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本就笑的不行,結果看到那小弟剛才笑出的眼淚,把他臉上的褶子縫隙都給洗乾淨了,跟那土地乾裂一樣的搞笑。
月痕再次指著小弟捧腹大笑。
小弟不樂意了,對月痕發火兒,罵罵咧咧“擦,笑屁笑。”
結果小弟被他們頭兒踹了一腳。
寒墨門神一樣走到月痕身邊站崗。
月痕笑的都蹲到地上去了,喘氣都費點氣力的說“你說的對,我確實在笑,屁,啊,哈哈哈。”
月痕今天感覺自己吃了笑藥,感覺什麼都能戳中他的笑點。
月痕剛被寒墨扶起來,眼睛就瞄到頭發上還帶著火星子,被火星子燙的直冒煙站在門口兒的村長夫婦。
指著村長,月痕都說不出話來了。
“啊哈哈哈哈。”
小不點被文哥兒抱著,說“母父,你們快看,村長太爺爺的腦袋在冒星星。”
文哥兒看過去,當即沒忍住,放下沉穩的笑出聲“噗,噗哈哈哈。”
月痕娘瞧見村長夫婦,誇獎起劫匪來“劫匪小子的技術不錯,發型很好。”
耆老“你這個形容很好哇,這個發型,到大城市,也是很時髦的啊。”
王老二“沒燒光,看來村長確實好多日子沒有掏灰了,火燒的不夠旺盛。”
寒墨剛勾起嘴角,月痕笑的撲進他懷裡,摟著他脖子,月痕上氣不接下氣,道“我不想在看下去了,哎呀媽呀,我笑的肚子疼。”
可在腦子裡突然又跳出村長木呆呆的頂著一腦袋火星子,一身黑灰的傻吊樣子,月痕又開始笑個不停。
寒墨拍著月痕的後背,幫著順氣,十分有耐心。】
村長腦袋冒煙,怒氣衝衝,一雙眼睛翻起白眼來在全身黑灰的情況下,顯得還挺有效果。
村長凶狠的問“笑夠了沒有?”
一個小弟從屋內的跑出來,手裡舉著一小塊兒金子,撞開一身灰的村長,喊道“老大,上貨了。”
村長被撞的身上的灰跟小弟身上的灰一起一冒煙,衣服上堆積的灰都從衣服上掉落下來,堆積到村長的腳下。
村長一看劫匪手中的那塊兒金子,不淡定了,上手搶“那是我的。”
村長乾枯的樣子真能受得住年輕力壯的年輕人大力氣?
村長的被小弟一腳踹倒,小弟奉承的跑到老大身邊,邀功的說“老大,你看,金子,不錯吧?”
月痕轉頭看情況,月痕娘都在嘲諷的誇獎“果然村長不白當。”
耆老故意高喊道“應該不止這些吧?”
村長老婆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一張口,一口黑煙從嘴裡冒出來“金子從哪兒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那是我…”村長想說那是我撿的,可看到寒墨跟月痕,後半句咽了回去。
村長婆娘見老頭兒不說話了,悶悶的問“是不是私房錢?”
村長的確想將這錢存做私房錢了,可現在…!
村長還是不回答。
村長婆娘不火兒時真溫柔,火兒起來是真霸氣啊!
村長的頭發被他婆娘抓著拖著村長走,“說,金子是留著乾啥的?是不是想去養那個小寡婦啊?你個死糟老頭子,你還要不要臉了啊?你還想養彆人,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毛拔光了?”
村長被揪扯的急眼,起來就給自己婆娘一巴掌。
直接把老婆子打到差點昏迷。
村長這下可是備受兩家兒鄰居指責。
左邊兒娘們兒直脾氣,不能忍的喊道“你自己藏錢,還打自己婆娘,真不是男人。”
右邊家的婆娘從門縫兒裡擠出來偶爾看一眼,喊道“他本來就不是人,總是欺負咱們兩家,他就是畜生,寒墨不是要收拾他嗎?寒墨趕緊收拾他,我們推崇你當村長。”
寒墨突然來了一個想法,看了看眼前這個劫匪頭子,想著是不是可以讓這個人留下來開發黃金帶,因為這個劫匪不太冷。
月痕示威似的跳出來“回去我們就去鎮長那兒。”
村長媳婦正在氣頭兒上,神誌緩過來一點,心裡憋屈,還被一輩子沒打過她的老頭兒給打了,現在更加是氣的要爆炸。
聽到要將他們老頭兒從村長的位置上踹下去。而且說這話的還是月痕,他有啥資格。
沒有地方發泄的心情,這會兒,這婆娘頓時找到了出氣點。
指著月痕“你個小浪蹄子,就知道勾引人,現在又要去勾引鎮長去了是吧?你給過來,今天我就掐死你為民除害。”
村長老婆子對月痕伸出她那乾癟的僵屍雙臂衝過來,就差一跳一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