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代薑力一聲,把人抱走。
薑力得到老板命令,待他把況微微帶走了,他打了一個電話,再拿出煙抽起來。
沒多久,一輛麵包車開到這棟民居樓底下,十分鐘之後,兩個人被塞到黑色袋子裡,搬下來,扔到麵包車上。
齊然和李天兩個人暈厥,卻還沒死。
薑力手裡拿著他們的手機,到了目的地,讓人把他們的手機鎖屏鎖打開,他給齊然的手機給齊如海發了條消息,說是短期內不回來了。
李天沒怎麼和父母聯係,薑力乾脆省去了這一麻煩,不用通知他的家人了。
把兩個人弄到了一處工廠,等他們清醒之後,就讓他們在那裡乾活。
每天有人看管著他們,齊如海要是打電話過來,工廠的負責人,就讓齊然接電話,腦袋上被槍頂著,齊然不敢哭出聲,說他在外麵打工,讓家裡人不要擔心他。
齊如海不明白,為什麼兒子忽然外出打工,齊然說了幾句這裡的工資高,就掛了。
齊如海去找李天,李天電話不接,敲門也沒人應,齊如海隻能作罷。
齊如海和林秀芳想不通,為什麼齊然帶著況微微一起去找李天,後來兒子突然就出去打工了,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茶室的老板,嘴巴很緊,齊如海去問話,他什麼也沒說。
這件事,沒頭沒尾的,似乎就這麼不了了之。
林秀芳給況微微打過電話,但是她一直沒接,林秀芳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心裡總有點不妙的感覺。
況微微被沈見禮帶到一處高檔公寓,這裡一層一戶,隱私保護得很好。
打開門,他把人抱進去。
裡麵的空間不小,快要兩百平方。
寬敞明亮的大廳,布置得很簡約,卻處處帶著一絲低調的豪華。
這處地方,處於鬨市裡的安靜地段,距離沈氏集團不遠。
三十層的高層,幾乎把半座城市,俯瞰在眼底。
他抱著人走進主臥,輕輕把她放在床上。
主臥很寬大,連接著大大的浴室和衣帽間,有很大的窗台,明亮的光線,從大玻璃窗投射進來,灑照在米白色地毯上,有一種溫馨卻又高雅的氣息。
況微微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怔了片刻,看見陌生的豪華房間,忽的要從床上坐起來。
沈見禮把她按躺下去,“躺著。”
況微微和他的眼神對上,卻又移開,有些膽怯,“我的衣服臟了,頭發也亂糟糟的,會把你的床弄臟,我還是起來…”
弄臟了這麼貴的床,不知道她那點錢,夠不夠賠。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床臟不臟的事情。”
沈見禮似乎很是無奈,但是看見她身上亂糟糟的,脖子上還有被掐過的紅印,眼裡一片陰霾。
況微微擔當他的助理兩年時間,心細如發,注意到他的眼神。
她揪緊自己的領口,大床軟軟的很舒服,但是她卻躺在一片刺上麵一樣,十分不適。
“我還是起來吧。”
她不適合躺在這張床上。
這次,沈見禮沒有阻攔,她的身上,確實需要先清洗一遍。
待她坐起來,他就將她抱起來,她隻來得及驚呼一聲,抱緊他的脖子。
他的動作,總是來得那麼猝不及防,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他把她抱進浴室,擰開花灑,溫熱的水花,澆灌在她的身上。
“沈總,你先把我放下來。”
來到他住的地方,她非常拘謹。
“不上班的時候,可以不用叫這個稱呼。”
“沈總”這兩個字,多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