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兒笑笑的品嘗起來,心道沒啥味道,全在模樣上,還不如月痕的菜好吃。
月痕突然想起抬頭說“忘記了,在給小不點買一個回去。”
文哥兒拉住月痕,搖頭“彆,還是不要,這東西不甜,他不能愛吃,回去摘你的草莓去。”
月痕想想也行,這東西確實沒啥味道,除了好看。
不過普通孩子能吃上麵食,也是很幸福的了。
月痕越說越興奮“寒大哥會寫毛筆字嗎?我們買些紅紙,回去寫春聯兒,今年咱們家又多了娘倆兒,以後文哥兒搬過來,又熱鬨了。”
文哥兒迷惑“為啥要去你那兒?”突然想起身後的王老二,點頭“明白,一起過也挺好的,我們家小不點可以什麼都免費吃,還不用走路去你們家拿了,這個主意好。”
月痕歪著腦袋看潘良,擺明就要潘良的人情呢,說“你啊,怎麼跟誰都超級客氣,就到我這兒就不客氣了,對了潘良,你今年可是要給小不點包一個大紅包。”
潘良東瞧瞧,西瞧瞧,說“這個你放心,驚喜我早就準備著了,現在就開始計劃中,還給嬸子也準備了禮物。”
月痕露出欣慰的假笑,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大家會意的笑笑。
寒墨想起了孔明燈,想多做幾個,到時候讓大家放著玩兒。
月痕壓抑著情緒說“今年可有的玩兒了,我們十五賞花燈,到時候咱們再來。”說著,月痕高興的直跺腳。
寒墨端詳月痕的調皮活潑的樣子,喜歡進了骨子裡,將人抱在懷裡,按在胸口。
“隻要你想,我可以帶你去更多的地方玩。”
月痕笑的合不攏嘴,不住點頭,腦袋在寒墨的大手下不住的點頭。
文哥兒看著都被感染了幸福,轉頭瞧潘良,羞澀的幸福笑著。
文哥兒這邊並沒有想在向潘良要什麼新年紅包,文哥兒就是這樣,他不想要那些虛的,他就想要實實在在的東西,不是場麵,也不是銀錢,他要了,但他更在乎那份誠信,娶他的誠心。
可潘良還是給了一份禮物,潘良也知文哥兒不喜歡他總是送銀子,於是乎,讓月痕娘帶小不點去量身,在成衣鋪做了一件新年紅衣。
其後寒墨帶大家買了肉,特彆是排骨,那個月痕愛吃,寒墨要了兩隻豬的排骨。
因為當時是下午,已經臨近晚上了,很少有剩餘的,寒墨能想到的一家就剩下那個賣豬肉很貴的肉店老板,他家的肉貴,所以早上殺的豬肉未必能一下子全部都賣出去。
彆說,到那兒真就隻剩下排骨了,因為排骨貴,很多人都是買點肉就算了,排骨貴了點,就沒能賣出去。
寒墨跟肉店老板一口價,砍下價錢,全部都包了。
隨後寒墨賣了紅紙筆墨紙硯,又買了不少宣紙,拿回去用線釘在一起,留給月痕記賬用,免得他為了省那麼一點墨水用嘴含毛筆。
又溜達一會兒,月痕買了一對關二爺的年畫兒。
月痕擺弄,寒墨不懂就問了句“不是說要回去自己寫嗎?”
月痕邊挑選關二爺的畫兒,邊說“是啊,但是我們不會畫啊,這個隻能買。”
買到最後什麼都買了,吃的,穿的,用的,最後在鎮口,月痕遇上了半天未見到的老娘,正坐在轎子裡麵等他們呢。
溜達忙活一天的人們都紛紛回家了,齊老爺子多日未歸家,怕家裡人擔心,先回去了,潘良因為老娘快不行了,不能總是不著家。
但潘良並沒打算跟他娘談及自己跟文哥兒的婚事,因為他知道,隻要他說,他娘就一定不會同意。
文哥兒的性子又是一點委屈不能受的,當然他也不會讓文哥兒受委屈。
他娘又是臥病在床,如果老太太沒了,他們要守孝三年才能結婚,這樣也沒什麼,總之,就是看文哥兒的意思。
回去之後寒墨先將王老二扔到文哥兒房子那兒。
幫文哥兒收拾了行李,孩子大人的衣服才跟王老二說“大哥,你在這兒安心住下吧,被子衣服我一會兒就送來,你先燒點水,洗個澡,然後去那邊的那個大棚吃飯。”
王老二驚慌拒絕“不不不,我看這兒什麼都有的,我就不去了,我自己做一口就行。”
“這次去吧,都互相的認認門兒,然後晚上順便在去我的那個大棚,我給你看看咱們家的菜,不過明日要將菜都拔了,拔了之後種植人參。”
王老二聽說人參,來了精神“人參?”
寒墨見王老二表情有異,道“怎麼了?人參有什麼不好的嗎?”
王老二忙擺手,“不是不是,我父親,爺爺,都是長年在山上踩參,的後來人參不好找了,我們家就種植,這些我都會,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