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憶笑道:“你下次tonhall的時候就跟大家這樣講。”
“也不是不能講,但daisy肯定會對我翻白眼。”
“你還怕daisy?”薑憶詫異。
“她考慮的東西很多,所以會執著地說服我,直到我妥協。”許琮寧坐了起來。
“看來還是有人管得了你的。”
“你說誰?daisy還是你?”
“當然是她,我哪裡管得了你。”
“你是不想管,我特彆想讓你管。”他癡癡的望著她。
薑憶不動聲色,“我才管不了你。”
“我會特彆聽女朋友話的,你試試?”他忽然拉住她的手,目光赤誠。
薑憶本來想說她才不想管,但話到嘴邊咽了下去,她一直端著總是不行的。
她猶豫地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我試試看。”
許琮寧喜笑顏開,“親一下行不行?我真的很想。”
他為什麼總是突然提這種要求?
薑憶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拒絕?好像一直在拒絕他,
答應?好像又有點難為情。
“去刷牙。”她紅著臉掙脫開他的手起了身。
“好。”有人麻利地起來了。
薑憶在衣帽間裡換衣服,不一會就聽到房門敲響的聲音,心道有那麼急嗎?
她將襯衫的扣子扣好,應了聲,“進來。”
許琮寧走進來,薑憶正拿了一隻耳環在鏡子前準備戴,許琮寧倚靠衣帽間的門邊,沒往裡進,問道:“要幫忙嗎?”
“不用。”薑憶很快就戴好了一隻。
“但我想幫你戴。”
他想做的事情真多,薑憶一直一個人,沒人依靠,所以什麼都自己來,但現在她要開始學習依賴他。
“你會嗎?”她問了句。
“你教我?”許琮寧走到旁邊。
薑憶將另外一隻耳環拿起來遞給他,“隻要把這個穿過耳洞,然後扣住就好了。”
許琮寧點點頭,修長的手指捏住圓小巧的圓形耳環,小心地伸手撩了下她鬢角的頭發。
一陣酥麻的電流從身而過,薑憶強裝淡定地沒動,他的手挨近她的臉,冰涼的觸感又是讓她身體一驚。
她依舊忍著沒動,耳環穿過耳洞,他手指捏住去扣,又摸到她的耳垂,薑憶頓時癢得躲了下。
“怎麼了?弄疼你了嗎?”許琮寧緊張起來。
“沒有,有點癢。”
他一愣,忽然笑了,“耳朵這麼敏感?”
薑憶不敢讓他再碰,自己把耳環扣上了,也沒接他的話,主要是真的不敢接。
“還有什麼要幫忙的嗎?”他像個熱心市民。
“化妝你會嗎?”薑憶故意問。
“不會,可以學,但你不化妝也很漂亮。”
薑憶看他,不為所動地說:“虛偽!”
“哪裡虛偽了?你說說,我女朋友就是很漂亮。”他真是把這些話說得一點破綻都找不到。
薑憶平時也是淡妝,化起來倒也不複雜,她從化妝台上拿起隔離霜準備塗,許琮寧忽然伸手阻止她,“等等。”
“怎麼了?要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