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顧一行人遠去了,朱悅槿笑了起來“我們拿好工具,去爬左前方的那個稍矮一些的山。”
朱梁棟問她“我也要一起去嗎?”
“你想去呢,可以去。不想去的話,留在這兒也行。”朱悅槿其實並不需要朱梁棟一起去挖什麼山洞。
這種事,輪不到堂堂的集團ceo親自去做。
朱梁鬆問她“小槿,前麵沒有路啊,我們該怎麼走?”
“鬆哥,你看到那座山的峭壁沒有?”朱悅槿反問朱梁鬆。
“看到了。怎麼啦?”
朱悅槿解釋“看到就好。我們不能走直線。走一個z字路線。來吧,我們拿好工具,一邊開路,一邊前進。”
朱梁棟在一旁稍微一想,就聽懂了這個堂妹的話。
先祖藩王,當初把寶貝們運送到半山腰的峭壁那兒,絕對不是直線的爬到峭壁上的!
隻能是走斜線,沿著斜坡,讓苦力們抬著、挑著、扛著無數的寶貝,慢慢地上到峭壁半山腰那兒。
光是一句話,就讓朱梁棟很佩服朱悅槿。專業的事,還是得讓專業的人去乾啊!
朱梁森、朱梁鬆等三人,跟著朱悅槿,拿著鋤頭、鏟子,攜帶了頭戴式的電筒,在眼前的雜草叢裡,開辟了一個口子。
萬事開頭難。
他們瞄著山峰的那個峭壁為基點,斜著開路,花了不少時間,才來到山腳下。
朱梁棟自己一個人站在suv旁邊,拿著手機,調出了長焦鏡頭,時不時的拍攝視頻和照片,這是要第一時間發給爺爺看到。
中午的12點多鐘,四人的勘測小隊,披荊斬棘的,終於來到了藏寶洞的山腳下。
他們累得氣喘籲籲,恨不得就地躺下,好好的睡一覺。
朱悅槿一個女孩子,在歐洲留學期間,經常跟導師和同學們從事野外的體力工作,體能得到充分的鍛煉。比起三個養尊處優的堂兄弟,反而顯得更有活力一些。
她沿著山腳處,低著頭,彎著腰,細心地查看。
不多時,她就找到了被植被遮蓋的幾塊長條石板。
哦豁!按照她自己的猜想,果然找到了先祖當年鋪設的小路了!
比之前李永恒一個人憑靠蠻力瞎找,暴力開辟直線小路而言,朱悅槿的每一步設想,都合情合理,節省了不少的時間。
她對三個堂兄弟說“我找到了,你們快過來,從這兒開路,上到半山腰的峭壁那兒。”
“小槿,我們爬那麼高乾什麼?”
“是啊,悅槿姐姐,你也沒跟我們說清楚!爬到半山腰,那上麵也要架設纜車索道嗎?”
“不是呀!哎,一句話跟你們解釋不清,總之,你們聽我的就對了。快過來吧。到了上麵,我會給你們一個最大的驚喜!”
她的三個堂兄弟,懶洋洋地站起來,拖著拉著手裡的工具,很不情願地來到了朱悅槿的身邊。
“咦?這裡為什麼有人鋪設石板路啊?”
“對哦。好奇怪呢!”
“可能是附近的村民,之前鋪設的吧?”
朱悅槿苦苦忍住笑聲,叫其中的堂哥朱梁森拿著鏟子,砍斷密密麻麻的蔓藤荊條,在前麵開路。
自己一個又美又柔弱的弱女子嘛,當然跟在隊伍的最後麵。
朱梁森當仁不讓,揮舞著手裡鋒利的鏟子,亂砍亂劈,沿著腳下的一塊一塊的石板,往前開路。
正因為朱悅槿的這個安排,李永恒在前些天開路的痕跡,被粗枝大葉的朱梁森給全部破壞了。
假如是朱悅槿第一個在前麵開路,以她的細心程度,一定會被眼前看到的場景而疑惑
為什麼石板路的兩側枝葉藤條,顯得那麼的新鮮、細小呢?按道理,它們應該是又粗又壯才對呀?
我們的老李,無意中又躲過了一劫。
四人一組的勘測小隊,又花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到達了峭壁下的自然形成的平台。
“哇,這裡好漂亮啊!”
“好涼爽啊,好舒服啊!”
“小槿,你快上來,這裡的風景好美啊,嗷嗷嗚!”
朱悅槿最後一個到達平台上麵。
她站在這個天然形成的平台上,吹著涼爽的山風,四下一看,第一時間就排除了,藏寶的山洞,不可能是隱藏在峭壁後麵。
藏寶洞的洞口,最有可能出現的位置,隻能是腳下的這個平台下麵。
現在的這個天然平台上,長滿了參差不齊的雜草和灌木。看上去不像是有什麼洞口的樣子。
即便如此,朱悅槿的第一直覺判斷,精確的程度,還是遠遠超過了我們的老李當時的判斷。
遠在車旁的朱梁棟,利用手機的長焦功能,看到朱悅槿一行人,出現在了峭壁下方。
他連忙拍了幾張模糊的照片,留作參考。
然後,他撥打了堂妹的電話“朱悅槿,你們找到藏寶洞的洞口沒有?”
“朱梁棟,我現在所在的位置,腳下應該就是先祖的藏寶洞口了。過一會兒,我們挖開表麵的植被,我再具體回答你。”