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宋的一個初春早晨,陽光透過雲層灑在東京城,照亮了街道兩側熙熙攘攘的人群。城中最受尊敬的地方,莫過於包拯任職的開封府。“青天大老爺,包青天”人們口口相傳,不僅因他剛正不阿,更因他有一顆仁慈的心。
這日,包拯正坐於公堂之上,審理著一宗小案。堂下,民眾神色焦慮。此時,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俠展昭推門而入,身後跟著他的師爺公孫述、王朝和馬漢。展昭一身白衣,英俊挺拔,眉目間透出俠義之氣,正是包拯最信賴的搭檔。
“包大人,聽聞最近有一起離奇命案,妾身覺得您定會感興趣。”顯得頗為落魄的女子隨即在包拯麵前跪下,淚如雨下。她身材纖細,肌膚如雪,麵容清麗,不同於平日見慣的女子,生得一派清麗脫俗,卻攜帶著無儘的悲傷與絕望。
“你且起身,說來聽聽。”包拯目光凝重,示意女子報出姓名。
“我叫月如,是花店老板的女兒。父親昨夜被人殺害,屍首被發現於後院。我們家並無仇人,隻求大人明察,查明真相。”月如語氣微顫,淚珠不斷滑落。
包拯見她隨後又低下頭,好似思慮重重,不由心生惻隱之情。他頓時決定與展昭等人前往案發現場。
夜色漸沉,他們一行四人迅速趕到花店,四周一片寂靜,微風拂過,樹影搖曳,竟顯幾分詭異。門口的牌匾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似乎與這悲劇不搭調。
“可憐的姑娘,且讓我來為你查明真相。”包拯心中暗自決意,邁步走進了後院。
後院的慘象令人心痛,地麵上還殘留著驚心動魄的血跡,周圍散落著幾朵未凋落的鮮花,形成了一幅極為不協調的畫麵。包拯深吸口氣,強壓內心的惋惜,開始仔細查看。展昭則在旁邊觀察著,四下尋找線索。
“包大人,您看這鮮花,似乎有人故意撕扯過。”展昭突然說道,他的眼神閃過一絲銳利。
包拯點頭,仔細打量那幾片花瓣,“看來,死者在遇襲時,曾與他人有過搏鬥。”他又在四周尋找,最終目光落在了牆角一個小小的布塊。
“這是——”公孫述上前一看,臉色微變。“這像是特定官府的布衣標記,這裡一向無官員涉足,這布應是被人遺落的。”
“若真如此,難道此案僅僅隻是簡單的殺人?”王朝以為,眉頭緊鎖。
眾人皆沉吟不語,形勢愈加複雜。而就在此時,月如也緩步走了進來,臉上浮現出一絲複雜的情感“我在想,父親以前是否有什麼秘密……您能否幫我查查他生前的朋友,是不是有的人跟他有所接觸。”
她的話如同引子,包拯心中一動,竟記起自己早聽聞花店與一位名叫“長須”的江湖人有過交往,似乎不久前還曾在這附近露過麵。長須為人神秘,常與各方江湖人士交往,是否與此案有關?
“展昭,你與馬漢去查探此人,而我與公孫述留在這裡,問詢更多線索。”包拯下令道。
展昭應聲而去,馬漢則隨其行動。待四人分開,包拯審問月如,細致問及她父親生前的交往。月如神情複雜,神色有些猶豫。
“月如,你若有隱情,必須告訴我,才有可能破案。”包拯語氣嚴厲。
月如沉默片刻,終於低聲說道“我父在開封城外經營花草,前幾天有個官員欲大量采購,但他始終不同意。我父一向極為謹慎,不願意與江湖人及官員交惡。”
“官員?”包拯心中一震,想到之前長須與官員的幾次接觸,難道這正是破案的關鍵。
與此同時,展昭與馬漢成功找到長須,他正在一處小酒館恍惚,神情恍惚,顯得有些夭矯。展昭以正義之名展開詢問。長須手足無措,言詞顯得吃力,他對月如父親的去世似乎並不關心,而是不住地回避這一話題。
“長須,你若不坦誠,後果自負!”展昭盯著他,冷酷的氣息逼近。
然而這時,酒館內來了一位白衣女子,嬌媚無比,長發披肩,雙眸如水,一看便知是位風華絕代之人。她走到長須身邊,欲行伎倆,長須神情驟變,驚恐遏製不住。
“這位姑娘為何會在此?”馬漢警惕地問道。
“我……”女子見事情不妙,語氣顫抖,斂去一絲倨傲,換上滿眼的惶恐,“我,我隻不過是來……”她的話未能說完,長須卻已經一驚,突然閃身而逃,意欲逃避。
“休想走!”展昭大喝,迅速攔住長須,抓住他的衣領。
長須嚇得麵目扭曲“我不是謀殺他,真的,我隻想離開這兒!”
展昭不理會他的花言巧語,迫使他交代事情的真相。長須在展昭的威逼下,終於交代出一個秘密“我和月如父親曾經投資過一種罌粟花的栽植,利潤豐厚,然而月如之父竟想中斷這一交易,分開所有。我就是在督促他繼續。”
展昭意識到,這樣的情節變故與貪婪有關,也許並不止刑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