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易中海和賈張氏爭吵得,如同兩隻紅了眼的鬥雞,火藥味彌漫在空氣中,
但旁邊的秦淮茹卻如同石像般默不作聲,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賈東旭作為易中海這個,平時言聽計從的徒弟,此刻也像一隻被驚擾的鵪鶉,蜷縮著身子,
不敢發出一絲聲響,更彆提為師傅辯解一句。
賈東旭的心裡像明鏡似的,
他明白,如果自己此時為易中海辯護,那無疑是惹火燒身,會立刻得罪自己的母親。
作為一個典型的“媽寶男”,他知道這種情況下,自己是斷不可能做出,違背母親意願的事情的。
因此,他最終選擇了和秦淮茹一樣的沉默,仿佛這樣才能在這場爭吵中保全自己。
而易中海和賈張氏之間的,唇槍舌劍還在激烈地進行著,
易中海的內心卻逐漸清晰起來這筆錢最終還得自己來承擔。
看著賈家那副一毛不拔的冷漠樣子,他深知他們不會掏出一分錢來。
於是,易中海裝作輕鬆地對賈張氏說“如果你們不拿錢的話,那就給我寫個欠條,這筆錢我先墊上。
但今天這筆錢要是,不還給了院裡的住戶,一旦街道辦上班,我和你們都將受到牽連。
你信不信由你,咱們走著瞧。”
賈張氏也不是省油的燈,她知道易中海已經做出了讓步,如果再堅持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於是便爽快地讓自己的兒子,給易中海寫了欠條。
但在這個過程中,賈張氏很自然地讓賈東旭,打了一個隻欠鄰居們的欠條,
而易中海家和傻柱的名字則被巧妙地忽略了。
對於這種明顯的偏心,易中海雖然心中不滿,但也隻能無奈地接受,畢竟他還需要依靠賈家的養老。
在賈張氏的心裡,就算易中海讓她寫下1萬元的欠條,她都敢寫,隻要易中海真的能給她1萬元。
但在易中海要求她還錢的情況下,那絕對是另一回事。
賈張氏在院子裡的至理名言便是“我憑本事借來的錢,為什麼要還?”
因此,易中海手中的這張欠條,注定是一張充滿諷刺意味的紙,
但對於易中海這樣的人來說,或許也能算是一種心理安慰。
中午11:30,在大多數家庭還沒有開始午飯的時候,全院大會按時召開。
對易中海來說,這次大會是他人生中,最不願意麵對的一次。
曾經,易中海把召開全院大會,看作是一種榮耀,享受著在全院大會中,操縱四合院鄰居們的快感。
但此刻的易中海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他知道自己不得不麵對,這些讓他頭疼的鄰居們。
他心中暗自咒罵既然都已經捐款了,為什麼還要追討回去?
這成了他心中最真實的感受。
然而,無論他心中如何咒罵,事實卻是他的“禦用打手”傻柱和賈東旭,都不是林棟的對手,
這也注定了他的道德綁架計劃無法實現。
易中海心裡明白,如果能讓對方心服口服,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但如果不能說服對方,那他就隻能讓他的打手們,用拳頭讓對方“口服”。
院裡的多數鄰居都是心服的狀態,許大茂則是口服的狀態,但林棟的出現打破了這種平衡。
林棟既不心服也不口服,反而讓傻柱和賈東旭對他心悅誠服,
這就讓易中海感到既鬱悶又無奈。
易中海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那張屬於他們三個大爺的四方桌,坐下後示意三大爺開始發言。
這一次,易中海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了。
三大爺卻沒有理會易中海的指示,在他看來,實實在在的利益比什麼都重要。
今天,他可是有額外的十幾塊錢收入,所以對易中海的無理行為,他選擇了不計較。
他站起身,麵對著鄰居們說“眾位鄰居都知道,咱們這幾年一直在幫助,院裡的貧困戶賈家和聾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