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兒思疑道“金子、帶?”
月痕興奮的將兩張紙拿過來,在院子裡跳著轉圈,“哈哈,寒大哥在初認識我的時候就說咱們村子有條金子帶,以後要將它們都挖出來。”
月痕娘心道,還是先辦婚事,莫要在出什麼岔子才好“挖金子的事兒往後麵放放,咱們先將婚事辦了,挖金子的事情,以後再說。”
潘良突然插嘴道“咱們大婚,這樣,以後我也不回那個祖宅了,大婚也不讓我娘知道,跟寒墨他們一起辦,以後咱們就住這兒,四個房間……”
潘良自我想象十分美好的,繼續說著,將大家竊笑,還有文哥兒嫌棄的麵容全部忽視。
“我們一間,寒墨一間,嬸子一間,王叔一間,剛好夠用。”
文哥兒嫌棄“你這安排的都不用自己租房了。”
潘良不要皮臉的笑笑,說“我是這樣考慮的,小不點喜歡人多,而且喜歡粘著嬸子,咱們一大家子一起還熱鬨,寒墨的活兒也多,咱們住這院子幫忙也方便。”
月痕忘我的參與進來,暢談道“咱們都在一個屋子裡,到時辦婚禮沒什麼新鮮的,我們到時候回村裡,讓他們兩個過去接我們,文哥兒你說怎麼樣?”
文哥兒靦腆的喝了口茶,“我、怎樣都成。”
月痕見文哥兒沒意見,當即拍板兒定下“那就這麼說定了。”
月痕娘點了點月痕腦袋,;“你啊,日子還沒定呢。”
寒墨笑道“那就是十六吧,取個吉祥的十六這個號。”
王老二不發表意見的點頭。
文哥兒瞧了眼潘良,沒有意見,月痕娘,點頭,笑道“成,隻要你們來得及整理好彩禮就行。”
婚事的事情很快就被這麼定下了,月痕眼睛轉了轉,說“明日就是大年三十,咱們家的對聯還沒有寫呢,寒大哥你要不要提筆?”
寒墨難得露出為難的表情,說“我寫字不是很好看。”
月痕笑嘻嘻的“左右你是一定不會比我寫的難看,我去拿筆墨紙硯。”
大家看著月痕歡快的跑去屋內拿東西。
都喜歡瞧這樣的沒心沒肺,笑起來又可愛的月痕。
其實月痕就是一個看起來天真活潑,有什麼享受的就會儘情去享受的人,悲傷的時候,就會超級真誠流露的。
可了解的人都明白,他隻是一個太天真,誠實的人,才會在歡樂的時候儘情笑,悲傷的時候是真心傷痛的哭。
月痕的長相出眾,這也是上天對這樣純真的月痕給的一種厚愛吧。
寒墨一時瞧著月痕的背影望的癡迷了,喜愛也走進了心裡,鑽進了骨髓,刻在了臉上。
文哥兒戳了潘良一下,示意他看寒墨那癡情模樣,調侃起寒墨來“好啦,在看,你熾熱的眼神就要把我們月痕給看化了,哈哈哈。”
潘良跟著捉弄寒墨“是啊,都化了哦,再說了,眼看著就要大婚了,這幾天都等不了?”
寒墨喝了口茶,說“可見我的定力好,我們自從相識以來,到現在,是多長的時間啊,從一點感覺沒有,
到後來的喜歡,在到愛上,我可是經曆漫長的時期,平時我們是經常在一起,時時刻刻相對,所以我的定力一定比你好。”
潘良挑眉“跟我比?我看未必,要比咱們比一比,看看到底咱們的定力誰更好。”
寒墨搖頭“不了,怎麼比?難道婚事推一推?”
潘良像是被踩到了尾巴,“那可不行。”
寒墨笑道“那怎麼比?”
潘良奸詐的表情,“比不洞房,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寒墨笑著接過月痕送到麵前帶有金色點點的紅紙,說“那我沒有你定力好,你贏了。”
文哥兒微微羞澀的在潘良肩膀上打了一下,“你有夠無聊的,這種事情也比。”
月痕娘自言自語的給小不點吃的,邊說“你們現在的生活多好啊,我們年輕那會兒,隻要你不動,隻要你多花一文錢,就要想一想,明日是否有吃穿?!哎!”
月痕給寒墨研墨,說“娘,咱們以後抱著寒大哥這個大神,我們以後的日子不用愁的,不要老是想著以前,以前就當成是一種磨練,經受了那麼多苦難,換來以後我們一切都是美好的。”
月痕娘抹掉小不點嘴角的臟東西,笑道“是呢,我們以後的生活要美上天了,咱們小不點真是個有福氣的。”
潘良小聲在文哥兒身邊念叨“我定力真比他好。”
文哥兒笑而不語“……”
月痕天真的問“什麼是定力?”
一院子的人都哄笑。
寒墨將毛筆在墨裡轉沾了下,貼著月痕的耳朵,說“定力就是,男人對洞房之事的渴望泛指。”
月痕心靈純淨的自動將自己跟寒墨摘除,笑道“啊,潘良原來對我們文哥兒沒有那個想法哦,我們文哥兒不好看嗎?”
文哥兒跟上月痕的思維,質問的眼神盯著潘良,潘良忙擺手“不是那個意思,你不漂亮我能娶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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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痕繼續磨墨,“不是啊,不是說定力嗎?你都不想要我們文哥兒的!一定是不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