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好奇,不是說這樣的怪物要用什麼雞血狗血嗎?怎麼不破血,反而要水呢!
月痕像不明白時,寒墨拿出火折子,吹了吹,喊道“潘良躲開。”
火折子在夜空中劃出翻滾的弧度掉落在老太太身上。
熾烈的火焰立刻燃起,照亮了半邊天,很多村民都在遠處眺望這邊,發現刺眼的火焰近處的都跑過來看,愣愣的,老太太發出非人類的貓叫聲,淒慘無比的嚎叫,堪比妖孽折翼,甚是淒慘。
潘良繞到寒墨身旁“這是什麼東西?挺厲害的。”
寒墨“熱度不夠,一會兒在澆一些,直到她不動,更妥當一些。”
潘良“你應該跟我混,更有前途。”
寒墨將手裡的油桶推到潘良懷裡“你跟它混,更有前途。”
大意就是你這個天師還不是很地道,該去修煉,還不如汽油管用。
寒墨繞過村民,拉著月痕回家。
月痕好奇的回頭張望,見潘良又將懷裡的油桶推給村長,吩咐了些什麼才跟了上來。
月痕“寒大哥,你說她兒子會不會也詐屍?”
寒墨;“應該不會。”
潘良跟在後麵,不問便答道“不會,隻要他不再被借氣。”
月痕“難道說每個人死都不可以接觸到動物嗎?”
潘良“不是,這對母子上輩子就不是什麼好人,這輩子身上戾氣也重,容易借氣。”
月痕笑嘻嘻的“那他們上輩子是做什麼的?”
潘良“天機不可泄露。”
月痕“切,寒大哥你說,他上輩子是做什麼的?”
寒墨望了一眼月痕滿臉的興奮,說“可能是做劊子手的。”
潘良“比那個更可怕。”
寒墨也跟著攀談,很是如月痕心意的套話。“你真那麼厲害嗎?剛才可沒看出來。”
潘良,“我東西都沒帶在身邊,好比巧婦難烹無米之炊。”
寒墨“那你說說看,厲害在哪兒了?”
潘良“那娘倆上輩子一個是老鴇,一個是拐賣人口的,後半輩子也不乾好事,一個劊子手,一個是大夫,醫官在大人物家中職差,幫著當家主母殺了不少腹中胎兒。”
月痕“那有什麼?這樣的人在以前不是大有人在嗎?怎麼就…?”
潘良“是沒什麼,但是以這種事情賺錢的,就很不仁道了。”
月痕細思“你是說他會去彆人家專門賺這種錢?”
潘良沒說話,算是默認。
寒墨“孩子是無辜的,特彆是腹中的,世界上最純真的人,無非就是這類人,可能正因如此,才罪孽更深重一些。”
回到大棚內,屋內還是很安靜的,看到文哥兒失魂的樣子,潘良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不見,將自己手指上口子捏了一下,鮮紅的血液流出來。
潘良將手指按在文哥兒的額心,又捏了一下,將血液按在小不點的額頭上。
“嬸子,沒事的,我的血可能不會有大作用,但能保證娘倆兒不失魂。”
月痕又打了雞血的問“如果這種情況下,失魂,魂會去哪兒?”
潘良“會在附近死人的地方出現,從而沾染陰氣,導致再也找不到回陽間的路。”
月痕“找不到會怎麼樣?”
潘良“從此變成一個失智的人,或者死去。”
月痕“那你不要再給他們娘倆加一層保護嗎?萬一出事怎麼辦?”
潘良“不用,寒墨的藥應該很管用。”
月痕下一句還沒問出口,寒墨揉揉月痕的頭,說“因為他聞到藥味道了。”
月痕的好奇也到了終止的時候,寒墨道“今晚文哥兒也彆走了,你們都留下吧,方便晚上有事有人照顧,嬸子,晚上你就要辛苦了。”】
月痕娘拍著懷裡的孩子道;“沒事,小事情,你們回去小心些,要到年關了,大家都不要出什麼問題的好。”
寒墨點頭,“是,嬸子說的對,過些日子也該去鎮上置辦些年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