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氣不打一處來,習慣性的將脾氣發泄到男人身上,聲音尖利,恨不得眼珠子瞪飛出來炸死他男人。
“說誰那?你不是也那個德行?整日裡好吃懶做,你自己父母老了,你就不想伺候,還將錯事推到我身上,你要臉嗎?”
說話兒的功夫,屋內的胖男人又情難自控的探出腦袋欣賞月痕的美豔,被胖女人看到一把推回去,也跟著進屋,應該是將那男人打了,外麵聽的真真兒的,悶棍打在身上的沉悶聲。
月痕失望的質問地上的表哥“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表哥哭著要抱住月痕求情。
月痕娘下轎子就聽到那女人的話,走過來,還不相信的哀傷表情,確認“侄兒啊,你跟姨母說,是不是她說的那樣?她又是誰?那時我並沒有聽說你娘還要了個孩子啊?”
月痕娘隻聽了個隻言片語,更不知道這女人是誰。
表哥好像找到委屈的門路般“姨母,我後悔了,您能原諒我嗎?”
月痕娘欲哭,淚水模糊了視線,推開侄兒,淚水滑落,一巴掌打在侄兒的臉上。
站在門口的女人立刻來了長門兒的精神頭兒,吆五喝六兒的。
“你誰啊你?上我們家來打人,你覺得你算老幾啊?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月痕娘一臉痛恨“我是他姨母,你又是誰?”
齊老爺子拿了月痕娘的鬥篷披在月痕娘肩上。
女人瞥了一眼月痕娘,狗傍人勢的說“我是他老婆,你就是那位有錢的有的隻給多年未見麵的侄兒幾文錢的姨母啊?”
寒墨搓了搓自己的手指,眼神都懶得給這種人。“錢都是自己賺的,彆人不欠你的,”寒墨指指屋內的男人,勾起一邊嘴角道“屋內的男人是誰?”
女人心虛的眼珠子轉了轉,隨即強裝鎮定的說“我弟弟,怎麼了?”
寒墨貶損人都不帶臟字,語氣淡然且一刀見血“你弟弟是小孩子嗎?要彆人伺候他,看他年歲不小了,為什麼不結婚?啃老嗎?不對,是靠父母嗎?靠父母、你是他母親啊?還是、表哥是他爹啊?”
女人沒好氣“嘿,你怎麼罵人呢?你誰啊你?”
寒墨話裡話外的給女人撒鹽,上眼藥水,寒墨也不是瞎的,剛才月痕他們注意力放在表哥身上,可他的注意卻將女人跟那胖男人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
“並沒有,是你多想了,如果說,非要說我是誰的話,在下不才,正是月痕的未婚夫。不好意思,我們月痕隻能嫁給我,因為我們已經訂婚了,而且是隻能一婚一夫,並不會一婚多夫。”
女人立刻暴躁吼道“你什麼意思啊?什麼叫一婚多夫啊?誰一婚多夫了?你給我說清楚。”
寒墨挑眉,促狹道;“我隻是在說我自己,並沒有說你的意思,你怎麼忽然就急了?難道那個人並不是你的弟弟。”
女人驚慌失措,手足無措的吼道“你胡說。”
寒墨從容不迫的說“是不是?一驗便知。”
女人當即就暴跳如雷,還算鎮定的刻意轉移話題“你是月痕的未婚夫,跟我有個屁的關係?現在站在我麵前搞事情,我看你是活的太久了。”
寒墨神色自若瞧見屋內的胖男人趴窗戶看月痕,寒墨走到月痕身側,擋住男人看月痕的視線,道“活多久?那是閻羅王的該管的事兒,現在你能不能過這關就未必了,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一個小胖孩兒從外麵跑回來,見到自己一直被稱之為父親的人正坐在雪地上。
小孩兒跑過去一把撲到表哥懷裡“爹爹。”
表哥也溺愛的抱著小胖子不放手。
女人白眼兒表哥“有什麼可近乎兒的,一個沒用的爹。”
寒墨直言嘲諷道“未必是爹吧?”
女人指著寒墨,滿臉無辜,比剛才也自得多了“你有什麼壞心我不知道,我警告你,少在這兒挑撥離間啊。”
寒墨從容不迫的說‘是不是調撥,驗一驗就知道了,也許你還不知道,我是個還算不錯的大夫,驗個親,還是很可以的。’
寒墨這麼一說,不是那女人不淡定,輪到屋內的男人不淡定了。
其實寒墨也就那麼一說,他是知道如何驗血,古人的驗血可跟現代的比方便快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