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氣急敗壞的衝過去推梁家婆娘,奈何梁小二他娘那個身板兒太有重量,沒推動,反倒讓月痕自己摔倒。
梁小二他娘頓時笑的無比開心,道“哈哈哈,你是我見過最無用的哥兒。”
周圍幾個看熱鬨的老娘們兒跟著哈哈哈大笑起來,他們不為彆的,隻因她們嫉妒,嫉妒月痕娘美,牽掛了全村多少爺們兒的心。
更令人憤恨的是月痕老娘年華已去,誰成想這又來了一個哥兒,這哥兒跟他娘比、長相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一點倒也沒什麼,可誰能想到又橫空出世一個寒墨來。
這寒墨長相好,又能乾,又對月痕娘倆沒得說,怎麼的就因為月痕娘倆長的好看就可以什麼好事兒都降到他們頭上?
憑什麼啊?
月痕氣的臉色通紅的坐在地上,月痕娘眼淚流了下來,可見這些年他們有多苦不堪言。
月痕娘道“梁小二他娘,這麼多年你一直帶人針對我們娘倆兒,我們娘倆兒命苦怨不得誰,可你們也太欺負人了。”
月痕娘說著差點暈了過去,踉蹌幾步被月痕扶住“娘,你沒事吧?娘。”
寒墨看了這麼一會兒,已經看明白了這裡的人文,人善被人欺,跟他們在雨林裡生活一樣,你想不惹事,但那些軍閥不會放過你,有些仁慈的,不會趕儘殺絕,可有些!
有些軍閥,是隻要你有,你就必須全部拿出來,他們不管你有沒有錢吃飯,有沒有錢看病,隻要你活著,被他們盯上,你就要給錢,沒得道理講。
這些婦人跟那些軍閥的差異是沒有要錢,是來快活嘴兒的,但這麼明目張膽欺負人,還真是讓寒墨頭次見。
寒墨從來都是講理的人,以前他這麼認為,現在仍舊這麼認為,但將來!將來再說。說不定跟月痕的跑了心也說不定。
寒墨眼看著梁小二娘得逞的笑臉,寒墨看不下去了。
寒墨從空間裡掏出兩捧金子,直直走向月痕,走過將擋路的梁家老娘們兒推開,拋了拋自己手裡的金子,故意讓這些婦人眼氣。
在梁小二娘不服氣的要辯駁幾句時,寒墨將手裡的金子高舉到月痕娘的麵前。
“嬸子,這是我家老爺子去世時留下給我娶媳婦兒的,還交代了,我跟月痕的婚事,今日,我來求這門婚事,還請嬸子答應。”
梁小二他娘從未見過這麼多金子,一時盯著金子的眼睛都直了。
不,不應該說梁家婦人沒見過,就連這裡的村長,縣長見了也估計要瞠目。
梁家老娘們兒身邊的崔家老娘們兒用手臂撞了撞她,道“這麼多金子啊!夠我們活上十幾輩子的了。”
梁家娘們兒緩過神來,一推崔家娘們兒不屑的說“你們啊頭發長見識短,你們懂什麼啊?不就是點金子嗎?切,沒準是用金料漆上去的呢。”
在彆人眼中的羨慕,可在月痕這兒,卻不是什麼特彆讓人高興的事兒,因為寒墨的表現就是想幫他解圍啊。
月痕娘能說什麼啊。
她若答應,萬一寒墨不喜歡月痕,隻是幫忙解圍,這以後讓月痕哥兒如何自處啊!
如若不答應……!
月痕伸手去扶寒墨,強顏淺笑,道“寒大哥,你先起來,東西你收好,此事不可操之過急,我們從長計議,你先起來。”
寒墨聽了月痕的話,站起來了,至於這金子,寒墨本想給月痕,但又想月痕那性子,定不會要,還有今日這場合。
確實不適合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非要送到月痕手上。
於是隨著月痕與他娘一起回了屋。
梁家老娘們兒悻悻的甩掉手裡的瓜子皮,道“切真當自己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那?那麼多禮都不收,真都是下賤的命。”
崔家老娘們兒也感歎“是啊,那麼多金子,這娘倆還真是賤命一條,關鍵是他們值那麼多金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