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梁棟向李永恒介紹“李先生,這位是我的祖父。他看到了您發布的視頻和照片之後,很激動,說是無論如何也要親自來一趟。”
又大聲對自己的祖父說“爺爺,這位是李先生。就是他,有那幅先祖的水墨山水畫。”
李永恒也學著朱梁棟的做法,大聲對老頭子說“朱先生,您好。我叫李永恒。讓您舟車勞頓的跑一趟,真是非常的過意不去。”
老頭子咳嗽兩聲,清了清喉嚨“李先生,不必客氣。我老了,咳咳,落葉歸根嘛,遲早是要回華夏看一看的。請問你的那幅畫,在哪裡?”
“在二樓的書房裡,請跟我來。”李永恒轉身帶路。
他心中暗想不是吧,這些朱氏家族的後人,從長相來看,跟1987年的朱國宗他們一家人,完全不一樣。
又想自己在書房裡準備的八張椅子,以為綽綽有餘了,現在一看,是自己準備得不夠多啊!
不過還好,三個負責開suv的司機,並沒有跟著大部隊進到大廳,而是默默地站在車旁邊,警惕地查看四周的情形。
李永恒率先來到二樓的書房門前,打開了門鎖,站在門口,快速掃視裡內部的陳設,哎,來不及整理桌上亂糟糟的筆墨紙硯了!
後麵的朱梁棟緊跟著來到了書房門前,李永恒對他做個請進的手勢“朱先生,請裡麵坐。”
朱氏家族的其他成員們,陸續來到了書房門前,也被我們的老李請進了書房。
好在這間書房麵積足夠大,湧進來十多號人,居然並不顯得擁擠。
不用李永恒向他們介紹,這些朱氏家族的成員們很快就看到了,粘貼在牆上的那幅嘉靖十二年的水墨山水畫。
朱老先生戴上了一副老花眼鏡,在兩個保鏢的攙扶下,嘴裡喃喃自語,抬頭盯著牆上的畫,目光再也移不開了。
朱梁棟輕輕地問李永恒“李先生,能不能把那幅畫取下來,放到桌子上觀看?”
“可以。”李永恒很快就把這幅嘉靖十二年的水墨山水畫取了下來,把書桌上的幾張習作隨手塞到青花大罐子裡,然後把水墨山水畫擺放在書桌上。
這時候,有一個中年男子站到了朱老先生的身邊,問老頭子“董事長,我可以開始鑒定了嗎?”
“戴先生,請!”旁邊的朱梁棟接過話頭,替自己的爺爺回答。
李永恒在一旁看著,心想原來朱氏家族的這些人,還請了這位姓戴的中年男子一起,前來鑒定畫作的真偽!
有一件事,讓他想不通朱家也是奇怪,鑒定一幅畫而已,購買一幅畫而已,他們為什麼來那麼多人啊?
有必要麼?
那位戴先生,已經戴上了薄薄的白手套,從自己的手提箱拿出一個放大鏡,站在水墨山水畫跟前,俯身細看,開始了他的鑒定工作了。
好幾個朱氏家族的成員,紛紛掏出了手機,把戴先生的鑒定過程拍攝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戴先生回過頭來,對朱老先生說“紙張沒問題,筆跡沒問題,畫作的風格沒問題,年代也沒問題,董事長,這的確是王爺的真跡!”
朱老先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老淚縱橫,顫巍巍的伸出了右手,撫摸著桌上的先祖的遺物,過了良久,他才問李永恒“李先生,能不能告訴我,這幅畫,你是怎麼得來的?”
李永恒把這幅嘉靖十二年的水墨山水畫卷成一根小棍子,拿起桌上的那個原版的油布包,把畫作塞進了油布包裡,對在場的所有人說“我是從這個東西裡麵發現的畫作。”
戴先生問他“李先生,我可以看看它嗎?”
“可以,請看吧。”李永恒把油布包遞給戴先生。
這個油布包到了戴先生的手裡,隻見他把畫作取出,放在書桌上。然後,把柔軟的油布包翻轉一遍,裡麵變成了外麵,拿著放大鏡仔細查看之後,露出了驚喜的神情,對朱老先生說“董事長,沒錯了!這裡,有王府的標記。”
嘖嘖!李永恒心中忍不住想到草率了!為什麼我就不知道,要把油布包裹的裡麵翻轉出來,認真查看一下呢?這個姓戴的,好像很懂啊!
朱老先生點了點頭,盯著李永恒問到“李先生,你是在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得到這些東西的?”
“老先生,說來話長了。我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在七星市得到這些東西的。”我們的老李說的這些話,倒不全是假話。
旁邊的朱梁棟插嘴問到“李先生,您是說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冒昧問一下,您今年多大年紀了?”
李永恒微微一笑“這個嗎,我今年50歲了。”
在場的所有人一聽,都發出了驚訝的感歎聲!
無論怎麼看,這個李先生都不像是50歲的人啊,最多也就二十多三十歲出頭的樣子。
戴先生和朱老先生對望一眼,都點了點頭。
水墨山水畫是從上世紀八十年代的七星市裡得到的,這是非常靠譜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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