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半信半疑的指揮剩餘的三人,“你們幾個過去找,耗子洞也給老子掏一掏,趕緊的,麻利點兒,要不然就一起陪著那破屋去死吧。”
三個人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過去,看見村長那老頭兒氣不打一處來。
村長走到寒墨家的大門指著裡麵“就裡麵,這個房子,還是他從我那兒買過去的,村長都給記著呢,等這家孩子長大了,一並都給那孩子去。”
幾個劫匪繞過來,一把推開村長“墨嘰個屁。”
村長被推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寒墨從村民身後出來,一把刀放倒走在最後麵的那個,之後寒墨充當最後一個人,跟著進了自己屋,進屋就不用說了,直接過去放平兩人,無聲無息。
良小子這邊看到平時跟他一起長玩兒的女娃家傳出哭鬨聲,特熟悉的哭聲,他經常會招惹那女孩哇哇大哭,雖然都同齡,可也總是被他氣哭。
良小子在外麵學狗叫,本以為這樣就能找來無力的劫匪出來追殺來吃,誰想到,沒人動,屋內的反倒是那女娃喊叫“不要,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們去,放開我。”
良小子急的在學狗叫,以為自己剛才是聲音太小不能讓屋內劫匪聽到,可這次劫匪沒召來,倒是把村子裡的野狗招過來了。
追著良小子的屁股追,這能不利用?良小子眼睛一轉,被野狗追著屁股的跑進女娃家裡。
一時間野狗追進屋內,整個屋內狗吠震耳欲聾,良小子劫匪拿著棍子砍刀追著狗,野狗被這麼一嚇唬,追著劫匪咬,最後說不上是狗追人,還是人追狗了,鬨哄哄一片。
良小子趁亂拉著一家子跑了,來到大棚,喊道“月痕哥,我帶幾個人來,幫忙照應一下。”
月痕開門將人放進來。
月痕在外麵問了一下情況,良小子又跑了,月痕才生怕被發現的鑽了進來。
月痕拿了幾個沒有劈開的木墩給幾個人坐,女娃跟良小子一個年紀,人卻很靦腆,長的也甜美,擦擦眼淚,問月痕“那臭小子去哪兒?外麵很危險的。”
月痕扯出勉強的笑來“他沒事的,你還不知道他,鬼的很。”
小麗終於忍不住的站了起來,要出去找弟弟妹妹們去,月痕站起來阻攔道“你彆去,我已經讓良小子去了,會沒事的,你看這麼多人都沒事,他們也一定會沒事的。”
小麗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責怪自己“我怎麼就這麼沒誌氣,為什麼自己出來就忘記帶上他們,我怎麼這麼沒用。”
月痕趕忙拉著,“你家距離這兒最近,用不了一刻鐘良小子就能帶他們過來。”
小麗抱著月痕大哭起來;“我這樣的姐姐隻顧自己,不顧他們,還要我這個姐姐有什麼用?”
月痕拍拍小麗的背安慰“好啦,小麗姐,你不是也是一時慌了神嗎?你看我,不也沒有去找我娘,你也彆自責了,否則我們兩個都應該拉去做刀下鬼了。”
文哥兒玩笑道“你是不會坐刀下鬼的,彆說寒大哥不會,就衝你那個長相兒,你也死不了。”
月痕拍了文哥兒一下“哄你的孩子吧,我這兒有安神定誌丸,待會兒孩子醒了給位一點吧,免得嚇到在去治就讓孩子遭罪了。”
文哥兒笑鬨“嗯,知道啦,不說你了。”
說著文哥兒還是接過月痕遞給他的藥,攥在手裡,懷裡抱著小不點兒,心中很高興,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寒墨這邊剛從自己屋內出來,村民一看都被寒墨給解決掉了,他們也沒什麼後顧之憂了,先跑了再說吧。
彆管村裡還有多少劫匪,現在能跑一個算一個,保住命最要緊。
這月黑風高的,連個月亮都沒有算是他們有福氣了,再不跑難道等天亮了,被劫匪看的一清二楚沒機會跑的時候一刀給哢嚓了嗎?!
村民們作鳥獸散,站在院子裡看著月痕娘的劫匪傻眼了,驚呆了,一時竟也開始不明所以起來,等他明白過來,寒墨已經單手跳過牆,一刀將他送去閻羅殿了。
月痕娘被跑過來的寒墨一把抓起來就跑,月痕娘邊跑邊說“不成,不成,咱們的銀子還在屋子後山放著呢,丟了可怎麼辦?”
寒墨道;“嬸子,銀子咱們可以在賺,人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月痕娘一想也對,沒在糾結的跟寒墨去了自家大棚,發現外麵看不見一絲絲裡麵的光,不是裡麵沒有燒炭,而是裡麵沒有開燈。
寒墨“嬸子,你先進去,月痕在裡麵,你們先不要出來,等我回來叫你們,你們在出來,千萬彆回家。”
嬸子;“你呢》?你去乾嘛?”
寒墨“我去在看看村裡有沒有需要人幫忙的。”
嬸子“不要救那些混蛋,他們不值得。”
寒墨“嬸子放心,我心裡有數,你們安全,我就放心了。”
寒墨再次消失在夜色中,月痕娘才進去。
月痕當即就抱著他娘哭了起來,月痕娘拍拍月痕的後背“乖,彆哭了,都多大了,娘這不是沒事嗎?娘看看,你呢?有沒有哪裡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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