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兒白眼,拍拍胸口“我能不怕嗎?那可是土槍,劫匪都沒有那東西,他們有,你說能是什麼好人?可能我們死了都不會有人敢給我們收屍。”
大家都鬆了口氣,月痕情急的推推寒墨“寒大哥,我們為什麼不跟他們一起去挖金子?咱們自己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但是他們有哇。”
寒墨笑著搖頭“彆傻了,我的月痕,你太天真了,他隻是個哥兒,你也聽到了,他說他排行老九,家中顯然還有兄弟姐妹,他一個哥兒,在能撐,他能撐起多大一片天來。”
月痕不明,寒墨將火升起來,把一旁彆人盛好乾淨的雪倒進鍋子裡,繼續說“他就是想找一個厲害的,能讓他在那個家撐起一片更大天的人,之後才能是合作,因為他也沒有那個實力。”
月痕苦悶“啊?那就是說這個人也是個沒什麼能力的,那他家人是有多厲害?”
寒墨將帶來的奶糕扔進鍋子裡跟雪水一起熬製,道“應該是個背景強大的主兒,還有一個原因,我不想有個哥兒在我身邊,除了你i之外。”
月痕當即就笑的羞答答,堪比精靈可愛。
“謝謝寒大哥,將我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寒墨揉揉月痕的腦袋,“當然,你是我這一生都要相守的人,我情願我自己努力起來,也不要讓你為難。”
月痕“那我說我不生氣呢?”
寒墨笑著搖頭;“你不生氣,我也不會跟這樣的人合作,更何況人生漫長,我們來日方長,現在我們也不缺錢,那條金礦什麼時候開發都是一樣的。”
月痕向往,小興奮的咬咬嘴唇說“那能一樣嗎?我們每天對著好多好多的銀子,那是怎樣的一個場景啊?”
寒墨笑問“難道說銀票這種紙質的東西讓你覺得沒有存在感了?”
月痕搖頭,望天的想,美好的暢往都寫在臉上“不是,就是喜歡金銀放在自己麵前的那種存在感,壓實。”
寒墨看月痕雙手支著腦袋的可愛模樣,道“行,那我們哪天一起去鎮上的錢莊將所有的銀票都換成金銀元寶放在家中好好欣賞。”
月痕傻笑的想象一堆一堆的金銀元寶放在自己麵前的場景,那將是多麼真實又幸福的場景啊。
寒墨去繼續撿柴,文哥兒走到月痕身邊,拍了一下傻笑的月痕;“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出神?難道是被寒大哥的甜言蜜語給哄得心悅誠服了?”
月痕傻笑道“沒有哇,就是在想發財了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文哥兒戳了一下月痕的腦袋,說教這個小瘋子,“你還真想讓寒大哥跟那人合作啊?你傻不傻啊你?把自己的男人推給彆人,傻的。”
月痕笑嘻嘻的說“沒有哇,寒大哥說了,考慮我的感受,不跟那人合作,我們要在家種菜,寒大哥還說了,我們不缺錢,過幾天要將銀票換成金銀元寶給我玩,嘿嘿。”
文哥兒心裡很是羨慕,但也為月痕高興,在月痕的腦袋上點了一下“你啊,幸好遇到寒大哥這樣心甘情願為你的人,否則,你一定是個被賣掉的貨色。”
月痕還處在被幸福衝的興奮時段,問“怎麼說?”
文哥兒佯裝厭棄的說“傻乎乎的,遇到寒大哥之後就更明顯了。”
月痕給文哥兒示意看潘良,道“如果你想,你也可以啊?”
文哥兒笑容漸漸消失,猶豫道“他說了,他是富家少爺,我去了,豈不是不搭調,在說了,就算他家人沒了,他家的下人給我個瞧不起的眼神,我也受不了啊。”
月痕高著嗓門兒“潘良,你能來我們村跟我們文哥兒結婚嗎?甩掉你那個家。”
文哥兒拍了一下月痕的手背,羞澀責怪道“哎呀,你真的是,不理你了。”
潘良挑眉,臉上終於再次掛上笑容,喊道“能,我娘剩下幾個月的生命,我們在他老人家沒之前結婚吧?”
月痕挑眉對文哥兒,問“怎麼樣?結還是不結?”
文哥兒羞的臉紅,低著頭說“我可什麼都沒有說。”
月痕趕緊給潘良招手,潘良將小不點送到月痕娘手裡,跑過來,月痕幫文哥兒挑著禮儀,故意挑刺兒為難潘良道“怎麼這麼慢啊,是猶豫不願意嗎?”
潘良立刻表態“沒,文哥兒願意,我明日就下聘。”
文哥兒臉上露出忐忑,猶豫不決。
月痕抓著文哥兒的手,道“我知你心中的不安,這樣,你問他要很多聘禮,咱們自己留著,不給他,就算他在外麵胡混,你以後的人生也有個著落不是?”
文哥兒還是心神不定,第一次談及內心想法。
“你我都是自小就了解彼此的,你也知我們都是極其缺乏安全感的,懼怕是不可能被男人理解的,我也不奢求任何男人能對我有過多的憐憫,也不可能有這樣的男人,所以……”
潘良蹲下在文哥兒身邊,真誠道“我家有很多錢,我也不是一個隻懂得花錢的公子哥兒,我這麼多年一直在做苦力,我不怕吃苦,隻要你答應,我可以給你足夠的聘禮,讓你不必在擔憂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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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兒聽著,但一直都低著頭,沒人能看到他是否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