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兒低著頭,很為月痕難過,也很無奈,自然更加理解月痕孤注一擲的心情。
“大伯母,請你以後不要再過來了,您這樣沒事找事的大佛,我們這個破地方容不下你,還有你,”
文哥兒將矛頭對上杜生,很不客氣的貶低。
“身為一個男人,一點男人的責任與擔當都讓人看不出,跟女人又有什麼區彆?你這樣的人跟我們月痕不配,以後莫要再來。”
杜生落淚,低著頭,文哥兒看著更瞧不起這樣的男人,說;“你連我兒子的比不上。”
大伯母見自己侄子被這樣貶低,也一聲不吭,自然不會隻看著“你兒子?你兒子說不上是誰的呢?那老頭子都快入土了,你們居然能搞出孩子來,那老頭兒也是厲害的主兒了。”
文哥兒一向端莊的雙手端在身前,鮮少會展露危險的眼神,此刻也不吝嗇釋放出危險的警告,微眯著,陰嗖嗖的問“你說什麼?”
大伯母叉著腰,一副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的架勢“說了又怎麼樣?大家不說,是好心可憐你,現在我就是要戳穿你的醜事,急了吧?看樣子還是有醜事,沒有還怕人家說?”
文哥兒抬手就是一巴掌下去。
大伯母錯愕的捂著臉,沒想到文哥兒會動手,氣的嘴唇顫抖,指著文哥兒手都是抖得,被杜生攙扶著“你、、你、、你敢、打我?”
小不點見他母父真的生氣了,跑去奶奶身旁躲著,生怕母夫揍人濺一身血。
文哥兒麵不改色氣不喘的總結起大伯母的性格來。
“你仗著娘家有點能力,仗勢欺人,欺壓大伯多年,習慣成自然,視月痕娘倆為仇敵也是因為大伯曾癡迷的看了一眼嬸子,你小肚雞腸多年,什麼事情都惡意揣測他們娘倆,你就是欺人太甚。”
大伯母甩開杜生的攙扶氣焰囂張“就是欺負你們,能怎麼樣?”
大伯母終於說出了心中實話,悶不吭聲的月痕氣不過,站起來問;“現在還想欺負是嗎?”
大伯母臉也不捂著了,擺明就是要這輩子都一直欺負你的架勢。
“是,就是了,你能拿我怎麼樣?一家子沒用的窮鬼。”
小不點探出頭喊“我們有六十兩白銀,比你富有。”
大伯母現在已經吵紅了眼,對小孩子都不放過“小崽子,你i就是個野種,也在我麵前猖狂。”
月痕掛著臉,氣壓壓至零點,問“你是走還是不走?”
大伯母叉著腰,“我不走,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杜生憋了十足的語氣喊道“姨母,你今天來到底是要乾嘛?您這是自取其辱,我也一樣。”
文哥兒白眼“一個隻懂得自卑自棄的東西。”
大伯母橫眉豎眼的瞪著文哥兒“你說誰?”
月痕撿起地上的木棍朝著大伯母打了過去,實打實的一下子落下去,木棍也不是很粗,又乾。
因為月痕用力過猛,導致大伯母躲閃後砸在了土炕邊沿上,哢擦,斷了。
大伯母看到後,冷汗都冒出來了,被嚇的,顫抖著聲音質問“你,你竟然用棍子打我?好,我要讓你知道……”
月痕娘想要上前阻止,小不點叫著抱緊,佯裝哭嚎,月痕娘不能放著小孩子不管,也就抽不開身。
文哥兒自然是巴不得狠狠揍一頓這樣的人,欺負人還帶上癮的。
人家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嗎?
可以,你隨便自己幻想,但月痕娘倆跟他們家,基本上什麼仇怨沒有,難道就因為人家長好的好看就這麼對人家!
有句話說的好,不要認為你總窮,就說自己家人乾活兒不多。
一個不會從自身找問題的人,此生的格局,也就那樣兒了!
大伯母話還沒說完,月痕的斷掉的棍子又招呼過去。
大伯母被杜生攙扶著逃也的跑出去。
月痕是真的下了死力氣了,這一棍子飛出去,追著大伯母的後背砸了過去。
站在大棚內,聽著大伯母媽呀一聲,還有杜生的關心言語。
月痕冷淡走過去,將門關上,回來坐到桌子前繼續吃飯,完全沒有異樣。
小不點也不鬨了,直接回座位吃飯。
文哥兒坐回來給小不點夾菜,沒辦法,人小,夠不到。
月痕娘瞧著這一個個淡定的,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難道隻有自己的著急?!
月痕飯後再也不去村口等人了,他在房間裡等,盯著眼前似乎不會枯萎,甚至可以說是失去枯萎能力的小西紅柿發呆。
文哥兒見月痕情緒有所緩解,站到月痕身邊問“又在想寒大哥?”
月痕淡淡的,神情憂傷“你說這西紅柿不枯萎,是不是說,他會回來?”
文哥兒勸解的語氣“月痕…”
月痕勾起嘴角,轉頭看文哥兒“我知道,我會好起來的,來年春天,我要好好種地,照顧好幾片田地,寒大哥不回來,他的地可能會被村長征收回去,我們顧好我們的幾片地就成,還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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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兒詞窮,但還是說;“還有幾天就過年了,你要不要先寫好春聯?”
月痕想起寒墨“不用了,寒大哥不回來,我們就大年早上再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