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薑憶不想安慰ay,畢竟她也沒少在背後罵她。
薑憶跟啟勝的人交代了兩句,便跟ay一起出去了。
一出來看到許琮寧他們就站在不遠處,julia正在跟他說什麼,他沒說話,隻是在安靜地聽。
薑憶和ay走了過去。
“走吧,先去吃飯吧。”許琮寧打斷julia說。
幾人一起步出商場,路邊有輛商務車停著。
薑憶很有眼色地拉著ay率先上車坐到了最後排,許琮寧和julia坐在他們前麵,西區的主管坐在副駕駛,方便跟司機溝通。
車上許琮寧拿著手機回消息,他不講話,其他人也不敢吭聲。
“今天是什麼菜?”過了會,他放下手機問julia。
julia說“是一家融合菜係的餐廳,算是在蓉城這邊很有名氣的,可以燒一些不辣的菜,我們今天也特意叮囑廚師不要燒太辣。”
“沒事,你們不用照顧我的口味。”許琮寧說。
薑憶覺得許琮寧有時候真的挺像個紳士的,雖然工作上嚴厲,但在這種事情上從來沒什麼苛刻的要求,不像前老板frank,對吃的那叫一個嚴苛。
什麼所有的肉菜的都不能帶翅膀和腳,而他又特彆喜歡烤鴨,燒鵝這種,所以每次都得事先交代餐廳把翅膀和腳割掉。
還有他還不吃血,不吃辣,不吃任何沒有魚鱗的魚。
還有他每次吃好飯,必須立馬有一杯咖啡,而且買咖啡也是要看咖啡豆的品種的。
薑憶還聽蘇酥說了很多,多得她都記不住。
但薑憶覺得他也就這點可貴,畢竟嘴毒起來真的蠻討厭的。
車子大概行駛了半個小時就到了。
餐廳在一處是複古院落裡,木質建築,中式庭院,裡麵燈光很暗,全靠長廊上掛著的燈籠照明,很有意境,但也實在有點看不清。
腳下的石板路高低不平,薑憶走得小心翼翼,和前麵踩著高跟鞋還穩如泰山的julia形成了鮮明對比。
終於走過了磕磕絆絆的石板路,經過一個長廊進入包廂。
薑憶走在最後麵,進入包間時,她光顧著往裡走,沒注意腳下的門檻,忽然被絆了一下。
她一個勁沒刹住地往前衝去,徑直撞在門口的屏風隔斷上,“嘣”的一聲,頓時引得前麵的幾人同時停下了腳步。
跟在身後的還有一個服務員,目睹了她撞頭的全過程,忙過來問“您沒事吧?”
他剛想提醒她注意腳下的,沒想到就慢了一秒,這客人就絆了一跤。
薑憶懵了下,雖然撞得不太重,但還是有點疼的,她抬起頭看到眾人投來的目光,尷尬地說:“沒事,我沒事。”
進入包廂後,燈光終於亮堂起來,幾人各自落座,julia和西區的主管分彆坐在許琮寧左右兩邊,薑憶和ay在他對麵的空位坐下。
“有冰塊嗎?”許琮寧招呼服務員問道。
julia立馬跟著說:“麻煩幫我們上幾杯冰水。”
許琮寧說:“我是說那種冰袋。”
julia很快反應過來,看了薑憶一眼,薑憶滿臉惶恐地看看許琮寧,又看看julia,搖頭道:“不用,我沒事,謝謝。”
julia說:“還是用冰塊敷一下吧,萬一腫起來就不好了,女孩子都愛美的。”
許琮寧將目光落在薑憶臉上,薑憶不敢看他,對julia說:“謝謝julia。”
服務員拿來冰袋,薑憶拿著冰袋敷著額頭,但是手拿著實在太冰了,她敷了會便放下了,但一抬頭看到許琮寧朝她投來定定的目光,她又乖乖拿了起來。
應該不是她想多了吧?薑憶覺得他那眼神好像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