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娘,好像還不行啊,我們要建房子,寒大哥說要建一個磚瓦房,在說,大伯母家這麼有錢,恐怕也不喜歡用我們這一天賣了七八千銅板的小錢。”
寒墨“下次可能鎮上要的人更多,一盒能賣個二十文,這次三家要了三百盒,再多做一百個蛋糕,確實也賣不了多少錢。”
在大伯母咬牙切齒的想要在開口時,寒墨打開箱子,對周圍竊竊私語說話的人相親說“我們也不是大富大貴之人,今天隻是好心給大家拿來嘗嘗,奈何有人不領情,還有些,誰想要,就過來拿。”
寒墨這招更狠,站在大伯母麵前的給大伯母打臉,讓她看看你認為的親朋好友,都隻是敷衍而已,說白了就是什麼人跟什麼人湊一起,沒一個好東西。
也是在他們家安哥兒要結婚的關頭給他們添把堵,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直都是寒墨的行事作風。
很多人因為寒墨他們說送,都坐不住的跑來領取,有些都不顧大伯母的懊惱眼神的過來拿東西。
有的婦女說“二十文錢一盒的東西,不拿白不拿啊?”
“哎呀你看她,瞪我,我都不好意思去拿了。”
“你管她乾嘛?她又不能白給你東西。”
這些婦女七嘴八舌的時候,一位從街上路過的人,也是村裡最可憐的哥兒,站出來,不太敢的走到他們麵前,問“我、能多拿幾盒嗎?”
這位哥兒長相一般,以前他家人因為生病,缺錢,他將自己賣給了村東頭的一個老頭兒,生了一個男孩兒,可那老頭兒半年前就死了,什麼都沒有留下,因為那老頭兒也挺窮的。
當初他的錢都給哥兒家的人治病了,可即便他們付出了全部的錢,還是人財兩空了。
現在隻剩下這個哥兒跟一個可憐的三歲小娃。
月痕見到是他,抱著箱子,說“這些都給你,你放心,這個袋子密封很好,不用擔心會壞掉,你隻管吃。”
這位哥兒笑臉如春,感激的說“謝謝,真的很感謝。”
月痕“沒事,以前我是沒有錢,幫不到你,現在我有錢了,以後,你有事跟我說,知道嗎?”
寒墨一眼就看出,兩人應該是很熟的。
月痕好像想到什麼似的,拿出一盒,跟這個哥兒怯怯的笑說“我拿走一盒,你趕快回去看小崽,記得一會兒來我家,我給你些好東西。”
這位哥兒笑眯眯的點頭,才走,月痕打開糯米團子,說“雖然沒有那麼多了,但還是給大夥兒嘗嘗,一共六個,看誰比較幸運。”
幾個小孩兒扯著自己娘的衣角兒說“娘,我想吃。”
婦女為了孩子,自然是要伸一伸頭的,走到月痕麵前,跟月痕討好一下,拿了兩個走。
月痕心道,就怕你不拿,拿了你就有第二次來。
月痕極其自信的說“還有嗎?沒有我自己拿回去吃了。”
大伯母見沒人過去拿,譏諷一笑,說“一個豆包子,有什麼好吃的。”
一旁吃著的小女孩兒邊吃,邊看著另一隻手上的團子說“好吃。”
女孩兒迫不及待的跑到月痕身邊,仰著頭,說“我還能在要嗎?”
月痕從來都是孩子跟大人分開看,小孩子的心靈總是純潔的,所以月痕很是喜愛的蹲下身,問道“好不好吃?是什麼味道的啊?”
女孩兒很是癡迷這個團子的不舍得吃的舔了舔團子,說,“這個是蘋果味道的,這個是什麼味道啊?我都沒有吃過,甜甜的,又不膩,好好吃啊。”
月痕剛要說好時,另一個小男孩兒也跑過來“能給我一個嗎?”
月痕放低盒子“喜歡吃什麼?自己拿好不好?”
男孩兒點頭,自己挑了一個跑了。
安哥兒從屋內出來,很有大家閨秀氣質的說“月痕。”
安哥兒還要說什麼,卻被他娘瞪了一眼,低下頭,沒敢再說什麼。
看安哥兒那個樣子應該是有事兒跟月痕說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月痕看了一眼安哥兒,也沒有說什麼,很多事情,不用安哥兒說,月痕就可以猜到七七八八,但是他不是大伯母,更加不是大伯母家的說話有分量的人,所以,他說什麼,做什麼,其實都不重要。
月痕對安哥兒點點,沒在表示什麼,見沒人在過來拿團子,就將自己手裡的團子給了小女孩兒。
剛巧大伯剛從外麵回來,都以為大伯會幫著月痕他們來壓製自己的婆娘?
那是不可能的。
大伯道“都在這兒圍著乾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