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娘感傷,月痕抱著他娘,說“娘,其實我們早就去了,隻是沒有告訴你,就是怕你傷心,但是娘,人死不能複生,咱們家以前太窮了,沒能看他們也是情理之中,姨母會理解我們的。”
寒墨岔開話題的道“既然都是要喝酒的,那我也去拿一些酒來吧,好喝,又不辣,但一定會醉。”
月痕經過寒墨的提醒,跳起來,說;“我也要去,我要自己挑我喜歡的那種。”
兩個大活人刷的就消失。
潘良手裡的筷子啪啦的掉在桌子上。
文哥兒給撿起來,說“乾嘛這麼驚訝?”
潘良指著倆人剛才站的位置,道“消,消失了。”
文哥兒嫣然一笑道“你不是天師嗎?怎麼還對這些感到驚訝?”
潘良無語“我以前見到都是鬼神說消失就消失,這倆可是大活人。”
文哥兒笑而不語。
月痕跟寒墨挑了兩瓶葡萄酒出來,出來前,還給那隻老兔子倒了些酒。
兩人抱著酒又出現在大家麵前,潘良剛握緊的筷子,啪啦,又掉了。
文哥兒又給潘良撿了一次筷子,說“你們兩個,下次不要這樣,看把我們天師給嚇的。”
潘良被文哥兒說笑,趕緊收了驚訝表情,轉移話題“你們拿的什麼?趕緊給我看看。”
寒墨將紅酒遞給潘良,潘良搖晃了一下瓶子,道“這是什麼?還帶顏色的呢,能喝嗎?”
月痕把自己那瓶給寒墨開瓶,說“這叫紅酒,是用葡萄泡製的,可甜了。”
月痕娘的好奇伴隨著酒瓶木塞開啟的響聲,結束。
小不點將自己的杯子放在他母父杯子旁,說“不點也要喝。”
文哥兒看了一眼,嚴肅的說;“這是酒,你太小不能喝,知道嗎?”
寒墨將紅酒倒進醒酒器中,月痕已經等不及先給大家倒上,寒墨又倒了一些,爭取多醒一會兒,這樣的紅酒喝起來口感不是很好。
醒過的紅酒喝起來才會細膩柔滑,香氣濃鬱,如同巧克力入口圓潤感十足。
月痕歡快的站起來,喜提杯,說“今天過年,額……,”月痕眼珠轉了一圈,忘記了要說啥,便道;“我們不醉不歸。”
大家都以為月痕會說出一口十分有能量的話,沒想到,就隻是一句不醉不歸!
大家都笑著站起來碰杯。
喝了一口,都覺得不錯,其實寒墨並沒有喝很多,隻是一點點,他是品味過紅酒醒酒之後的好的,現在對於他來說,有那麼一點酒液閉塞,單寧緊致,香氣太過於濃鬱了些。
可月痕他們不同,平日裡都是白酒一杯一杯的辣入喉,辣進五臟六腑,現在這個酒簡直不要太香甜可口哦。
潘良砸麼一口,點頭;“確實很好喝。”
月痕娘質疑“這是酒?這一點味道沒有的,能醉嗎?”
小不點,“這個我喜歡,我還可以在喝些。”
文哥兒拍開小不點再次端起酒杯的手,橫眉豎眼,說“不可以。”
小不點委屈,文哥兒給小不點夾了一個餃子,說“小孩子,吃最重要。”
月痕跟寒墨沒有在讓小不點喝的意思,他們倆是最了解這個酒的後勁兒的。
寒墨放下酒杯,夾了一口酸菜白肉吃了,道“這個酒的後勁兒足的很,如果您喝完多坐那麼一會兒,你可能就什麼事情都不能做了。”
月痕娘不敢置信“就這麼厲害?我喝著,可沒什麼味道。”
潘良也不信的又喝了一口。
寒墨不太喜歡沒有醒好的酒,沒有在喝,加了一口魚肉吃,說“一會兒你們就能體會到我說的了。”
寒墨有點餓了猛吃餃子,肚子填的差不多了,酒醒的也差不多了。
寒墨端起醒酒器給大家分彆都倒了一些,說;“酒醒好了,現在你們在喝,比剛才要好喝很多。”
大家都被紅酒的酒力衝的有些微醺。
月痕是最喜歡這個酒的,一口喝光,寒墨隻是抿了一點。
其餘人都是一口喝光,就連那小不點都趁著文哥兒不注意,偷偷將自己杯子裡剩下的全部偷喝光。
喝完,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筷子都放了下來,寒墨說“你們應該各自回房間,不然我怕你們第一次喝這個酒,會上頭。”
月痕舉手,有點酒瘋的說“我不是,我是第二次,我沒事兒,你們去睡覺,我來收拾。”
文哥兒平時是一點酒不沾的,現在是最先有些頭暈的,彆以為小不點會是第一個,小不點剛才喝最後一口的時候,距離現在沒多長時間,所以現在還是有些精神的。
潘良將文哥兒手裡的杯子拿下來,說“我送你先回去,我看你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