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跟著傻笑,抱起喝醉,睡著的兔子,說“它都醉成這樣了?還怎麼咬我啊?還有你這是什麼酒啊?明明沒有我家中的酒烈,卻這麼容易醉人。”
寒墨“這個酒,喝著不辣口,但是後勁兒足。”
月痕看著寒墨結實的胸肌,一把拍上去,硬…硬…的,月痕笑嗬嗬的說“真是的,摸起來硬邦邦的,你還石頭做的嗎?”
寒墨被月痕這麼一下子弄的,反倒有些不適應,以前月痕都是不會看他多出二十秒的主兒,今天卻如此對他,大…放…厥…詞。
寒墨表示有點不適應了呢?!
寒墨道“以前,挖金子練出來的,對了,等一會兒我帶你出去找找,看看有沒有金子讓你挖,好體驗一下挖金子的優越感。”
月痕拍拍寒墨的胸肌,笑,擲地有聲的說“好。”然後寒墨就低頭看月痕一直附在他身上並且繼續下移的手掌。
寒墨“其實也就一般,跟那些健身房裡的教練比,我就是個菜雞。”
月痕傻笑的手在夕陽腹肌上摸上摸下,道“我不知道教練是啥,但是我知道這樣正好,不能在豐滿了,這樣剛剛好,像我這樣,太瘦,也不好,沒力氣,你的有力氣。”
寒墨心道你在摸,我更有力氣了。
寒墨轉移話題,儘量讓自己忽略掉胸前放火的細膩,修長手指,道“我剛開始沒想到你會進來,空間這東西是認主兒的,它居然放你進來,可想而知它對你的認可。”
月痕笑得憨傻“它認我為主了嗎?那外麵那些金子是不是就變成我的了?”
說著月痕又在寒墨的腹肌上撫摸了兩把,皺皺眉頭,評價道“太硬,可以洗衣,應該很管用。”
寒墨“嗯,嗬嗬,謝謝誇獎…。”一句未了,寒墨被月痕一把推倒。
寒墨驚詫,轉而又想月痕喝酒後的樣子,還真是難得一見,怪不得以前不喝。
寒墨想著,他的後背就遇襲了。
月痕上去不著邊際的拍了兩把,道“這結實的,怎麼練出來的,真是沒天理,我也想練你這樣兒,有力氣,又可以乾活。奈何!像我們哥兒,天生就是廢物點心,”
月痕不知想到了什麼感傷的,一屁股坐到地上,說“我要是個正經八本的男人多好啊!母親也不用這麼累,這麼苦,都是我的錯。”
說著月痕哭了起來,眼淚不要錢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寒墨手足無措!這怎麼還哭了?趕忙上去安慰。
“彆哭,摸摸這兒,是不是心情好一點?”寒墨把月痕得手放到自己結實的肩膀上說,突然想到什麼的問“你酒醒以後會不會記得當時說過什麼,做過什麼?”
月痕呆呆的看著寒墨,“你要乾嘛?”
寒墨遇到月痕仿佛看穿他的眼神後,躲躲閃閃的解釋“不是,沒彆的意思,就是問問,一般人都會忘記。”
月痕笑得憨壞憨壞的,說“記得,我會記得,什麼都記得,會記得很清楚,那你說我好看嗎?”
寒墨想了一下,要如何形容自己眼中的月痕?
月痕眨眨眼,覺得寒墨猶豫太久,質問“你猶豫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不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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