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易中海心急如焚地,踏入醫院的門檻後,腳下生風般急匆匆地,朝著急診室奔去。
隻見他那原本應該靈活自如的手,此時卻是血跡斑斑,那猩紅的顏色在白色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仿佛是在訴說著,剛剛經曆過一場可怕的噩夢。
很快,經驗豐富的醫生便迎了上來,迅速而細致地為,易中海的手進行了全麵的檢查。
每一次觸碰都讓易中海疼得齜牙咧嘴,但他還是強忍著劇痛,不敢有絲毫動彈,生怕影響到醫生的診斷和治療。
經過一番緊張忙碌之後,醫生終於完成了檢查,並小心翼翼地開始為他包紮傷口。
不一會兒功夫,易中海手傷的手指就被包裹得嚴嚴實實,宛如一個碩大無比的粽子。
儘管疼痛依然如潮水般襲來,但易中海知道此刻還不能放鬆警惕。
他咬著牙關,忍受著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又按照醫生的囑咐開了一些用於消炎止痛的藥物。
一切妥當之後,他才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地走出了醫院大門。
當易中海重新踏上回家的路途時,心中五味雜陳。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刀尖上一般痛苦不堪。
好不容易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然而就在邁進院門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卻如同墜入了萬丈深淵的冰窟之中。
他深深地明白,這次斷指事件對於自己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那個曾經令他引以為傲、在軋鋼廠備受眾人敬仰的8級鉗工身份恐怕從此就要一去不複返了;
而自己在這座四合院裡所積累起來的威望,也很可能會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而大打折扣。想到這些,
易中海隻覺得眼前的世界瞬間失去了色彩,內心被無儘的絕望與不安所吞噬……
易中海這個人可不簡單呐!他在那軋鋼廠裡頭的地位可真是非同小可啊!
要知道,這八級工在那個年代簡直就是工人階級當中的巔峰存在呀,就像是站在了金字塔尖兒一樣,讓無數的工人隻能抬頭仰望,根本無法企及。
所以呢,儘管他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工人,但是在廠子裡的領導階層,甚至就連楊廠長那樣位高權重的人物眼裡頭,易中海都稱得上是一塊不可多得的珍寶。
平日裡,壓根兒就沒有人膽敢輕易地去招惹他,非但如此,大家見著他還得客客氣氣、禮讓三分才行。
這種情況到了四合院裡麵那就更不用說啦!畢竟這兒住的大部分人都是軋鋼廠的員工嘛,
不管他們的職位是高還是低,見到易中海的時候多少都會給他一點兒麵子。
久而久之,易中海自然而然就在這些工人的心目當中樹立起了一種絕對的權威形象來。
然而,易中海心裡頭也清楚得很,自己在這個大院子裡頭擁有的這份權威並非堅如磐石、牢不可破。
說不定哪天,因為某個不經意間犯下的小錯誤或者說錯的某句話,這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威望和影響力可能就會大打折扣,甚至蕩然無存。
可是眼下,偏偏就讓他陷入到了這樣一種被權威所困擾的尷尬境地之中……
因為一旦他的手指殘廢,這份權勢也將不複存在。人們不再會因為敬畏他而給他麵子,反而會因為他失去了勞動能力而冷落他。
易中海腳步匆匆地趕回大院,心中滿是焦慮與不安。他沒有絲毫停頓,徑直朝著聾老太太的家走去。
易中海每一步都顯得沉重而急切,仿佛那扇門背後藏著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終於來到聾老太太家門口,易中海深吸一口氣,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房門緩緩打開,聾老太太那張布滿皺紋的臉龐出現在眼前。
當她看到易中海的那一刻,臉上原本慈祥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
隻見易中海的右手包紮得嚴嚴實實,活像一個巨大的粽子。
聾老太太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焦急地問道“中海啊,你的手咋弄成這樣啦?”聲音裡充滿了關切和擔憂。
易中海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毫不隱瞞地說道“乾媽,我這大拇指……被野狗給咬斷了!如今,我已經變成個沒大拇指的人咯!”說完,他無奈地歎了口氣。
這番話猶如一道驚雷在聾老太太耳邊炸響,她整個人都驚呆了。她心裡清楚得很,自己和易中海可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平日裡,易中海對她照顧有加,兩人相依為伴。若是易中海過得好,那她的日子自然也就舒坦;
可要是易中海遭遇什麼不幸,那她的生活必然也會受到牽連。
他們之間就是那種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緊密關係。想到這兒,聾老太太不禁皺起眉頭,開始絞儘腦汁地思索著應對之法。
聾老太太心急如焚地問道“那你如今感覺自己的手藝究竟還能保留多少啊?”
隻見易中海滿臉悲戚地望著老太太,緩緩開口說道“我心裡也是一點兒底都沒有啊!可鉗工這行您老也清楚得很呐,就是靠著一雙巧手吃飯的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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