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跑到寒墨身邊,圍著寒墨轉悠,月痕坐在上麵被下麵的小不點晃的頭暈。
小子跟自己爹叫囂“你打啊,你打啊,反正我也吃完了。”
大叔指著能有十三四的孩子說“今天老子非揍死你不可。”
說著一老一少圍著寒墨他們開始轉悠。
月痕低頭看的頭暈,忙阻攔“良叔,哎呀,您轉的我頭暈,您先停一停。”
大叔叉著腰,大喘著氣,站直了氣吼吼的“你瞧瞧,這小子,簡直氣死我,沒法兒原諒,他犯錯了還滿口是理。”
小子在寒墨身前躲著,據理力爭“我吃怎麼了?為什麼一定要我讓著奶奶?為什麼不是奶奶讓著我?我還小呢?”
大叔提著棍子“你瞧瞧,啊?這不尊老的德行,慣著還行?以後還不得把我跟你嬸子全都塞進豬窩裡養活去啊。”
小子“誰讓你對我不好了,把你塞進豬窩都是輕的。”
大叔提棍子就要上去揍人,可被寒墨將這小子給製服了。
寒墨扣著這小子的腦袋教訓道;“小子,你錯的不是吃了的問題上,是錯在你輕視長輩,為人子要有孝心。”
小子要踢踹寒墨,卻被寒墨推離了些距離。
小子氣的臉通紅,橫眉豎眼的罵道“關你屁事,狗拿耗子。”
寒墨一把將人那小子甩到他身後,那小子他爹懷裡“大叔,這小子的三觀是該正正了,不然以後可有您受的。”
這爺倆,就是當時幫月痕家收地的其中一家人,所以寒墨直言不諱,如果是無關的人,他可不願意費這口舌,還不討好。
月痕拍拍寒墨肩膀,寒墨將月痕放下來。
這小子好像凶神下世了似的,這要是不好好教教,以後難說會乾些什麼!
大叔用外衣將這渾小子綁上雙臂,不好在外人麵前教訓,便說,“我這就回去關他小黑屋,非得扒他一層皮不可。”
月痕心軟,拿出寒墨之前塞給他的蛋糕和糯米糕送到大叔手上“大叔,這是寒大哥做的,剛在鎮上賣了些,這些是剩下的,您拿回去給老太太嘗嘗,孩子嗎,還小,以後慢慢就懂了。”
大叔一聽忙推脫“這個可不成,你這個看起來就很高級的玩意兒,我們家老太太那些啊,都是一些不值錢的餅乾,你這個太貴重了。”
月痕在推回去“大叔您就拿著吧,嬸子還幫我娘乾了許多活兒呢,我們都沒什麼可感謝的,您就拿著吧。”
大叔還是不要的說“當時你們都給我們算便宜了蒜,可不能在白要你東西。”
寒墨看出大叔是真不想要,便說“叔您拿回去嘗嘗,看看有什麼不足的地方,然後告訴我,我好改進。”
大叔一聽這是試吃,還是點頭答應了“好好好,這個我能做,放心,回頭我就告訴你。”
大叔跟月痕他們告彆,回頭踹一腳小子,“給我滾回家去,臭小子。”
小子看了眼他爹拿在手上的糕點,心中又在盤算什麼的跟自己爹回了家。
小子邊被踹,邊說“我不走了,您給我一塊糕吃,我就任您差遣。”
小子爹問“真的?”
小子點頭,特硬氣的說“我說話從來都算數,我什麼時候說一套做一套了?”
大叔想想也是,這小子,就是屬驢的,欠揍的硬脾氣,確實沒撒過謊。
於是最後大叔給了他兩塊兒糕,一塊蛋糕加一個糯米團子。
小子胡吃海塞的扔進嘴裡,他爹說“你可得好好嘗嘗,你月痕哥還要咱們品嘗一下呢。”
小子囫圇吞棗之後伸出雙手,含混的說“沒嘗出啥味兒,在給兩個。”
他爹還是天真的給了。
小子邊吃邊說“爹啊,你聽月痕哥說在鎮上剛賣完回來嗎?”
大叔愣頭愣腦的點頭“聽到了,怎麼了?”
小子吃光最後一口說“那你看見他們兩個頭頂上的金簪子了嗎?”
大叔愣“沒注意,那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