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心臟不能抑製,扶著一邊的木凳,驚慌失措的狂眨眼試圖讓自己安靜下來,問道“寒大哥,你,感受到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寒墨才緩過來一點的抬起頭,望著大棚頂部,說“我也不知道,對這雙眼睛的了解,我也還處在未知狀態。”
月痕稍稍穩定了情緒的坐到凳子上,拍了兩下自己的仍舊沸騰的胸口,“寒大哥,我、臉紅了嗎?”
寒墨沒看,光是想想月痕此刻那個模樣兒就很讓他難招架。
寒墨看著月痕,回想剛才的強烈欲望,頓時覺血液奔流激蕩。
“沒、沒有。”
四目相對,惺惺相惜的感覺讓兩人口乾舌燥。
月痕覺得他能聞到寒墨身上屬於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月痕娘在外麵忙活完,牽著小不點進門,見兩人還沒動,說“你們兩個怎麼還沒有過去,再不過去,鄉親們都到了。”
兩人都是被敲醒的夢中人,渾渾噩噩的起身,心照不宣的走過來。
月痕娘彎腰牽著小不點,一個不注意的抬眼皮,就看到月痕滿臉潮紅的樣子,問;“你臉怎麼紅成這樣?是不是在爐筒子邊兒烤的,早說你彆貼太近。”
月痕訥訥的,“嗯,知道了,我們先走了。”
寒墨更是沒有說什麼跟月痕一同出了門。
兩人身體中的那股餘韻讓兩人走了很久誰都沒有敢說一句話,直到i來到一棵大樹下。
寒墨不能忍的將月痕抵在足有百年粗的樹乾上,兩人彼此呼吸更加粗重。
兩人對視的眼神都透著隱忍的激情。
寒墨粗魯的將月痕抵在樹乾,看到月痕這張臉,讓寒墨找回些憐惜理智,眼神含情脈脈,對上月痕迷離誘惑的淺灰色雙眸,寒墨盯著月痕誘惑的唇靠近。
在唇唇相對的刹那,兩人的情緒都瀕臨激情與隱忍間的一線崩潰點,呼吸傾瀉的一滯,漸漸月痕開始不滿足於寒墨的溫柔以待。
月痕抓住寒墨的衣服,想要肆意瘋狂時。
一個女人的聲音挑釁,那聲音,就是大伯母。
“呦,這是誰啊?兩個大棚都有人是吧?沒地兒讓你們野是吧?都跑這兒來野了?沒想到一向以金貴著名的月痕也會有跟男人在外麵野的時候啊?嘖嘖,我看文哥兒都被你們帶壞了吧?招家來一個跛腳男人,”
月痕拉著寒墨的衣服擋住自己,一時間,月痕激蕩的情緒中時,被彆人撞見,月痕很是羞於見人的,寒墨將月痕摟在懷裡。
寒墨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欲望浪潮,但憤怒的情緒還是無法壓抑的,眼神冰寒的瞪著不速之客,大伯母。
大伯母見到寒墨瞪他,氣焰更加盛氣淩人,抓住人家痛處不放的狠狠撒鹽。
“乾嘛瞪我?難道沒結婚的兩人都能到一起睡覺,那可是妓院裡的窯姐兒行為,哈哈哈。”
大伯母正得意時,寒墨本就無處發泄的心情,被大伯的幾句話戳破憤怒,寒墨伸手過去,一把掐住大伯母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