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兒聽到王主任的話,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淡定的微笑。
她目光堅定地望著王主任,語氣平和地說道“王主任,這您就放心吧。
實際上,我家和四合院的住戶,相處得並不融洽,尤其是易中海和那位,已經去世的聾老太太。
由於我們家條件相對較好,他們便隔三差五地,想方設法來我們家蹭吃蹭喝,
易中海更是用道德綁架的手段,逼迫我們把美食好酒拿出來,供院裡的聾老太太和賈家的孤兒寡母享用。
要知道,我們並非不同情老弱婦孺,但這種強硬的道德綁架方式,是我們無法接受的。
因此,我們和易中海、聾老太太之間發生過數次衝突。
上次軋鋼廠將他們抓走,就是因為他們打算闖入我家搶奪食物。
我們立刻向軋鋼廠報了案,因為我的丈夫就在那裡工作,所以我們的四合院也受到軋鋼廠的管轄。
隨後,軋鋼廠還順藤摸瓜地揭露了,聾老太太冒充烈屬的醜聞。
至於您提到的他們是否會欺負我們,您可以放心,我丈夫在軋鋼廠頗有威望,另外,我的幾位叔叔也在區裡擔任要職。
相信他們不敢太過分,否則的話,我們隨時可以收拾他們,那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王主任聽著蕭雅兒輕描淡寫的話語,不禁背後冒起了一層冷汗。
他雖然聽說過蕭雅兒在區裡有關係,但具體詳情並不清楚。通過昨日的種種跡象,王主任猜測蕭雅兒可能就是幕後之人。
此時,聽到蕭雅兒提到她在區裡還有其他關係,王主任為自己的決定感到慶幸,
心想幸好自己及時拋棄了聾老太太,否則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於是,王主任忙不迭地對蕭雅兒說“對,就得這樣。如果他們不老實,那就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我覺得這些四合院的人思想都有問題,有些觀念根本無法矯正。
他們總是理所當然地,認為事情應該怎樣進行,卻不知道這種所謂的‘理所當然’,已經觸犯了街道辦的規定,甚至觸犯了法律。
但他們卻毫無察覺。所以,給他們一點教訓,讓他們不再搗亂,對我們街道辦也有好處,免得他們鬨出大事,給街道辦抹黑,影響我們的進步。”
王主任委婉地表達了,支持蕭雅兒的態度,鼓勵她放手去做,並表示如有任何問題,街道辦都會為她撐腰。
兩人互相吹捧了一番後,蕭雅兒離開王主任的辦公室時,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王主任是因為沒有得罪蕭雅兒,還與她建立了良好關係;
而蕭雅兒則是完成了,她林棟哥哥交代的任務,成功拿下了後院的兩間房子。
時間如流水般悄然流逝,當夜幕降臨,林棟接蕭雅兒下班回到四合院時,街道辦的兩名工作人員,已經在中院兒準備開會。
易中海看到晚歸的林棟和蕭雅兒,立刻覺得自己有了表現的機會。
他站出來,帶著指責的語氣對林棟和蕭雅兒說“林棟,你們不知道今天晚上要開會嗎?為什麼還回來得這麼晚?
蕭雅兒,你身為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不僅沒有以身作則,反而起了反麵的帶頭作用,你這樣做是在給街道辦抹黑,你知道嗎?”
林棟毫不客氣地回應,直接站出來,麵對麵地對易中海說“易大爺,我們下班後立刻就回來了,是誰通知我們今天四合院要開會的?
早上走的時候,可沒有人告訴我們這個消息。難道下班後回來晚也是一種罪過嗎?
如果這樣,明天我再去問李副廠長,我為了軋鋼廠加班晚了一些,是不是還要受到你的責備?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好,我毫不猶豫地接受軋鋼廠的懲罰。
但如果不是,那我就要請問你易中海,為什麼我們為了軋鋼廠鞠躬儘瘁,下班回來晚了,還要受到你的責怪?”
這時,兩名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也聽出了話語中的火藥味,其中一人站出來,對眾人說
“行了,易中海,你先退一邊去。今天下午的全員大會,是街道辦臨時決定的,
而且蕭雅兒在我們過來時,還在處理王主任交代的工作,她根本不知道要回來開四合院大會。
所以,你說他們回來晚,這純粹是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