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寒冷的秋夜,保衛員離開之後,聾老太太易中海和傻柱都已經逐漸從驚慌中回過神來。
此刻,夜風凜冽,寒意逼人,他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幸好聾老太太身上穿著一件厚實的軍大衣,還能勉強抵禦住寒冷,但她知道,這樣的保暖隻是暫時的。
後半夜,當溫度更低時,她很可能還是會被凍醒。她心裡清楚,軍大衣雖然保暖,但它並不能像一件厚重的被子那樣,在寒風中依然讓人感到溫暖。
穿上軍大衣,站在寒風中,她仍然會感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在顫抖。這件軍大衣,最多隻能保證她不被凍死而已。
易中海和傻柱也逐漸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們開始明白,自己這是被人算計了,被人利用了。他們被送進這個小黑屋,沒有審問,沒有問訊,直接被關押起來。
這種情況下,他們還能認為是彆的什麼嗎?很顯然,這是被人故意整治。此刻,他們也開始意識到了林棟和他的兄弟劉華的不簡單。
林棟的兄弟能夠輕易地調動保衛科的十幾個人,而且在詢問的時候,那些人明顯都傾向於林棟。
他們如果不是傻瓜,都應該能看出其中的貓膩。當然,傻柱是看不出來的,他是個傻子,不懂得思考。
聾老太太把易中海和傻柱叫到身邊,對他們說“這件事情肯定不會輕易過去。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我要保護你們兩個,我把所有的罪責都擔下來好讓你們脫罪出去
易中海,你出去之後,立刻去找你們廠的楊廠長。我相信,以楊廠長的麵子,這個保衛科還是會給幾分薄麵的。隻要他肯出麵,把我救出去就有希望。”
她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又繼續說道“今天想要出去,恐怕是難度很大。看他們的架勢,不把我們關押幾天是不會罷休的。
明天,他們肯定會要求對我們進行審問。到時候,中海和傻柱,你們兩個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
包括今晚去林棟家砸玻璃,也是我逼你們去的。我冒充烈屬,也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你們隻是聽從了我的安排,幫我宣傳而已。
這樣一來,你們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明天隻要你們把罪行都推到我身上,你們應該會被放出去。
一旦被放出去,不論是你們誰,都要立刻去找楊廠長。隻要楊廠長知道了這件事情,他一定會想辦法保我。”
聾老太太的話讓易中海和傻柱看到了希望,他們興奮地點了點頭。他們本來以為這次肯定要受到嚴厲的懲罰,沒想到聾老太太的分析讓他們豁然開朗。
他們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聾老太太說的沒錯,誰會為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去追究一個70多歲的老太太呢?
於是,他們表示同意,明天審問時,他們會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聾老太太身上。
然而,聾老太太心中的苦澀隻有她自己知道。雖然她在易中海和傻柱麵前說得輕鬆,但她心裡明白,這次事件過後,她和楊廠長之間的人情恐怕會煙消雲散。
她在四合院享受的所謂,老祖宗的待遇也不會再有了,甚至她可能成為人人喊打的對象。她的五保戶身份,她也覺得保不住了。
畢竟,這次事情鬨得非常大,已經驚動了上級。她想到,如果之前易中海質問她時,她能及時給鄰居們一些補償,事情可能就會大事化了,小事化了。
但是,現在她和易中海、傻柱已經被抓到保衛科,想要輕易解決是不可能了。她付出的代價足夠讓她接下來的日子過得非常艱難。
但是,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她隻能儘量讓自己少受一些牽連。
三人各有心事,不再說話,默契地閉上了眼睛。他們回想起這次的得失,心中充滿了後悔。
為什麼要去招惹林棟?為什麼要去敲他家的玻璃?和和睦睦、平平安安的不好嗎?
隻怪自己太衝動,看到林棟過得好,看到林棟吃得好,就忍不住想要算計他,讓他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孝敬聾老太太。這也是他們的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