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轉身去鎖門,這女人眼見自己要被趕出門,一撲進門,還大言不慚的喊道“寒大哥欺負我,你就是看我們自小一起太熟悉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我是不會走的。”
寒墨轉身就走,不顧鄰居們的七嘴八舌。
月痕娘對七嘴八舌的女人們“都是一群沒事兒喜歡嚼舌根的,隻會看彆人的笑話,我坐等看你們的笑話,我就不信你們各家都沒有事情發生,不分青紅皂白就知道亂嚼舌根。”
說完月痕娘也回屋了。
梁小二娘“哎!世風日下啊!一個女人都欺負,一個大男人的對人家喊滾,真是太傷人了,走吧,沒好戲看了,看了一肚子的抱不平啊。”
寒墨進門就撞到月痕趴在門口聽外麵的動靜的樣子,寒墨道“我以後住你屋。”
月痕呆呆的“哦。”
月痕心裡想,原來我們寒大哥也有這麼冷冰冰的時候啊,以前看來是自己被寒大哥保護起來了,對自己多溫柔啊,怎麼遇到這個女人就?不是說喜歡女人嗎?!
月痕娘“此等不可理喻的女人不要也罷,太沒有素質了。”
月痕“娘,你當年我記著也跟我爹使用過這招兒吧?”
月痕心情十分好的笑談起他娘來,月痕娘見這女人確實是個潑婦她跟寒墨更是不能成,於是臉上的笑容也是多了許多。
月痕娘嗔怪道“你這孩子,我就算是這樣也是你跟你爹兩個相愛之人間的情趣,並不是真有什麼壞主意,從出發點上就不同,小屁孩兒。”
月痕嘿嘿笑,隨即想要去跟寒墨收拾一下多少日子都沒有住的屋子,轉身撞到寒墨拿著梳子出來。
月痕不明“這是要作甚?”
寒墨“梳頭。”
月痕笑容不減反增道“寒大哥還會給彆人束發?”
寒墨“不會,不過我可以學。”
月痕怕怕“寒大哥,要不我們改天在學吧?咱們先探討一下女人的問題。”
寒墨“你也喜歡女人?”
月痕被寒墨這麼一個現代性問題給搞迷糊了。
“嗯?何出此言?不過可惜了,我是哥兒隻能嫁人不能娶人,真是遺憾!”
寒墨將失望的月痕推到梳妝台前坐下,邊上手給月痕梳頭,邊說“不能娶人很好。”
月痕今天覺得寒墨陰陽怪氣的,便問“寒大哥我覺得你今天怪怪的,自從那女人來了之後,難道你們真是……嘶?”
月痕的頭發被寒墨扯得疼,寒墨看了眼鏡子裡的月痕,立刻溫柔許多,輕輕的梳了起來,道“我說你可能不信,但我確實跟這女人沒什麼,更加不認識,在這個世界上我隻認識你們娘倆。”
月痕“你家鄉就沒有認識的人?”
寒墨“有,軍閥算不算?”
月痕;“軍閥?寒大哥當過兵?”
寒墨想想,“算嗎?也算吧,常年跟那些人打交道,動不動就打架。”
月痕想起那時在山上看到寒大哥殺人不眨眼的樣子,“哦,原來,怪不得寒大哥那天那麼厲害。”
寒墨“那幾個山匪?”
月痕點頭,也拿起另一個梳子給自己梳頭。
寒墨溫柔的將一縷有些亂的頭發一點點梳開,說“那些都是怕死的,你如果給他們機會,他們可能會磕頭跪求你原諒。”
月痕“寒大哥還遇到過更可怕的人?”
寒墨“算是吧?是那種跟你打架被砍一刀都不會眨一眨眼睛的那種,像是沒有人氣兒的殺人工具。”
月痕搖頭,扁嘴,“不能想象是什麼樣子。”
寒墨露出柔和的笑意,道“等過些日子我們一起出去騎馬。”
月痕頓覺新奇“好哇,什麼時候,哦,不行啊,我們沒有馬。”
寒墨“買兩隻,反正也需要,必須要買的東西。”
月痕娘看著兩人的如漆似膠的交流方式,笑笑的默默去收拾屋子,隻要月痕能跟寒墨一起,後半輩子,她也不用替月痕發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