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為難“算了吧,娘蓋習慣了又厚又重的被子,娘他在蓋這個被子會覺得冷,覺得不夠厚實,還有彆的嗎?”
寒墨給月痕指指外麵,道“外麵有兩床被子,不過被兔子給占用了。”
月痕探頭往外麵看,順著寒墨的手瞧見那兔子乖乖的趴在整齊疊好的被子上,月痕眼前一亮。
驚道“寒大哥,你竟然將這麼好的被子給兔子蓋,真的是!暴殄天物啊。”說著月痕跑出去,將那隻在睡夢中的兔子提著耳朵扔到一邊兒地上。
“這麵料都比我蓋的麵料好,你真是禍害東西,我看就這個了,就這個給他們蓋了。”
寒墨瞧著這幾床明明沒有那麼好,還有股子兔子尿騷味道卻被月痕誇上天的被子,心道“你們兩個,還是忍了吧,追夫之路其實…也不是那麼好走。”
月痕發現寒墨發冷,捧著寒墨的麵頰,扁嘴問道“你覺得我是不是很惡毒?”
寒墨麵無表情的搖搖頭,道“月痕說的對,這個被子確實很新,我寶貝最會過日子了,怎麼就惡毒了,是他們死皮賴臉的想要追求娘跟文哥兒,咱們幫他們打掩護已是相當好了。”
月痕勾起嘴角“對啊,所以啊!咱們是很好的人了,走吧。”拉著寒墨蹦蹦跳跳的出了空間。
要進帳篷時,寒墨拉住月痕,道“空間給你留下不僅僅是讓你藏東西的,警醒著點兒,真有什麼不對勁跟娘進空間,保護好自己。”
月痕點點頭,笑得十分溫柔“我曉得,寒大哥回去要好好睡覺哦,明日估計那長安的老板還要來,對了寒大哥,你將這貫錢拿回去,告訴潘良,這個虧本買賣我們不做,至於其他,以後再說。”
寒墨點頭“確實可能,明日不來,近幾天就能再來,你也好好休息。”
月痕咬唇點頭,寒墨一個健步上去在月痕性感的唇上啄了一口。
月痕捂嘴害羞的功夫,寒墨已經走出去很遠了。
寒墨最受不了的就是月痕咬唇,還有他那雙迷離的雙眸,這樣的一個表情能讓寒墨多少次夢回都回味無窮。
寒墨在回來的時候兩張床的架子已經擺好了,就差一點點細節上的東西就可以搞定了。
寒墨將兩床被子扔到他們的床上,道“被子。”
齊老頭兒“行,有就成,不吃的苦衷,哪兒的甜上甜,你就不給被子,都彆想我們能走。”
齊老頭兒是沒注意,可能也是人老了,白日裡乾活兒太累,晚上躺下就睡了。
可潘良一聞就知道,這被子有問題,也就沒蓋,將自己穿來的棉襖一裹,躺在木床上就睡了。
寒墨不理他們要怎麼弄,自顧自睡覺去了。
第二天,上午寒墨起來將該燒的燒了,蓋澆水的,還是提了很多雪放在壟溝裡,他折騰完,其餘兩位也起來了,都去了月痕家,這邊沒人做飯,他們就隻能去月痕家那邊。
寒墨知道長安掌櫃今天必然來,所以用眼中的靈力去滋養了一下植株,植株滋養了,定然是碩果累累,隻有草莓,寒墨沒有太催長,隻是令其開花,否則昨日摘得今日就再次結出果實就,太過引人注目。
做完這些,寒墨去了月痕那兒跟大家一起吃早飯,一大早的,吃完大夥兒開始忙活起來,不過也就那麼幾個人。
快進午時,寒墨的帳篷就來人了,這人正是長安老板的店小二。
店小二帶了兩掛兒馬車,外帶幾個人來到寒墨的大棚,由於老板並沒有交代寒墨他們住哪兒,
敲了兩下門框“有人嗎?”
寒墨大棚裡良小子得令在這邊兒等人,本事不願意的,現在草莓都沒了,還呆在這兒乾嘛?
再說了跟寒墨他們身邊兒混有錢賺,在這兒守著能他錢嗎?
小子正來脾氣呢,一聽有人喊,便氣哼哼道“沒人。”
店小二推門而入,笑道“沒人怎麼就說話兒了?呦,這位小弟弟眼生,您跟寒墨是?”
良小子低頭瞧了一眼自己的褲襠“怎麼說話兒呢?什麼叫小弟弟啊?你才小弟弟呢。”
店小二一看,自己是遇到胡攪蠻纏的了,便笑嗬嗬的,央求模樣“您看,能不能幫我找到寒墨,我們老板跟他有生意要做。”
良小子一聽,這又來生意了,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又有錢可賺了,聲音有些緩和道“怎麼著?買草莓啊?沒看見草莓已經光了嗎?”
店小二擦擦了眼睫毛上冰霜化了的水,道“不,是青菜,煩請小哥兒給找個人。”
店小二也是個會做人的,掏出一文錢塞到良小子手裡。
良小子當時就拿人手短的眼珠子四處轉悠,掩飾下自己的心思道“等著吧,我去叫人,以後給我機靈點兒。”
店小二忙點頭,陪著笑,等良小子走後,店小二無奈搖頭,他們這種人,什麼人都見過,良小子這種還算是好打發的。
寒墨他們也沒閒著,一上午,大家夥兒都在琢磨怎麼能不用泥土就將搞出一個野獸進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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