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兩人就步行著去縣城,先去一棟看起來就很高大上的酒樓,送了一盒自製的糯米糕給對方的老板,說好吃的,下次來就訂,不好吃就算了。
這盒就當是寒墨請客了,一連送了三個酒樓,回頭第一件事就是買馬,買車,集市邊上,一位老漢看起來枯瘦如柴,馬兒也很瘦弱。
寒墨問道“大爺您的馬跟車都賣嗎?多少錢啊?”
大爺忙點頭,旁邊那五大三粗,馬兒雖小,一看就是那種喂的很好,毛色都泛著油光的馬兒,白了一眼老漢,憋著話兒的樣子。
老漢道“年輕人,我這一掛,五十文就賣,我孫子病了,需要錢。”
旁邊壯漢說風涼話,“確定不是吸大\麻用啊?瘦成這樣。”
大爺一臉的落寞,無奈搖頭“唉!孩子病,始終不好,家裡的錢都用的差不多了,這次在治不好,我們…全家人…都要跟著一起送命啦。”
月痕不忍心拉了啦寒墨的手,說“寒大哥你是先生,你都幫我娘治好病了,你也幫幫他們吧?”
大爺一聽,昏花的眼睛有了神采,淚眼婆娑的跪下來說,“真的可以嗎?能救的好我孫兒,我這車,這馬都送給你們,隻求你救救我孫子吧。”
老大爺這一跪不要緊,周圍許許多多的人都駐足觀看。
寒墨硬著頭皮,道“大爺,您快起來,我醫術並沒有那麼高明,但我會儘力而為,如若我幫的上忙,我隻求大爺一件事。”
大爺正色的看著寒墨,“你說,隻要大爺這條老命還能動,一定幫你完成事情。”
寒墨笑笑,道“大爺,我隻是需要馬車拉一些東西回村,能借用您的馬車嗎?”
大爺立刻展開笑顏“不用說借,我這馬車都歸先生。”
“不,大爺您彆給我,我不會養馬,彆回頭這馬被我給害了就苦了這馬兒了。”
“不不不,這馬就歸你們了,我們回去,這就回,這就回。”
跟著大爺回了家,大爺家中跟月痕家比起來還算好的,至少有這麼高的院牆守護著這個家,冬日不用擔心野獸出沒。
進了房間,家中隻有一個老太太在照料孩子,寒墨上去檢查了一下瞳孔,從瞳孔看,這孩子可比當時的月痕他娘好很多。
這孩子的生命力還很頑強,隻是這病,應該不簡單,假若是普通病情,應該早被治好了,而且這屋子裡這麼重的藥味…。
寒墨摸了一下脈象,脈象虛弱,偶有見快的趨勢。
寒墨“孩子都什麼症狀?”
老婦道“孩子吐了很多次,請大仙也沒用,吃了傷風藥也無用,孩子一天比一天虛弱,也不吃,也不說話,這可如何是好哇!”
說著老婦哭了起來。
寒墨“孩子不是傷風,是腸胃不適,吃些腸胃藥,三日便有起色,大娘不用太過擔心。”
老婦人摸摸眼淚,臉上多了一絲絲笑意,“老頭子,快跟著大夫開藥方。”
寒墨跟著出去到院子中的石桌前坐下,把一些藥材掏出來,配了幾包藥給大爺,便說“大爺您先去熬藥給孩子,其他的事,我們待會兒在詳談。”
大爺也挺急的,連連點頭去廚房熬藥。
寒墨又給配了三福放在桌上,給了月痕一個跟上的眼神,帶著月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