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整個皇宮也是風聲鶴唳。
文睿帝大怒,要找出凶手。
王福更是想要將功補過,不放過任何一點可能性。
很快就查出了線索,穩婆和奶娘拉肚子是因為飲食裡摻雜了瀉藥。
而瀉藥則是一個叫銀珠的宮女指使送飯的太監放的。
還有錦繡宮說閒話的滿星和滿月也是受銀珠指使的。
那銀珠與滿星是同鄉,一人給了一百兩銀子。
至於那個穩婆,也指認是銀珠指使的,不過不是銀珠用銀子收買。
而是那穩婆好賭,賭輸了銀子趁著宮裡舉辦宴會偷了許多餐具拿出去賣,被銀珠拿捏住把柄,不得不幫銀珠辦事。
文睿帝聽了王福的彙報,目露寒光。
“這銀珠是什麼人?”
王福“回陛下,銀珠是杜婕妤的大丫鬟。”
杜婕妤,文睿帝想了片刻才想起這個人,平日裡總是低垂著頭不愛說話也不愛出風頭,就像是一個影子一般。
其家族乃是路州大地主,杜婕妤之所以入宮。
乃是因為其父杜傑為朝廷獻上了一座礦山。
其父也因此被封為豪義伯。
文睿帝“那銀珠說是誰讓她這樣做的?”
王福“回陛下,銀珠一開始不承認,後來在重刑之下供認是杜婕妤指使的。”
文睿帝“杜婕妤,她為何要這樣做?”
王福“成才聽到銀珠的口供,就去詢問杜婕妤,杜婕妤不承認是她讓銀珠這麼做的。”
因為文睿帝有口諭,此次慎刑司查案,查到證據就可以直接去拿人,不需要等文睿帝批示。
所以銀珠供出杜婕妤之後,成才不敢耽擱,直接就去問杜婕妤了。
不過現在杜婕妤不承認,整件事情又開始焦灼,
文睿帝“你怎麼看?”
王福此時也有些拿捏不準,雖然成才去問了杜婕妤。
但沒有陛下開口,成才可不敢擅自對宮妃用刑。
不用刑,就無法保證杜婕妤說的是真話。
而且王福覺得,一個杜婕妤,平日裡在後宮像是透明人一般。
卻能不聲不響的辦這麼大的事,先讓兩個小丫頭故意讓皇後娘娘動了胎氣。
然後又給穩婆下了瀉藥,還能提前收買內務府的穩婆。
這一環扣一環這麼精巧,時機又把握得這麼準。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杜婕妤可以辦到的。
斟酌了一下王福說道。
“陛下,雖然這三件事都指向了銀珠,銀珠又說是杜婕妤指使的。”
“但能夠做到這些本就簡簡單。”
“可偏偏一審就直接查到了銀珠。”
“奴才覺得這一切順利的有些不合理。”
“好似早就有人為咱們準備好了這一切證據,就等咱們去查。”
還有一句王福沒說,那杜婕妤就像是早就準備好的擋箭牌或者替罪羊。
文睿帝聽後沉吟片刻又問道。
“你去沈家怎麼回事?”
提起沈家,王福的臉色也不是太好。
那沈二夫人瘦得像是皮包骨,太醫去看了確實是流產傷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