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兒看月痕娘還樂嗬嗬的,當時就氣不打一處來,文哥兒道;“嬸子,潘良說他有妻兒,而且剛才自己也露出馬腳了,就這樣他還來招惹月痕,要問月痕要銀錢,你說這人可氣不可氣?”
月痕娘皺眉望向自己的侄兒,道“你有妻女?”
表哥眼珠子轉了轉,最後還是承認“姨母我、我沒有,我隻是這麼多年一直都喜歡這月痕,不是故意欺瞞的。”
月痕娘還是不能理解的表情看自己侄兒,看的侄兒心肝膽兒顫。
月痕娘板著臉,多多少少還是避重就輕“侄子姨娘是要挑你禮數的,你這麼多年不回來,第一次回來竟然不帶家人回來,還有,你娘他們呢?為什麼都不帶回來,
姨母不得不說的就是,咱們家月痕雖然不是能有嫁妝的人,但姨母絕對不會同意將月痕送去跟其他女人分享男人的家庭。”
寒墨握著月痕的手,要求道“嬸子,我覺得這樣隻會扯謊的人,不能留在月痕身邊,更彆提他對月痕有企圖了。”
月痕娘掏出一些銀錢塞給侄兒,“寒墨說的對,你現在確實不適合在這兒,咱們家房子還沒建,也沒地方給你住,記住,下次在來帶上家裡人,不許胡鬨,好好回去過日子去。”
表哥被趕走,走出去很遠張開手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十幾文錢,氣的咬牙切齒。
但有寒墨在,表哥在心底就是對這個人犯怵,不敢在回去要什麼心靈傷害的賠償。
月痕他們在家中備受寒墨關懷一番,之後大家都各乾各的活兒去了,齊老爺子邊打木頭,邊說“寒墨,你難道就不好好修理他一下嗎?”
寒墨拿起斧子“怎麼說他也是嬸子的侄兒,我說的太過,會讓嬸子為難,更何況剛才嬸子避實就虛的,想來也是不想太為難他侄兒的。”
月痕在一邊兒堆雪人兒,哄小不點玩兒,努著嘴說“我真沒跟他定什麼親,我小時候多大一點兒,他就走了,說什麼定親?!難道他的目地真的就是騙錢來的?”
寒墨走過來揉揉月痕腦袋“彆想太多,隻要咱們以後提防著點這個人就行了。”
月痕敲了敲大大的雪人腦袋,應該也是不想相信,但想起表哥說的索賠!月痕絮叨“真是騙錢的!”
寒墨跟著齊老爺子敲敲打打,說“或許吧。”
齊老爺子“不要想太多,畢竟都是親人,你娘又護著,就不要太過糾結親人這層關係啦,以後多提防就是。”
齊老爺子將最後一個馬車棚子跟潘良抬上馬車,固定了之後,拍拍手,“好了。”
文哥兒將做好的鏈子和坐墊,還有炭火盆子放進馬車,說“我一看見他就莫名感到厭煩,發自骨子裡的那種,討厭他。”
月痕仔細推敲,真誠的可愛“是嗎?看樣子不會錯了,你們大家都這麼覺得,旁觀者清,一定是他有什麼問題。”
月痕娘也穿戴好走出來,問“什麼時候走?我衣服都換好了,難得你們還知道帶我這個老家夥出去走走,哎呦,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潘良將燒好的炭火扔到炭盆子裡“可以了。”
月痕娘順便給潘良誇獎了一番“咱們潘良也是好樣兒的,什麼事情都做的特彆認真及時,一看就是細心的。”
潘良眼神瞄著文哥兒,想著自己要從哪方麵走進他的心裡呢?難道自己長的不夠帥?!
還是嬸子的誇獎他都沒有聽見,所以都我都不賞個眼神!潘良心裡憋悶,想找個地兒好好出出心裡沒頭蒼蠅那感覺的悶氣。
一眾人都準備好了,齊老爺子要趕車,但任務被潘良接管。
潘良冷颼颼的“有我們年輕人在,怎麼可能讓你老人家親自動手,你跟嬸子進車內吧,瞧瞧沿路風景。”
寒墨趕著月痕這輛馬車。
潘良那掛馬車後麵坐著月痕娘跟那老爺子,還有小不點,這邊車上坐著月痕跟文哥兒,倒是寬鬆。
看著外麵的雪景,走在空氣新鮮的路上,整個人都覺神清氣爽起來。
月痕掀開嬌窗簾子眺望一望無際的一片蒼茫雪景,歡快的喊叫“啊…………”
文哥兒將月痕抓回來,笑嗬嗬的斥責道“你在乾嘛?像個小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