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鳶兒扶著高策往自己房間所在的樓閣走去。
另一邊,驛館眾人見高策遲遲不歸,不由得擔心起來。
就在魏直打算派人去安府打探消息的時候,安慶的信使把高策所寫的信送到了驛館,並將高策今夜會住在安府的消息告訴給驛館眾人。
魏直、青檀和張雎看著桌子上的信件。
魏直看著青檀聞道“這是皇孫殿下的字麼?”
青檀皺起眉頭,說道“應該是的。”
“我們要不要派人到城外通知張羽統領,萬一殿下有意外,也好讓他率禦林軍策應?”魏直擔憂的說道。
張雎搖了搖頭,說道“殿下讓人把信傳來,就是告訴我們他很安全,讓我們不用擔心,不要輕舉妄動。再者,安慶城有守軍兩萬,城外不過五百禦林軍,真要是碰一碰,無異於以卵擊石。”
魏直看向張雎,說道“張兄認為當如何?”
張雎看了魏直一眼,說道“殿下既然傳來了信,我們就安心等殿下回來。”
聞言,魏直和青檀無奈的點了點頭,也隻好如此。
回到安府,安鳶兒攙扶著醉醺醺的高策來到樓閣前,前麵挑燈的女婢行禮告辭。
兩人進入樓內,關上門,安鳶兒扶著高策往二樓走,就在此時,一臉醉態的高策忽然站直了身子,本來朦朧的眼眸也變得清澈,他右手摟住安鳶兒的細腰,二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就這樣一步步往二樓走。
高策摟著安鳶兒走到一個房間前,高策問道“這就是你的閨房?”
見高策如此清醒,安鳶兒驚愕的看著高策。
高策看著安鳶兒,又問了一遍“這是不是你的房間!”
安鳶兒點了點頭。
高策推開門,二人進入房間。
高策進去後好好看了一下這個房間,發現這裡確實有長時間生活的痕跡。
“你的房間布置的很溫馨!”高策微笑著說道。
安鳶兒驚訝的問道“你沒有喝醉!”
高策沒有回答,反而是一步步逼近安鳶兒,安鳶兒步步後退。
見狀,高策抓住她的手,一把拉進懷裡,“跑什麼,你不是說今晚伺候我休息麼!”
兩人雙目相對,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高策火熱的眼神看著安鳶兒,安鳶兒小臉漲紅,咬了咬下唇,然後說道“我、我給殿下脫衣。”
高策笑了笑,說道“不急,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
安鳶兒疑惑的問道“什麼問題?”
“你和安慶到底是什麼關係?”高策問出了內心一直想問的問題。
安鳶兒低頭說道“在宴會上不說了麼,妾是他的義女,安慶是妾的義父。”
高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緊緊盯著她,嚴肅的說道“你是不是安慶的女兒我並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是不是他的女人。”
安鳶兒看著高策,柔聲說道“我不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