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個月的艱苦跋涉,齊勳帶領的隊伍終於抵達了大燕國都——東京城。
當他們看到這座雄偉壯觀、氣勢磅礴的城市時,所有人都被深深地震撼了。
齊勳凝視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感慨“這就是名滿天下的東京城嗎?真是令人歎為觀止啊!”
就在這時,一名城門守衛注意到了齊勳等人。他發現這些人的穿著與常人不同,顯得有些怪異。
於是,他快步上前,詢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東京有何貴乾?”
齊勳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然後昂首挺胸地回答道“我乃是楚國的丞相齊勳,此次前來是奉我朝天子之命出使燕國。”
聽到這個回答,那名守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並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你說你是楚國的丞相?”
這名守衛的笑聲引來了路上行人的注意,引得周圍路過的行人紛紛駐足觀看。他們好奇地圍攏過來,將目光集中在齊勳等五人的身上,並開始低聲交談和議論起來。
“他們真的是楚國人嗎?”有人疑惑地問道。
“那個老頭看起來普普通通,怎麼可能是楚國的丞相呢?”另一個人質疑道。
“楚國不是快要被我們燕軍消滅了嗎?”有人憂心忡忡地說道。
“是啊,他們來到東京做什麼呢?”又有人不解地問。
“笨蛋,當然是來向陛下投降的啊!”一個聰明人自信滿滿地回答。
聽到這些圍觀人群說的話,齊勳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緊緊咬著牙關,努力克製住內心的憤怒。
而那名守衛臉上的嘲笑之意更甚,他說道“老頭,你說你是楚國丞相你就是?老子還說自己是楚國皇帝呢!再說了,如今楚國危如累卵,你們不趕緊忙著自救,跑到我們燕國來乾什麼!”
齊勳的臉色被憋的通紅,他一揮衣袖,指著那名守衛的鼻子,憤怒的說道“我乃楚相,亦是楚國使者,即便兩國交戰,也應當以禮相待,而不是像爾等這般百般侮辱!難道這就是你們燕國的待客之道麼!”
那名守衛被齊勳的嗬斥震懾的一時語塞,他沒想到麵前著個小老頭竟然有如此威懾力。
周圍的其他人也都安靜下來。
這時,一個身著盔甲,麵色莊嚴的中年人從城門內走了出來,此人後麵還跟隨著十名士兵,看排場這個人級彆不低。
這個中年人看到城門外圍著一堆人,不耐煩的喊道“你們都圍在這裡乾什麼!要造反?”
守衛看到這個中年人,連忙跑過去行禮,並指著齊勳一行人,彙報道“林統領,那五個人自稱是楚國的使者,說是奉楚帝的命令出使我大燕的。尤其領頭的那個老頭,他說他是楚國的丞相。”
林統領細細打量了齊勳一番,微微頷首,走過去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然後對齊勳抱拳行禮,說道“我是東京守備統領林平,你說你是楚國使者,可有憑證?”
齊勳見這位林統領對自己的態度尚可,心中的火氣消散了幾分,於是拱手回禮道“自然有憑證。”
說著,齊勳從懷中掏出兩份文書,又從身旁的副使手中接過一根儀仗,說道“這兩份文書,一份是我朝天子寫給你燕國皇帝的信,另一份是在下的官憑。這根儀杖是我楚國使者的節杖!”
林平看了看那根儀杖,然後又打開齊勳的官憑仔細查驗,然後還給齊勳,拱手道“見過齊相,之前手下人有失禮之處,還望勿怪。”
齊勳撚了撚胡須,大度的說道“無妨。”
齊勳雖然這樣說,林平卻對著一開始的那名守衛,厲聲嗬斥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慢待他國來使,你是想讓天下人都認為我燕國是無禮之國麼!”
那名守衛慌忙下跪,拱手道“是屬下有眼無珠,怠慢來使,請統領責罰!”
林平擺了擺手,沉聲道“念你無知,亦是初犯,自己去軍罰司領五軍棍,罰一個月的俸祿。”
守衛一聽,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連忙拱手謝恩“多謝統領大人開恩,屬下定當遵命!”
說完,這名守衛就知趣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