端端的,為什麼提起她?”
“她和你是好友,她這次回國來,不是為了你麼,你們才是門當戶對的一對。”
況微微希望沈見禮能夠清醒,他們這樣的關係是不對的,見不得人的。
沈見禮捏住她的下巴,“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少提彆人。”
“我不要,你走開,你走開啊!”
況微微打又打不過他,罵又罵不走,他又是她的上司,簡直要把她逼瘋。
沈見禮卻沒有如她的願,下一秒堵住她的唇。
況微微麵對他,就好像是砧板上的魚,毫無還手的能力。
她的身上散發著迷人的香氣,沈見禮越發的沉迷,身體裡似乎有個聲音,有個神誌。
沈見禮做這一切的時候,他的身體和神誌,都感到莫大的愉快。
況微微瞪大眼睛。
雖然他們發生過兩次關係。
但是,前兩次沈見禮似乎都處在一種神誌不清的狀態,但這次,他非常清醒。
她推拒著對方的行為,但一點用都沒有。
沈見禮打定主意要和她滾床單。
沈見禮身為沈氏集團的繼承人,身價不止千億。
他長得帥氣,身材傲人。
這樣優秀的男人,很多人會喜歡,願意和他交往。
況微微是正常人,如果男朋友如此的出色,她很高興。
但沈見禮和她並非戀人,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心裡受到非常大的衝擊。
況微微身上留下不少吻痕。
清醒著的沈見禮更加可怖。
夜裡十二點,兩人相擁著,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
房間內很淩亂。
沈見禮站起來,從架子上拿了一瓶酒,擰開蓋子,一口氣喝下去不少。
床上的人,徹底暈過去。
他朝床上走過去,給她嘴裡灌下一口酒。
被辛辣的酒嗆到,床上的人,咳嗽起來,再次清醒過來。
她睜著濕潤的眸子,有些失神。
沈見禮又給喂了一口酒,嘴對嘴的喂下去。
況微微不習慣喝烈性酒,使勁推著他,卻沒有推開,酒液從嘴裡溢出。
沈見禮舔去她身上的酒液。
兩人的視線相對,況微微看到他深沉的黑眸。
況微微真的不想醒,一醒過來,就要麵對沈見禮這張臉。
不是說他不帥氣,而是麵對他那雙眸,她覺得自己成為他的獵物,身處牢籠中。
反抗是反抗不了的,之前就逃不開,現在身上沒有任何力氣,身體像一盤散沙,更是逃不了。
她的手臂橫放在臉上,擋住了視線。
耳垂卻猛的被人咬住,在嘴裡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